第227章:石伯VS太傅(求全订,求月票)
梅七望着手中的血书,明明很轻,却很重,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保证道:“您放心!人在东西在。”黄老爷于心不忍,不该将她卷入进来,但没有别的方法,有一点可能,也不想让梅七去冒险,眼下什么情况,再清楚不过,出了这个府,生死难料,以他们的势力,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得知,百无禁忌下,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眼神复杂:“此事过后,如果你还活着,不要再回来了,隐姓埋名,离京城越远越好。”打开后面的柜子,取出一件青色玉盒递了过去。“这是给你留的,不许拒绝,老夫一点心意,不然心里不安!”“好!”梅七收下,放进须弥袋中。黄老爷挥挥手,让其离开。等房门关上。望着外面的方向,眼中尽是疯狂,还有无尽愤怒,就算是死,也要将这天捅破,将凶手绳之以法!……离开书房。望着外面的方向,表面上没什么,实则有强者看守,不止黄府,但凡被“害”的府邸周围,都有对方的人,防止有人狗急跳墙,做一些出格的事。梅七虽然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但能无声无息的将此事压下,对方的势力一定很强!牵扯到的人非常可怕,若不然,也无法一手遮天。取出一套夜行衣换上,蒙着脸,露出两只眼睛,以灵魂之力遮掩周身、收敛气息,最后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眼中柔情闪烁,这个秘密藏在心底多年,如今看来,怕是没有机会说了。收回视线,目光坚定。魂技暗影步施展,化作一道残影,融入夜色中,几个闪动之间离开。刚出黄府没多久,一名中年人从拐角处出来,手中拿着一柄巨剑,厚重、锋利,冷漠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低沉的声音响起:“活着不好?”梅七停下,见他只是大宗师三重,提着的心落下:“你也配挡我?”中年人道:“魂师虽然可怕,但你只是玄阶圆满,若是地阶修为,出现在这里的人就不是我!”“你们是谁?”“死人无需知道太多!解决你以后,再灭黄府,任何不安定的因素,都将被摧毁!”残影闪烁,中年人带着一道劲风冲了上去,内力灌入到巨剑中,不败剑法施展,如瀑布般带着自然大势,湍急、锐不可挡,璀璨的剑光摧古拉朽,似要摧毁一切,狠辣的斩了过去。梅七嘴角微翘,面露讥讽:“很不巧,昨天已经突破,如今已是一位地阶魂师!”双手结印,磅礴的灵魂之力爆发,魂技千剑诀施展,幻化成数十柄巨剑,知道耽搁不得,出手就是全力,控制着所有巨剑霸道的斩了过去。铿铿铿……。巨剑与巨剑碰撞,传出一连串的交戈声。刚一交手。中年人便落入下风,望着周围的数十柄巨剑,气急败坏:“你居然突破了!”由进攻换成防御,想要拖延时间,等其他的人赶到,不敢放信号弹,怕引来朝廷的人。【鉴于大环境如此,本站可能随时关闭,请大家尽快移步至永久运营的换源app,】梅七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自己刚突破,修为不稳,若不然,双方的修为持平,杀他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银牙一咬,做出一个决定,拼着留下致命的后遗症,秘术——增魂术施展,强行提升三成灵魂之力,再次凝聚出十几柄巨剑,疯狂的杀去。十几个呼吸过后。中年人抵挡的越来越艰难,望着斩来的三柄巨剑,想要挡住,但他的兵器被缠住,抽不开身,无奈之下,左手成拳,加持着真元轰了过去。哧!剑光闪过,左臂被斩,失去一臂,平衡被打破,梅七抓住机会,手中印法变化,控制着数十柄巨剑斩下。几个呼吸后。中年人被乱剑砍死,一刻不敢耽搁,这边传出的动静很大,要不了多久,对方的人一定会赶来,将暗影步施展到极限,向着夜色中冲去……。平和坊。一座普通的院子,两进两出,这里是县令李唯的府邸。为官这些年。李唯的仕途并不顺利,直到遇见陈有才,才步步高升,直到坐上县令这个位置,临近陛下六十六大寿,杂事很多。一些武者、妖魔鬼怪犯下作乱,虽然有四大部门的人处理,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落在县衙的身上,加上府衙传下的命令,每天忙活到很晚才能入睡。今晚与往常一样。回来以后,又在书房忙活一会,在夫人的伺候下躺在床上,刚准备入睡,护卫首领鲍海出现在卧室外面。冬冬!敲响房门,声音很急:“老爷出事了!”床榻上。李唯无奈的叹了口气,夫人很体贴、也很细心:“老爷,正事要紧。”“辛苦你了!”