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许大茂从三数到十(求订阅)

恋上你看书网,四合院之激情岁月

“抗美,你大口吃饭啊!”

李抗美:“哥,你说话不算数。”

李抗战:“肉铺都下班了,这油脂渣也很香啊,更何况还有鸡蛋呢。”

傻柱:“明天休息,我早上去排队买肉,到时候你敞开怀的吃。”

李抗战觉得,是不是自己把妹妹给惯坏了,但想想自己妹妹哪里都好,也懂事,或许是以前受过太多困难了。

爱吃肉不是什么坏毛病,当哥的有能力就给买,如果自己没能力,没条件,那没办法。

穷养儿子,富养女,妹妹这样不是什么坏事,如今的妹妹已经习惯了富足的生活,再也不是以前的乡下小女孩了。

当师父的不能占徒弟便宜,吃过饭,李抗战拿出来他的粮本,副食本,还有钱跟票。

“雨水,你拿着明天你也上街,看着买吧。”

接着交代:“我明天有事要出去,抗美就交给你们帮着照顾一天了。”

何雨水:“抗战哥,星期天你不休息干嘛去啊?”

傻柱看着傻妹妹:“大人的事情不要打听。”

傻柱是知道的,怕是要去乡下看他的小芳姑娘。

李抗战也的确是这样打算的。这傻柱都要结婚他这当师父的也不能落后太多啊,对于感情上的问题他要迎头赶上。

晚上休息的时候,何雨水带着李抗美抱着被子,跑来了他屋里。

“你们俩不睡觉干嘛呢?”

何雨水期期艾艾:“抗战哥,我害怕。”

李抗战满头雾水,狐疑道:“怕啥?”

何雨水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我一想到贾东旭没了,就感觉阴森森的,害怕到睡不着觉。”

李抗战:“那咋办?”

“我这屋里也住不下啊。”

李抗美是自己的亲妹妹,倒是可以一张床对付一晚,但何雨水不行啊,虽然名义上喊自己哥,但这个妹妹就比自己小三岁。

在乡下她这般大年纪,嫁人的比比皆是,总不能也一张床挤一挤吧。

李抗美:“哥,要不你跟我们去我屋子里睡觉吧。”

何雨水小鸡吃米般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我跟抗美睡,你谁我的床。”

李抗战内心是拒绝的,但看着一大一小俩丫头可怜兮兮,哀求的眼神,只好叹着气,抱着自己的被褥,枕头跟她们去了隔壁。

虽然有他陪着了,但俩丫头一点困意没有。

李抗美很无聊的玩起了话题,他这公主床是上下两层的,坐便是木质的梯子,右边是小滑梯,这会儿,精神头很足的她玩起了滑梯。

累了,何雨水陪她玩翻花绳,就差弄俩嘎拉哈了。

看着妹妹欢快的笑容,听着妹妹的欢声笑语。

躺在床上的李抗战,终于明白了,妹妹为什么这么喜欢,离不开何雨水了,因为何雨水做到了自己这个哥哥都无法做到的。

要是让他这么陪着妹妹,他肯定做不到,但何雨水就做到了。

三个人正说话呢,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冬冬冬···冬冬冬···”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瞎了何雨水一大跳。

李抗战可不像何雨水,这都什么年月了,牛鬼神蛇之说早就破灭了。

“娄晓娥?”

打开房门之后,李抗战看着眼前的人,着实让人意外。

“李抗战,我······”

“我害怕!”

娄晓娥也不想来,但许大茂不在家,她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越想越怕。

甚至连点灯的情况下,她一个人都不敢待下去了。

没办法,才想着来何雨水这边报团取暖,但没想看到了李抗战。

虽然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但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啊。

“娄晓娥,这不太好吧。”

娄晓娥弱弱道:“许大茂下乡放电影了,家里没人,我一个人不敢在屋子里。”

李抗战:“进来再说吧。”

娄晓娥进屋后,李抗战:“雨水也害怕,正好你们做个伴,我回去了。”

何雨水无所谓,只要有人陪她就好,虽然她希望这个人是李抗战,但毕竟男女有别。

“小娥姐,你躺我床上吧!”

