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谎言

这样子一闹,使得我更加明白这副画的重要。

彪叔下识意的又在捏口袋。我真的服了彪叔,做事就不能做得潇洒点么?怎么越看越委锁?

唐四少走在最前面,身形有些单溥,牛仔裤是最新款的,可惜被彪叔给他扯了个洞,但这却不影响他作为一个黑道少爷的形象。

我与彪叔也上了回家的车,莫名其妙的打一架,弄得鼻青脸肿,结果转瞬之间,大家又莫名其妙的化敌为友,这不是瞎折腾吗?

中巴车回到小镇,己经是夜里九点多了。彪叔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分手的时候,彪叔才叹道:“石头,我们是不是被卷入什么地下事情当中去了?”

我也不明白:“我怎么知道??”

彪叔忽然掏出丝绢画:“石头,你知道的,我这人是个马大哈,这玩意还是你保管吧。我看,咱们就25万卖给唐四少算了。一人分一半,回家盖幢小楼……”

彪叔的爷爷过世的时候,断不了气。活活等到彪叔跪着答应好好娶个媳妇,他老人家才闭上了眼。

想想彪叔说的也对。咱们这种人,要手段没手段,要背景没背景,是不配捞世界的。还是捞点小钱过日子吧。

我家的那幢老房子,也确实该翻修一下了。

“好吧!”我叹了口气。

忽然间,彪叔似乎楞了一楞,像是想起了什么,来回的踱着脚步。小镇上没有路灯,只有朦胧的月光,这使得彪叔看起来有点反常。

“你怎么了?”我问彪叔。

彪叔皱了皱眉头,“石头,你说……一件这种东西就值25万,要是咱们从那洞里再找一件什么出来,不是可以卖50万?”

五十万,对于我等小人物来讲,不蒂于是个天文数字。

我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

同时也很悲伤。悲伤的是,这种高科技的主意,竟然由彪叔这种粗人想出来。

“你怕不怕?”彪叔小声问。

“怕个毛!”想着能再弄25万,我决定陪彪叔进洞看看,尽管想到黑漆漆的坟洞,我就毛骨耸然……

“可我有点怕!”

彪叔总是在关健时刻拉稀掉链子。

不过,还好,彪叔马上又说:“但你有石头在,再怕我也有胆进洞去捞一件东西出来。”

其实,我也很害怕,在我心里的想法是:有彪叔在,怕个毛!

看来,我们确实不太适合干这行。听说这行的人,大多是单兵作战。光胆量这个点,我们就跟人家专业人士相差一大截啊。

照我的意思,是等天亮了再去,但彪叔认为,盗墓是晚上干的事情,虽然我们不专业,但也不能破坏行规。

而且,白天开工,万一我们两个傻子在洞里作业,没得没脑的冒出一个砍树的人,或者林管什么的,怎么办?

那深山老林的,夜晚是可以保证绝对无人的。

这是我第一次说不过彪叔。然后,我们就去买工具。结果大多数商店都关门了,只买到二个加强电筒和一捆绳子。

洛阳铲,在这小镇是不会有的了。

我与彪叔盘衡了半天,终于备齐了一套工具:电筒,绳子,小锄头,安全帽,手套,还有口罩。

也不管行不行,提起就上山。

山路全然不用考虑,长年在这片树林偷树,还有我们不熟的地方?

大约一个钟,我们爬上了山。为了壮胆,我们互相开玩笑。走着走着,彪叔忽然猫下下嘘了一声。

“那天,我扒的洞,就在前面!”彪叔眼睛睁得老大。

彪叔的表情,估计是自己害怕,但他这表情,却把我吓得不轻。

“看到了吗,那堆树枝?”彪叔补充:“洞口被我用三根大树权遮住了。”

我极尽目力望去,果不其然,前面有一堆树权。稍不注意,还会以为是座长满杂草的老坟。

我与彪叔慢慢的朝目的地靠近,一切正常。就在彪叔要伸出扒开树权的时候,我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我一把按倒彪叔,彪叔本能的抖了几下。

我俩像游索一样,慢慢退出十几米的距离,我才用只有彪叔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刚刚说,你用三树大树权盖住了洞口?”

彪叔点点头。

“那为什么那里只有两根?”我惊问。

“我怎么知道?”彪叔歪着头想了一下:“会不会被风吹跑了?”

“怎么可能?这两天你感觉到刮风了?”

事实证明,这个洞,己经有人光顾过了,而且搬走了一根树权。

可这荒山野岭的,又有谁会来?

我拍了拍彪叔的肩膀,随后把小锄头紧紧的握在手里,“彪叔,咱们得小心点。这里透着点古怪。”

彪叔立即摆出与人打群架时的姿势。

其实,对于这盗墓,我也不算完全陌生。当然,我说的这个界线是非常夫浅的,我的知识,缘于以前看过的一些关于盗墓和风水的书。

当然,以前我看的课外书还不少,比如:……

这类书籍不但很伟大,而且还能使人某个地方变粗变大……使人呼吸变得急促,使人睡不着觉……

盗墓得讲风水,讲技术。

一座阴气太重的坟,原则上来说,是不能碰的。

可现在的问题出在,我只知道个框架,根本不知道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

我与彪叔再一次一步一步的靠近洞口,问题虽多,可老子铁了心捞好货,再多的问题也不是问题了。

彪叔猛踢一脚,树权应声而起。

“趴下!”

我再次扑向彪叔。两根树权落地之后顺着斜坡滚了老远,最后掉在一个土坎上。

虚惊一场,洞里倒没有什么惊险的东西冒出来。

我与彪叔站起来,就在这时,彪叔发现了一根线。

一根红线。

红线的一头,绑着树枝,另一头,却一直廷伸到洞里。

这下子邪了。

其实我与彪叔并不怕有人到这洞里来抢宝贝,这年代,谁狠谁主天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拼一拼,至少有二分之一的赢的机会。

最怕的,就是这类旁门左道的东西。

两个外行,遇上邪物,不是死硬?

红线的红也不是常见的,那种红,乍看之后,红得就像新染上去的,细细一看,才发现,线上竟然有细细的小黑点。

我拉住彪叔说:“哥们,这东西……有点邪!”

“撤?”彪叔问?

“里面的好货,怎么办?”我还是有点舍不得。

“天亮来挖,邪物怕亮光。”彪叔说。

“就算是白天,洞里还不是一样的黑?”我说。

“怕个鸡8,老子带把大铲来……,直接把这里挖成一口池塘,让它他全部晒在太阳底下,看他怎么作怪!”

牛!牛人的主意就是不一样。

彪叔的想法,颇有些像墙上踢了个脚印,就把整幛大楼拆掉重修……

我正想揄抑彪叔两句,忽然之间,我发现这红线居然动了两动!!!像是根据某种节奏,在轻轻的摇摆。

我的妈,这下子还真的有点邪了。

就在惊讶间,我居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