李唯在她额头一点,让其先休息,快速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出去,沉声问道:“何事?”鲍海道:“您过来。”头前带路,向着外面走去,再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一名叫梅七的女人被追杀,以秘术逃到附近,暗中的人刚要下杀手,听见前面传来的动静,门口的护卫赶了过去,牵扯到李府,杀手迟疑不定,不知道怎么办,只好退下!他们将人救下。昏迷前,梅七以最后一点力气开口,要见“李县令”,便有了这一幕。一会儿。李唯见到醒来的她,身上的伤势,简单的处理过,包扎着纱布,但伤的很重,鲜血从刀口中流出,就算服下疗伤丹药也无法止血。“本官是李唯,东城县令!”梅七笑了,终于闯过来了,杀了中年人以后,眼看就要到这边,幕后黑手的人追来,修为很强,一招将她重伤,以灵符抵挡,再施展秘术逃窜,才抵达附近,手掌艰难的抬起,从怀里取出一件须弥袋递了过去:“老爷让我将……将它交给您!”李唯心里沉重,冒死传信,牵扯到的事一定很大,接过须弥袋,交给鲍海,后者从里面取出血书。翻开看着,脸色越来越冷,到了最后,眼中喷火,都能焚天煮海!一遍看完。郑重的折叠好,揣进怀里,沉声问道:“黄老爷怎么交代的?”梅七虚弱的说道:“老爷请您将东西交给侯爷,求侯爷替我们主持公道!”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鲍海急忙取出一枚疗伤丹药,喂她服下,然后收回手,望着老爷,脸色很难看,从认识以来,这副表情还是第一次见,疑惑的问道:“桉子很重?”“比你想的还要可怕!”李唯认真的说道。“昔日本官落难时,黄老爷曾出手相助,若不然,也没有今日!血书上记载的事,单单是城东,这段时间以来,便有二十几名妙龄女子失踪,都有一个共同点,待出阁,她们的家人想要报官,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压了下去,还暗中威胁,敢报官,就灭门!凶手又许下诺大的好处,一软一硬,令众人不敢动弹。”鲍海不解:“黄老爷又是怎么回事?”“黄家只剩下他一人,光脚的不怕穿鞋,什么事都敢做!”鲍海倒吸一口凉气,真的被吓到,用脚去猜,都能想到背后的势力很大,不然也压不下去,若不是梅七今晚冒死传信,他们还被蒙在鼓中,难怪她指名道姓要交给侯爷,这么大的事,单凭老爷根本不够看,恐怕这边刚插手就被除去,唯有侯爷才能压下一切,以其恐怖权势,将一切调查清楚,还死去女子一个公道。再问:“您怎么做?”李唯铁骨铮铮,自有一股傲气:“杀手追到附近离开,知道本官是侯爷他们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若本官死了,以侯爷护短的性格,就算将天给拆了,也会替本官报仇!这会儿,消息应该传了回去,幕后黑手一旦做出决定,届时便是两派之间的斗争,百无禁忌下,各种手段都能用出来,首当其冲,本官第一个死!”面无惧意。“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于公于私,哪怕搭上这条命,也要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鲍海笑了,自己没有追错人,当即表态:“誓死追随老爷!”李唯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带上府中所有护卫,即刻前往朱雀坊。”没去府衙。侯爷他们没住在那边,包括铁常林,全部住在自己的府中,除非有大事,才会在上京府留宿。“是!”鲍海应道。当即传令,有一个是一个,叫上所有人护送老爷。……麒麟坊。九号,五进五出,占地面积庞大,位置繁华。没有特殊的封赏,超过三进三出,便是逾越,轻则发配边疆,重则抄家灭门,但这里超出太多,堪比王府,可见主人的权势。门匾上写着两个鎏金色大字“苏府”,龙飞凤舞,自成一派,带着大家风范。门口摆放着两尊高大的白玉麒麟凋像,镇压权势、财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三队护卫交叉巡逻,从他们散发出来的气势来看,修为不凡,个个都是强者。府中。布局得体,处处彰显着权势和富贵,哪怕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也是千年宝玉,价值连城,至少要数株千年灵药。内在的防御,比府外还要强上数倍,无任何死角,护卫的实力更强,还布置着一座通天大阵,可见雄厚的底蕴。这里是皇后的娘家!隋家强吧?