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三十六章 冯渊的尝试

歧境姿态的研究并没有太过深入，或者说，即便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个玩意，可因为其副作用，在战争爆发的情况下，并没有人想要现在就去研究它。

毕竟那东西不研究不一定会有事，研究的话，出问题的概率可就太高了，至少来个内部开花是很有可能的事。

不能对战争带来质变的东西，联合军选择将其押后，等将帝国时间线解决再说这事，而没有参与对帝国反击作战的联盟和诸国，虽有空闲，却不敢。

这个时候搞内部开花，神兽可未必会过来帮忙，或者说，除了支持自家的神兽外，其他神兽这个时候都在联合军那边，他们本就因为不愿意出战而受那帮神兽厌弃，这个时候再拖后腿，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即便大多数时候不需要，可这不代表他们一直不用其他神兽帮忙，为了这种看不到多大好处的事交恶神兽，他们可不傻。

也正是因此，歧境姿态现在的情况比较尴尬，除了联合军有少数研究所正在研究外，主世界的人类就仿佛那东西并不存在一般。

这也没辙，不研究的话，大概率歧境也不会出来闹事，研究的话，指不定灾厄化就找上门，如果没有帝国时间线这事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可现在他们还在对帝国时间线进行反击作战，双线作战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没有必要，所有人都在尽力避免这事发生。

“你这是，从福满楼借的浅栖八爪鱼？”

卯木学院门口，正巧和冯渊碰面的戚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身后跟着的那只八爪鱼，虽然没理由，但他总感觉那只浅栖八爪鱼就是福满楼的。

他不太明白冯渊弄这个做什么？浅栖八爪鱼战斗能力堪忧，即便是在晶石领域时代也没能翻身，他想到什么惊讶的说

“你不会是想要尝试让它进入歧境姿态吧？”

“嗯哼，反正没事做，验证一下那个猜测嘛。”

嘿嘿一笑冯渊没有反驳，他就是这么想的，维罗妮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这家伙挺胡来的呢，明明歧境姿态有默契度限制呢。”

这也是人类研究后发现的，御兽契约和灵兽契约联合作用达到同一个御兽师统合契约灵兽歧境姿态，是需要默契度作为支撑。

如果双方没有任何默契，想要像之前那样，御兽师开启考验，契约的灵兽一同通过是办不到的事。

冯渊和那只浅栖八爪鱼有默契吗？维罗妮娅绝对不信，那只浅栖八爪鱼还是它看着冯渊从福满楼的负责人手中接过去的，使用的也不过是最普通的灵兽契约，这两天也没见他培养默契度。

不过这东西是否能限制住冯渊它还是有些怀疑，毕竟那家伙的实力，是可以逾越这个世界的规则，只不过这种超脱规则的做法，真的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心中有着怀疑，维罗妮娅也没说出来，反正就像冯渊说的那样，他们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乐子似乎也没什么。

“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歧境姿态我这边已经结束研究，暂时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看到冯渊到访，孟冰岚有些疑惑，对方之前基本不靠近自己这个研究所，要说能有什么吸引他的，恐怕也就歧境姿态的研究了。

可是她毕竟不是专业做这个，之前冯渊给她的求助完成之后，她就不打算继续下去，因为那东西不是她的研究范围，强行进行研究倒不是不行，但是没效率。

和平时期浪费点时间还无所谓，现在他们都在争分夺秒的试图为联合军争取更多优势，实在是抽不出更多时间在这些事上。

“歧境石碑还在你这吗？我想试验一些东西。”

嘿嘿一笑冯渊也不客气，看了眼冯渊，孟冰岚说

“在倒是还在，不过其他人已经走了，如果只是你自己使用，你看着来，其他人”

“放心吧，我还没那么愚蠢。”

得到想要的答案，冯渊满口答应，或者说本就应如此，现在没人照看，他是肯定不会让戚辰他们再接触歧境石碑，因为那可能对他们造成永久的后遗症。

至于他自己？自家人知自家事，冯渊还真没拿歧境姿态的副作用当回事。

说难听点，那玩意还没资格影响他。

孟冰岚没有反复叮嘱，虽然她不知道冯渊的底细，但她很清楚冯渊不是普通人，所以提醒一次就够了，对方肯定能把握好分寸。

歧境石碑就放在研究所的一处空闲实验室中，这是孟冰岚在研究结束后特地转移过来的。

没办法，这玩意短距离移动还好说，长距离转移没有神兽出马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因为那玩意会在长时间接触后触发侵蚀理智的效果。

当然，短期接触并没有这个情况，也可能影响过于微小查不出来，至少没有必要，就连孟冰岚也不想去碰那玩意。

正是因此，这个实验室很偏僻，就在研究所的一个角落，这里原本是预留的地方，至少，在研究所的实验室还足够使用的情况下，这里并不会被启用。

“这倒是挺偏的，正好，发生什么意外也不至于影响到他们。”

拿出孟冰岚给的钥匙卡打开门，冯渊打量着内部的环境嘀咕了一句，跟在他身后的浅栖八爪鱼顿时一阵恶寒，有种跟到坏人的感觉。

还好冯渊没有继续说什么吓坏八爪鱼的话。

歧境石碑就这么大咧咧摆在实验室正中间，四周有专门的隔离装置将其与外界空间隔开，虽然知道不至于，但孟冰岚还是把那玩意当作是一个能透过空间传播瘟疫的传染源对待。

因为之前已经用过一次，所以冯渊对这玩意倒是不陌生，只不过毫不意外的，歧境石碑仅仅只笼罩冯渊和他的御兽，并没有把浅栖八爪鱼包括进去。

这很正常，浅栖八爪鱼和冯渊没有任何默契，歧境姿态的考验自然不会将其算进去。

“虽然知道会有这么回事，但，还真是麻烦啊。”

掏出漆黑的古书，冯渊说着手指在书封一抹，金色的文字从漆黑的古书中飘出绕着浅栖八爪鱼转了一圈没入体内。

“你这是，单纯的欺骗？这能行？”

即便对漆黑的古书不是很了解，维罗妮娅也看出冯渊做了什么，也正是因此它才惊讶，冯渊这做法，就是单纯的试图欺骗规则，让其误认为双方存在极深的羁绊。

“试试不就知道了？强行破开规则限制也不是不行，但这种搞法总感觉会出事。”

因为作为歧境姿态来源的歧境本身属于比较邪的存在，所以冯渊也不敢胡来，至少在还有得选的前提下，他没打算乱搞。

原本维罗妮娅以为冯渊这搞法肯定会失败，毕竟歧境姿态这玩意挺乱的，默契度限制应该不是单纯的条件限制才是。

然而出乎它的意料，冯渊这种欺骗的手段，还真绕过规则让歧境姿态的考验正常的走下去。

“这啥？故意设置的限制？这也太奇怪了呢。”

见冯渊和浅栖八爪鱼进入考验，维罗妮娅忍不住嘀咕，塔穆尔轻轻晃动身子说

“合理性防护。”

“什么意思？”

“灵兽契约没有上限。”

虽然很少，但真有人是用灵兽契约契约了一大群灵兽，这种情况下，默契度限制可以避免歧境考验直接将那堆灵兽全部拉进考验之中。

当然，如果默契都符合标准那自然另说，不过就维罗妮娅所知，目前并没有这种人存在。

“浅栖八爪鱼会是什么模样呢？”

见考验正常进行，维罗妮娅不免起了好奇心，歧境姿态下的浅栖八爪鱼，是否会像冯渊想的那样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