何雨水牵着娄晓娥,把站在哪里想跟木头似的娄晓娥,按在了自己的床上。

李抗战给他们关好门,回去了。

躺在床上,李抗战准备迫使自己早点入眠,明天好友精神头去乡下,见小芳姑娘。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躺在床上,脑袋枕着双臂,李抗战轻哼着小曲,想到明天就去见小芳姑娘,心情美美哒。

夜里,李抗战一股尿意涌来,穿上鞋子,披上衣服,李抗战准备出去放水。

他实在不习惯在屋子用尿壶,那玩意用过的都知道,有味。

当他拿着手电筒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又遇到了娄晓娥。

俩人默不作声,李抗战走在前面,娄晓娥跟在后面,

这个时候,总不能打招呼:“嗨,你也上厕所啊?”

娄晓娥也么想到自己出来上个厕所,能巧遇李抗战。

她是不好意思在人家屋子里用尿壶,想出去上厕所,心里又怕,憋得实在难受,这才没办法的。

公厕就在胡同里,路程不算远。

但就这么一段路,娄晓娥忽然想起了,之前夜里的那次巧遇,已经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李抗战站在哪里,月光下他身下那条尝尝的阴影,在娄晓娥的脑海里挥之不散。

只顾低头走路的娄晓娥,没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突然她撞在了李抗战的身上。

“哎哟。”

李抗战转身,看着心不在焉的娄晓娥:“没事吧?”

娄晓娥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就是鼻子有点酸。”

李抗战把手电筒给娄晓娥,“你拿着吧。”

娄晓娥没拒绝,黑灯瞎火的,她也怕掉在茅坑里。

李抗战也没打算进去上厕所,等娄晓娥进去之后,他就在墙根处,解决了个人问题。

只是娄晓娥上完了之后,有些纠结,她不知道自己该什么时候出去。

她怕出去早了,在碰到上次情况,但心里却有一种抑制不住,想要在看一看庐山真面目的欲望。

她的内心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娄晓娥你快出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另一个,娄晓娥你羞不羞,你是结了婚的人,怎么能做出不守妇道的事情。

纠结来,纠结去,等她鼓起勇气的时候,什么都看不到了。

俩人并排往回走,还是一路无话。

娄晓娥心里总是忍不住拿许大茂跟李抗战,作比较。

人就怕作比较,在李抗战面前,许大茂啥也不是,娄晓娥忍不住想着,自己遇到的人怎么就不是李抗战呢。

如果,自己离婚,李抗战会不会娶自己?

娄晓娥忍不住自嘲:娄晓娥啊娄晓娥你想什么美事呢,人家肯定要娶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不会娶自己这个黄脸婆。

李抗战是不知道该跟娄晓娥说什么,平时接触不多,娄晓娥是不好意思跟李抗战说话。

即便李抗战知道娄晓娥的心思,也不会娶她,别说她现在是许大茂的媳妇,就是他们俩离了婚也不会,娄晓娥的出身就是个天大的问题。

是如何都躲不过的,什么跟父母断绝关系,都是掩耳盗铃罢了,到时候一点卵用没有。

出身问题,谁都没办法,她娄晓娥就是富家千金,就是剥削者的后代。

嗯,如果能做个情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毕竟,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媳妇总是别人家的好嘛,更何况熟女,御姐,有什么不好的?

年少不知姐姐好,错把少女当成宝,他李抗战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

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去了李抗美的房间,李抗战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大茂这边都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心不在自己身上了,甚至都有出轨的念想了。

放完电影,许大茂再次拒绝了吃饭喝酒的提议,师徒三人被安排在了公社空房子里住宿。

他一个人就着热水,啃了俩馒头,俩徒弟饿的肚子咕咕响。

吃完了,许大茂看着俩徒弟发出了鼻鼾声,偷偷的下了地,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

只是他不知道,他关门的声响,已经惊动了俩徒弟。

“小周,你说师父大半夜干嘛去了?”

“上厕所去了吧?”

几分钟后:“小周,师父怕不是上厕所了。”

“吉春,要不咱俩去找找看?”