三支嫡系从官、经商和练武,传承悠久,在大夏拥有无上权势,但苏家比他们还要可怕,传承追至大夏建国初期,苏家的老祖曾追随太祖人皇打天下,立下显赫功勋,后人也争气,每一代都有领军人物,借助着祖上留下的权势,发展的越来越好,其余的族人也不差,只是光芒都被当代家主笼罩,无法大放异彩。到了这一代。随着皇后入宫,苏家的权势更是达到巅峰,如日冲天,抛开皇室,足以排进前三!明明很强,却低调的过份。不像隋家表现在外,苏家的人做什么,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一旦出手,必将石破天惊。书房。苏中泽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除了是苏家这代家主,还是皇后和苏秋棠的爹,一件白衣儒衫,面容慈祥,散发着浓浓书卷气,眼睛很亮,像是智慧的化身,能够洞彻一切。左边上首坐着一位中年人,叫苏秋石,皇后和苏秋棠的弟弟,苏家大房话事人。气氛轻松,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和肃杀。苏秋石将下面传来的消息禀告一遍。苏中泽把玩着大拇指上的麒麟扳指,玩味的说道:“李唯知道了吗?”“这会儿应该知晓!”“查清楚了吗?”苏秋石道:“姓黄的散尽家财,让梅七找上六道轮回,这帮臭老鼠只要利益足够,什么事都敢干,面对这笔巨额财富当场应下,将事情调查清楚,再将消息传了回去。”苏中泽面露不屑:“银子虽好,但也得有命享用!传令下去,让人陪他们玩玩。”“已经在做。”苏秋石问道。“棠姐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很重!”苏中泽摇头,苍老的眼中,狠辣流转。“此事很有可能是命运学宫那位干的,让人不解,他当时为何会出现在附近?”苏秋石脸色很冷,杀气腾腾:“这个老家伙一日不除,像是一块大山,压在我们的头上!”苏中泽冷哼一声:“他蹦跶不了多久。”“我们现在怎么做?”“雪儿和棠儿在南城侯的手中,吃了不小的亏,这次由我这个做爹的,替她们讨回公道,好好的收拾他!再得宠,权势不凡,但在世家大族恐怖的底蕴面前,依旧不够看。”苏中泽吩咐。皇后叫苏秋雪!“除掉李唯,摧毁罪证,将参与此事的人解决,倒要看看南城侯还能翻起什么浪花!”苏秋石立马起身:“是!”刚要离开,下去安排。苏中泽的声音再次响起:“站住!”“爹,您还有何吩咐?”苏中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话还没有说完,急什么?”“您说!”“保护南城侯的那名强者一日不除,想要动他,没有一点方法!请太傅出面,将那人解决。”苏秋石错愕,怀疑是不是听错,见爹认真,不像是开玩笑,问道:“太傅会听我们的吗?”“不会!”苏中泽很肯定。“以我苏家一个人情,换出手的机会,有一半的把握。”苏秋石说出心里的担忧:“保护南城侯的人出现意外,命运学宫不会善罢甘休,查到一点蛛丝马迹,老夫子不会坐视不理。”苏中泽耐心的解释:“以太傅的手段,要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你觉得他们能抓住把柄?没有证据,老夫子敢出手,牵一发动全身,届时所有人都会联合,想方设法的除去他!”苏秋石明白了,老夫子的存在,压的不是苏家一家,而是京城的所有势力,包括太师和太保,师出无名,这些人不会看着,联起手来,就算是他也挡不住!再道:“没了此人保护,陛下不会看着,多数会派人保护,不是多此一举?”苏中泽道:“能做初一,就能做十五,直到无人再保护他!”指着外面,似乎跃过无数距离,落在边疆上。“上凉镇的战争已经开始,晋国和五行部落也将出手,陛下无法快速镇压,只要拖延下去,或者陷入不利,让其它的小国看到希望,化身豺狼虎豹,一窝蜂的扑上去,狠狠的从大夏身上咬下一块血肉!除了他们,真灵百族、凶兽联盟和妖魔鬼怪、包括商朝在一旁虎视眈眈,你觉得陛下有多少人手可用?”苏秋石懂了,面露惭愧:“孩儿还是不够狠!”苏中泽再道:“这场盛宴中,所有人的目标一致,为了达成目地,该联手的时候没人会置身事外,等到天塌了,再分个高下!这时不够狠,第一个被清理出局,就算以我苏家的底蕴,也无法例外。”“谢爹教诲!”“去吧!”见房门关上。苏中泽叹了口气:“这一代中,幸好有雪儿撑着,不然苏家后继乏力,等下一代成长起来,又能延续家族辉煌!”南北大道。一辆马车急速行驶,向着前方冲去,一群护卫护在左右,正是李唯等人,争分夺秒,务必在幕后之人做出决定之前,将血书送到侯爷的手中。一道巨大的破空声响起,从后面追了上来,纵横闪烁,站在道路中心,能飞天的最低是登天境。“吁~!”鲍海一勒缰绳,将马车停下。望着前面的蒙面人,面露绝望,以他们等人的修为,根本挡不住,但眼下挡不住也要挡,下令:“杀!”所有的护卫,无一人退后,抱着必死之心冲了上去,向着对方杀去。“哼!”蒙面人讥讽。脚步一踏,恐怖的气势爆发,粗暴的镇压过去。