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七四章 如何行事?
李凡阳手里还攥着一份重要的东西,再联系旅游的整个过程,不难得出布局就是白寅。他们,包括古老等,都只是他局中的棋子,目的是促使那位阴谋的暴露,以免上界出现大的动荡,避免浩劫。他笑笑,一闪而出。
元钦礼一脸惊讶,道:“你们手里有飞碟?”
李凡阳点了下头,将飞碟现在手里,道:“是的,它在我们失去大飞碟前就得到了。但它只能飞行,并供我们藏身,连坐标和探测系统都没有?”
元钦礼额上冒出了细细的汗,苦笑道:“没想到,我也被动进入了局中。这是白寅天帝生前布的局。他早就觉察了有阴谋,但他在世的时候,谁敢动?他死了就不同了?
他不布这个局,上界也许少不了流血之争?虽然上界有一套很好的程序,但有人串连的话,也有逆天行事的可能?要是被黑的一方占了主导地位,上界会进入一段黑暗期。”
李凡阳反而淡淡一笑,道:“这么说,您心中有数了?并肯定了这个局是白寅前天帝布的,那您是否认为:您也是局中人?”
元钦礼淡笑,道:“我是不是局中人?现在还判断不出来?但你们找上我,说明与此有缘。飞碟不是普通之物,是战略性产品,对它的生产和出去,都是有严格规定的,普通人是难拥有它。可是,你们竟然拥有过二只?虽然这只只是原始的试验产品。”
麻琴一脸讶异:“试验产品,但是不是不第一代呢?可能就难说了?也许是仿制的,难作远行的那种。”
希来˙雅瑶微微一笑,道:“所以,我们商量的结果,是把旅程向前辈和盘托出,一来有利前辈分析局势,二来我们也想得到您的指点和帮助。”
李凡阳道:“我们之前谈到了钟姣。她是我们幕后之人古老的妻子,而古老只是一缕灵魂。我和婉丽上飞碟不久,在大洋中捞到一块小玉,形象如一件四羊方尊的文物。
那只是他四缕中的一缕,当时很微弱。当他的四缕灵魂汇集齐后,对我们来说,算是强大的。但很遗憾,在魔界,他在掩护我们逃走时,可能被钟姣拍散了?”
希来˙雅瑶蔑视道:“钟姣也做着帝后的美梦,因为,那人许诺了她。所以,我们想,您一定知道钟姣、古老,还有那位的真实身份?因为,古老应做过现任天帝的老师。”
元钦礼想了一会,道:“古老的真实姓名,叫石梦松。他是平京大学的著名教授,也是白寅的智囊成员之一,去世有十多年了?他还走在白寅天帝的前面。”
“啊?这么巧?石教授是真去世吗?是不是也像婉丽姐一样,只是睡着了?”希来˙梦达嚷起来。
“那依您的分析,那位又是谁?”李凡阳觉得心跳加快了。他不知道,这样说话,那位能不能感觉到?敢和天帝争位,岂是没点功夫和脑子的人?
果然,元钦礼也不敢直接答他,只是意念一动,手掌一摊,出现三个字:周来发。然后,他传音道:“他参与过本届天帝竞选,死了妻子,好色,也有人推测妻子是他谋杀的。
因为,此人好色好酒,还打得一手好牌,又是弄权高手,善于操控舆论。好在我上界居民的独立思考能力都不错,虽然一些人会受到了影响,但还达不到给全民洗脑的目的?
所以,他和钟姣搞在一起,也不奇怪?但他言而无信,连老婆都敢杀的人,会是好天帝?不可想象?也只有被地位迷昏了头的钟姣会信他?钟姣有点才,但无德。”
李凡阳淡淡一笑,道:“如果他上台了,上界的前景会如何?”
元钦礼居然瞪眼,不屑道:“你说什么?他上位?全民会服?有才无德的人,带给民众的,只有无数的苦难。他善权谋,好折腾,喜欢想当然,只图自己痛快,不讲实际。
如果他只好酒好色,倒也罢了,能喝多少能玩多少?有女人愿意自动送怀让他玩,那是他本事,但世上这样的傻女人不少?你地球就有不少这样的女人,是不?
可是,当他介入公权力就不同了,要害不少人?给全民造成的损失,只有用天文数字来形容。再说,就是上界有完整的竞选程序,他真要坐上去了,要将他赶下台,岂是易事?