“小周,我跟你说,咱师父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听说他在乡下不仅吃拿卡要,还······”

吉春说着许大茂的花边新闻。

小周忍不住了:“走,咱们出去瞧瞧去。”

当俩人刚准备出去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落了下来。

像黄豆似的雨滴落在屋檐,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春雨丝丝缕缕从天而降,好似无数美丽的银丝,连绵不绝。

春雨贵如油,春天下雨是好事,土地受到雨水的滋养,庄家长得也好。

小周跟吉春只好重新回到屋子:“嗨,晦气。”

“是啊,本以为能抓到师父的把柄,好要挟他让他好好教咱们呢。”

“可不,这些天跟着他,他虽然教咱们,但总感觉他是在湖弄咱们。”

许大茂来到孙寡妇的家里,进了屋。

孙寡妇端上来一碗汤药:大郎喝药了。

呸,不是,是大茂吃药了。

许大茂皱着眉头:“又是这苦汤药。”

孙寡妇:“大茂,这药的好处你是知道的,乖乖听话,喝了它。”

·······

“许大茂,你有长进啊。”

“这次我数了七个数。”

许大茂得意道:“那是,让我休息一会儿。”

“到时候非让你喊破喉咙,七个数算什么?十个数,百个数都不在话下。”

孙寡妇内心不屑:“就你?”

但许大茂是他的恩客,是衣食父母,总不能当面质疑。

“大茂,你真棒。”

许大茂笑眯眯:“真的吗?”

孙寡妇心里暗道:啥真的假的,你爱听啥我就说啥呗,喝了壮阳药才数到十,也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1234567···8···9···10···”

“大茂,你真厉害,果然到10了。”

许大茂一开心,从兜里掏出钱来:“爷赏你的。”

······

细节不表述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突然,一个惊雷想起。

把已经入睡的李抗战给惊醒了,同时隔壁的三个女人也醒了。

看着连绵不绝的细雨,李抗战内心何等的我曹。

这雨一下,他明天想要去乡下打算泡汤了。

被雨水浇过的土路,别说骑自行车了,就算走着都费劲。

下雨天是个睡觉的好天气,李抗战蒙着被子,继续睡觉。

隔壁是三个女人,也都看看彼此,道了声晚安,继续蒙头就睡。

只有贾张氏,掐着腰,出口成脏,怒骂老天爷。

“老天爷,你瞎了眼了啊。”

因为,在乡下的祖宅里,贾东旭的棺木正摆在院子里,他的灵堂也搭在院子里。

这一下雨,不仅要把贾东旭给抬进去,还要把灵堂给遮起来。

等上山入祖坟的时候,山路也会更难走。

秦淮茹:“妈,您别骂了,快干活吧。”

看着贾张氏要把气撒在自己身上,秦淮茹连忙道:“你是想让东旭被浇吗?”

易中海也劝道:“贾张氏,别愣着了,过来搭把手。”

易中海也跟着来了乡下,他是不放心贾家孤儿寡母的。

可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也让他很烦躁。

他准备清早就回城的,可这场雨注定他回城的路不好走。

忙活完之后,看着淅淅沥沥的春雨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易中海坐不住了,这鱼不知要下多久,要是等雨停再走,路上到时候出现了坑坑洼洼的水沟子,他更难走了。

“贾张氏,淮茹,天要亮了,我就先回去了。”

“你们这边也有亲属在,等明天雨停了,让亲属搭把手把东旭再抬出来。”

秦淮茹是不想易中海回去的,有易中海在她还能找到主心骨,贾张氏是指望不上了。

更何况,贾家的亲属对他们家也不是很亲热。

这么多年,他们家跟乡下的亲属也不往来,能亲热就怪了。

贾张氏则不然,听到易中海要走,骂骂咧咧:“走就走,谁稀罕你留下来啊。”

贾张氏是因为易中海,这次并没有大出血帮他们贾家出钱,一直心里不痛快。

但人家易中海出钱不多,但出力了啊。

秦淮茹也不敢说贾张氏,只能劝易中海:“一大爷,我婆婆有口无心,你别往心里去。”

“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这样没见识的妇女生气。”

易中海摆摆手,攥着秦淮茹的手:“淮茹,难为你了。”

易中海终于体会到了,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的时候,易中海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他脑海里全都是刚才握住,秦淮茹小手时候的感觉,虽然有茧子,但毕竟年轻啊。

秦淮茹就是他左后一条路,如果傻柱不给自己养老,秦淮茹就是接替傻柱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