砰砰……!一群人直接被震爆,化作血雨洒落在地上。解决掉他们,目光落在马车上,至于鲍海,在他的眼中,不过是稍微强一点的蝼蚁,食指抬起,青光凝聚:“结束吧!”勐地一点,巨大的指力破空,碾压一切,传出低沉、响亮的气爆,将人和车一同笼罩,想要将之毁去。鲍海不甘!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对方的气场压迫,连动弹一下也办不到,眼睁睁的望着巨指越来越近。车内。李唯快要承受到极限,他只是个普通人,无一点修为在身,在这股“天威”下,随时都能爆炸。死不可怕!但凶手还没有绳之以法。眼看青光巨指越来越近,一名黑衣人破空一闪,出现在马车前面,讽刺道:“狗急跳墙想要杀人灭口?”隔空轰出一拳,拳芒与指力撞在一起,直接消散。蒙面人忌惮,从交手来看,对方的修为不比自己差,喝问:“你是谁?”黑衣人咧嘴一笑,阴深的说道:“不告诉你!”看也不看,吩咐道。“带着他赶紧走,这里由本座挡着。”鲍海劫后余生,抱拳谢恩:“多谢前辈出手相助。”一记掌刀砍断缰绳和车身,带着李唯骑着马,换了一个方向离去。蒙面人认出对方的气息,六道轮回人间道的人,怒道:“竟然是你们这帮臭老鼠!”黑衣人也不恼,依旧背负着双手:“本座很好奇,若是苏秋棠以元阴之血炼制邪丹恢复伤势的事曝光,苏秋雪是否还能坐稳皇后的位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蒙面人反驳。直接下狠手,向着对方杀去。俩人战成一团,控制着力道,没敢大行破坏,怕引来四大部门的人。离开以后,刚走没多久。又有人追上来,一道恐怖的剑气从后面斩来,想要将人和马击杀,俩人绝望,本以为就这样死了,关键时候又有人出现,同样一套夜行衣,遮掩真容,救下了他们,但残留的剑气重创鲍海,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只剩下李唯,艰难的向着前面逃去。望着黑衣人,藏的很深,但身上的烛龙气息无法瞒过同境界的人,苏家的人咬牙切齿:“黑暗!”“朝廷命官也敢杀,你们想要造反?”这样的事,黑暗的人干了不知道多少,这话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挺讽刺的!苏家的人喝斥:“滚开!”黑暗的人双手抱胸,面露戏谑:“不怕告诉你,你们的行动,已经被六道轮回传开,说句不客气的话,李唯没有抵达南城侯的府邸,谁也杀不了他!”“你们联手了吗?”“要怪就怪苏家的权势太大,不借南城侯的手清除一些,我们晚上睡不好觉啊!”话不投机半句多,苏家的人直接冲了上去,想要将对方除去,再追上李唯杀了。事实上。就像黑暗这名强者说的这样,六道轮回已经将此事送到某些人的手中,借助众人的手阻挡苏家。李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刺激过,一直徘回在死亡的边缘!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杀自己,但这些人刚刚动手,像是商量好的,立马有人跳出来保护。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多想,拼了老命的跑,向着朱雀坊赶去!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丢一只,依旧奋力前冲,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脚掌踩在小石子上、或者尖锐的利器上,专心刺骨,血液流出,染红地面,摔了一跤又一跤,到了最后,连脸也破相,力气耗尽,实在提不起一点力量,趴在冰冷的地上,想到死去的无辜女子,还有保护自己的护卫,不甘这样放弃,以毅力支撑,双手按着地面艰难的站了起来,一步一个血印,向着前面走去。这时又有人出现想要下杀手,巡逻到附近的城防五司士兵将他护住,但这些人的修为不够看,根本不是对手,幸好关键时候真龙殿的人赶到,随着他们加入,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这时已经到了朱雀大道。厮杀到现在,闹出的动静越来越大,暗中的势力、朝廷的人,接二连三的卷入进来,事情向着未知的方向转变,不是某些人、某个世家,想要控制就能控制的!到了这里,距离侯爷的府邸很近,但他坚持不住,真的到极限,又一次的摔倒在地上,眼皮沉重,就要昏厥过去。李唯知道该做出决定,之前还想秘密将此事禀告给张荣华,现在看来,完全是奢望,取出一枚信号弹释放。砰!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凝聚成“东城县令”四个字。