上层要经过一番争斗,下层的民众觉醒要经过一个过程?谁知道这个过程要多久?不管多久,损失了的谁来承担?还不是上界全体居民?”
“是的,这种人,类似于我老家的贪官。他们又不负责任,出了事,把责任推给下属,做出了成绩,善于揽到自己头上,以增加光环。但你们上界不同?官员的晋升,不掌握在长官手中,对于重大建设,又有民众参与决策?所以……”李凡阳道。
“要是人家善于包装呢?民众识破不易,等识破了的时候,损失已经造成。另外,他要是先给全民一点薄利,又花厚利将一些重要官僚收买了?反正是花公家的钱,将利益当人情送。”元钦礼咬牙。
李凡阳几人听他这么说,心里多了一些欣慰。他淡淡道:“我们愿意对先生述说一路来的旅程,可能要说很久,要几个小时才能说完?”
元钦礼摇手,道:“我对你们的详细过程没兴趣?也没时间听?你们捡主要的说。”
李凡阳道:“以先生的分析,什么是主要的?”
“你们可以别开旅游的过程,只说做了什么?见了些什么人即可。”元钦礼道。
李凡阳道:“这样简单多了?用的时间也不多?”他徐徐道来,一共只花了十几分钟。
听完,元钦礼更震惊了,道:“他还在暗中牟利?他的心机,还真是深不可测?要是白寅不布这个局,当今天帝还不一定是他对手,会在阴沟里翻船?
送信,他是求得下界各路神仙的支持。这些人,多是从上界出去的,对天帝的更迭,也有发言权。毕竟宇宙是一体的,作为上界,也不可能不听下界的正确意见?
挑乩战争,他是想浑水摸鱼,一来转移上层的注意力,二是有利于他的人在下界收割财富。他和魔人勾结在一起,也算是胆大包天了?但对野心家来说,一点也不奇怪?”
希来˙雅瑶道:“可是,我们也只是小人物?并且,我们已经被监视起来了,也有随时有覆灭的可能?以您的看法?我们该如何做好?”
元钦礼道:“他想覆灭你们,只怕太难?白寅既然布了这个局,岂能没有后手?对他来说,这个局是阳谋了?再说,他也不可能不告诉现任天帝?关键时刻,你们可以进飞碟寻求保护。你也说了,这只飞碟只有飞行和保护功能,却没其它。这说明,它可能是为你们特制,也可隔绝他人感知。当时,除特定人物外,应该没人知道。”
麻琴嚷起来,道:“可钟姣知道啊?她一直待在我身边?”
元钦礼苦笑,道:“钟姣知道,那位不一定知道?她能做石梦松的妻子,岂会是笨蛋?能不排除她留了一手?再说,她知道有飞碟,也是你们在得到它的时候。”
李凡阳感叹道:“难怪我们会顺利跑来上界?我们逃离魔界后,她可能另有打算了?”
元钦礼点头,道:“钟姣有点野心,是个不甘寂寞的人。再说,她和你们待在一起,按上界时间算,不过十天八天功夫。这点付出,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随时可退。
所以,我建议在没结果前,你们不妨待在凌山大学,尽量减少外出。另外,你们不妨让同学们分享旅游经历?同时,我建议你们去找校长饶小山,请求校方保护。”
希来˙梦达一愣,道:“饶校长靠得住吗?”
李凡阳道:“之前,史进大学的连迎松教授找过我们,您又怎么看?”
元钦礼沉吟了一会,道:“这个吗?我也不敢打保镖?以那人的手段,把手伸到学校来,最也正常不过了?但不管怎么说,他名义上是官方的人,至少不敢公开乱来?
如果你们把身份露出去,一来增加了人们的好奇心,二来反而有利保护安全。但涉及到秘密的事,暂时不宜透露出去?至于连迎松,也不好断定他是那方的人?”
李凡阳犹豫了一下,还是道:“要不,您向凡梅和紫兰露个底,让她们帮我们做个义务宣传员?至于如何把握好度,您不妨给她们做个交代?另外,除了校长外,您能否想办法找几位婉丽的同学或老师?帮我们传递信息或搭桥?”
元钦礼点了下头,道:“好,你们把联系方式留给我?”然后,他冲外面道:“你们都进来,我有重要事情要交代?”他撤去了保护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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