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诡异生还(求收藏盼推介)
但陈婉丽的这种悲情,是被亲人的担忧引出来的。所以,她只哭泣一会就好了。然后,她朝孙惠兰嚷了一句,道:“惠兰,你们帮我点菜吧。然后,我们边吃边聊。”
之后,几人边喝茶,边聊着学校这几天的情况,一边等服务员上菜。
第一个菜上来后,李同怀问:“婉丽,要不要喝点红酒为你庆祝一下?”
陈婉丽一展笑容,道:“那当然,二百以内一支的,你作主。”
李凡怀张口就嚷:“服务员,给我们来一支长城干红。”
酒菜上来后,陈婉丽的悲情也去了,一张脸展出了淡淡地笑容。
红酒倒进透明的玻璃杯,淡红反射到几位姑娘的脸上,让她们显得更为靓丽可人。
孙惠兰举起杯站了起来,道:“来,我们为婉丽平安归来干杯!”
陈婉丽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大家一起干杯后,陈婉丽说起了她这次奇怪的生还经历:
“我知道你们特别好奇,也特别关心我。我非常感谢你们。
说老实话,从华山的南峰堕下去,有二千多米高,能够生还,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伤,别说你们,就是我自己也觉得颇为诡异。
按常理,从二千多米的高峰笔直堕下去,不粉身碎骨已经是奇迹,居然还没死并未受多大的伤。当时,我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但经过这段时日,基本复原了。
那小子大概是没有见过美女。看见我们往上爬,居然脑子发热冲我大喊:‘美女,我爱你。你们想,这家伙是发神经不?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就冲人家说这种话?’
原来,他也爱好旅游。看我们爬那么险的高峰,他很感动。于是,他脑子发热吼了一嗓子。结果呢?你们也知道了。他不但把自己吼下去了,也把我吼下去了?真是个蠢货,气死我了?”
李同怀插话道:“不,他在下堕的过程,还冲你嚷了一句:‘美女,我恨你’。你们看,这种人可恶不?没一点道德,一切的罪恶根源都在他身上,他居然还要拉婉丽去陪葬。我和你哥真的恨不得把他剁碎了?”
陈婉丽点头,道:“是的,我就是听了他的喊声吓得一愣,又看着他从我面前堕下,一下就懵了。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到底是怎么堕下去的,真是见鬼了?
然而,见鬼的还在后面。那家伙的心理素质居然极好,下堕的时候居然没有吓毛,还朝我吼了一句。不像我,我在下坠的途中就晕了。
那家伙跌下去的时候,居然被山底的一棵大树接住了,然后树枝的弹性助他平稳落到了地上,只受了一些皮外伤。之后,他看着我直往下堕,居然跳起来抱着我就地一滚,不知怎的,我们滚到山沟里去了。
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从他嘴里听来的。他还说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说我们在下堕的过程中,在半途的时候,从山脚刮来一股大风,让我们下堕的速度低了许多。
当时,我吓晕了,当然不知道。这也是他说的,但我信了。因为,不然没法解法我们能平安回来这一特殊现象。一股大风降低了我们下堕的速度,自然有可能,但会不会起到那么大的作用呢?我真的很怀疑。
他抱着我一起滚,跌到一水坑里。然后,他也晕过去了。但他身体素质好,没晕多久又醒过来了。他练过武术,是浙杭大学毕业的,脑子还蛮清醒。
醒来后,他见我没大伤,也松了口气,将我叫醒,问我受伤没有?当时,我恨死他了,没有答他,只是感到一身都痛,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他道,美女。我知道你恨我,但错已经铸成。我只恨自己多嘴,不但害了你,也害了自己。然后,他在脸上狠狠抽了几下后,又道:‘小妹,我们可能滚到一条很深的沟底了,救援队未必能找到我们。我们要靠自己努力才能走出去。’
但我当时一身痛死了,还怎么走?那家伙的身体素质还真好。他背着我走了一段时间,在坑坑洼洼的山沟里,居然遨过来了。其实,当时的我脑子晕沉沉的,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和一个青年男子在一起,只是傻傻地任他摆弄。
我让他背着走了一段时间,只是觉得一身痛,好像并没有大伤,但脑子并不清醒。之后,我下来让他牵着走了一段路,觉得能坚持住。于是,我们山沟里打转转,走走停停,又冷又饿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我的头本来就晕,被他带着在山林中钻来钻去,却都傻到不知打电话了,大概二人都摔懵了?也不知道转了多久,反正我们觉得是又冷又饿的。这时,我们都不知道去想其它,只觉得饿,想找吃的。好在现在是秋季,在山里找些野果子并不难。
我们在山里转,也不知转了多久?我们不知怎的,觉得浑身发烧发烫,却不知转哪去了?居然半天没找到人家。但我们找到一个山洞,在哪里昏睡过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反正我们醒来时,感到浑身无力,脸色苍白,连站起来都成问题。如此,我们互相靠着休息了许久,才又勉强扶持着往外走。此时的我,居然不知道恨他。
这时,我们欲哭无泪,肚也空,好在山里有野果,可以补充些能量,但浑身泛力。我们还是坚持走了一夜二天。后来,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们躺在西岔村一老人家里。之后,我们才知道,是一杨姓老人家救了我们。由于那里位置有些偏僻,老人家又不用电话,便让我们躺那里,照料了几天。
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号了。于是,那家伙给了杨大爷一些钱,我们一路慢慢往回赶。十六号,我们从山里出来后去住旅店,才发现已经是十六号了。这时,我们才勉强想起事情的经过。第二天,我们不停地往家赶,但到今天下午才赶回南京。”
孙惠兰拍了她一下,道:“从那么高的地方堕下去,你们不但命大,还能保持相对清醒,已经难能可贵了。哎哟!你祖上烧高香了?”
陈婉丽点头,道:“所以,我觉得有些诡异、命大。哎呀!能活着下来见到你们,真的让我太幸福了?”这里,她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顿时脸色发白,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