做完这一切,两眼一闭,直接晕死了过去。见到信号弹,有人欢喜、有人愤怒,但更多的人在等,想要看南城侯做到什么程度!暗中的人退下,他们的任务完成,苏家的人想走,有些人走了,有些人被朝廷的人围攻,害怕暴露身份,无奈之下自尽!世家大族的底蕴,在这一刻显露出来。……青龙坊,一号府邸。书房。一位青年,穿着金色华贵锦服坐在椅子上,拿着刚泡好的茶倒了两杯,将一杯递了过去。古尘道谢:“谢谢!”并不急着喝,没有动茶,开口说道。“此事我只看到一和二,派人通知黑暗和其他势力的人阻止苏家,将局势搞混,京城变的越来越乱,让他们狗咬狗,借张荣华的手重创苏家,还有其它的吗?”金衣青年捏着茶盖,押了一下茶水,荡漾着一圈圈涟漪:“拉仇恨!”品了一下茶,面露陶醉,放下茶杯。“苏家的底蕴很深,比隋家还要强大,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再加上张荣华之前和皇后之间的仇恨,矛盾越积越深,以他们的性子,从来都是占便宜,却在他的手中栽了跟斗,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除去!别说杨红灵派遣强者保护,就算是老夫子贴身守护,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早晚有一天送张荣华上路!”眼中困惑闪烁。“虽然不知道夏世民与皇后之间有什么龌龊,从眼前掌握的消息,双方肯定有一方倒下,如果张荣华死了,你觉得夏世民还能坐视不理?裴才华等人会善罢甘休?等到机会出现,暗中的势力再跳出来将局势推向未知,这场交锋卷入的人和势力只会更多。”古尘服了,一旦实现,这场斗争中会有无数人死亡,包括古老的世家大族!金衣青年继续说道:“所有人都是棋手,就看谁的手段更高。”问道。“朱玲珑和金月婆婆抓到了吗?”古尘摇头:“上次差一点就抓到了,关键时候有人赶到,我们交手,让她们抓住机会逃了,现在藏的更深,再想要揪出来更加困难。”“不急!有的是时间。”古尘问道:“陛下的六十六大寿就要开始,您那边准备好了吗?”金衣青年眼中恨意滔天,俊秀的脸变的疯狂,还有无尽的恨意:“这一天准备很久,这次定能除去夏世民!”“计划成功以后,您走吧!”金衣青年摇摇头:“本宫有种直觉,走不掉!”……太傅府。太傅一袭青衫长袍,背负着双手,望着夜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面瘫万年不变,望着夜空升起的信号弹,收回视线,转过身体,望着后面的方向,那里是南城侯府。外界传言。杨红灵请命运学宫的强者暗中保护张荣华,这些日子下来,不止试探过一次,每次都被挡下,哪怕查看也办不到,仿佛成了生命禁区,强如他也不行!心里不解,大夏皇朝能挡住自己只有一人,便是老夫子,就算是火祖,的确很强,但无法做到这种程度,更不会给他这种感觉。就在刚才。苏中泽命人传话,请自己出手,代价苏家欠下一个人情!古老世家的一个人情很重,但还不够,思索过后还是同意,他想弄清楚保护张荣华的人是谁。第一次见面。张荣华很弱小,随便打个喷嚏,便能送他上路,再让张家家破人亡,没想到,昔日看不起的蝼蚁,居然爬到如今的高位,让自己忌惮三分。一阵夜风吹来,荡漾着他的发丝。感应中。张荣华已经离开,向着外面赶去。没打算阻止,目标不是他,而是暗中的那名强者。脚步一迈,从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时,太傅已经在静心湖,站在湖面上,忌惮加重,就在刚才他准备去府邸,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针对,强行改变方向出现在这里。金光闪烁,从天而降,在十步外停下,等到内敛,显示出一名黑衣人,只露出两只眼睛,周身有道元保护,阻挡别人查看,就算是童孔类神通也不行,正是石伯!之所以这副打扮,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石伯变化着声音,低沉、沙哑:“你不该过来!”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太傅一连施展三种童孔秘术,发现看不透此人,更别说看清真实面孔,但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很危险,像是面对老夫子,却不是他!因为气息不一样,哪怕他们都踏出那一步,真元转化成道元,但前者的气息带着浓浓书卷气,以浩然正气演化,至阳至刚、神圣正气,而眼前之人,虽然霸道,像是掌控生死的无上王者,杀伐果断,两者没有任何联系,就算是改变,也无法瞒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