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完美者

第128章完美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震惊之后，我的嘴角缓缓咧开，难以抑制地畅快地大笑了起来，虽然没有镜子，但我敢肯定当时的我脸上满是惊喜。在我进入博诺瓦的家时，就已经施展了一次神话魔法——【三界外】，来隔绝可能出现的窥伺，但那时的我依然催动了一件随身携带的0级封印物，加强了这种隔绝。我的笑声吵醒了刚出生的宝宝，让他哭闹起来，我有些尴尬，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这时，博诺瓦来到了摇篮旁，将他抱起，有些笨拙地安抚着他，并没有用非凡能力。到了这时，我才能确定，他真的，在蒸汽的眼皮子底下，保留了人性！婴儿哭累了，再次睡了过去。我和博诺瓦两个大老爷们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去了博诺瓦的书房。我们得好好聊一聊。……克莱恩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翻出下一页，迎面而来的就是罗赛尔大帝的猎艳记。不是，大帝，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非得换一页写啊？就不能连着吗？克莱恩一目十行地欣赏完了罗塞尔大帝和某贵族小姐、某贵族夫人的深入交流之后，翻到了第三页。嗯？他珍重地拿起了这张日记。这是第一张的延续。……如果说我的长子夏尔继承了我的贪恋美色、沉溺享受，那我的次子则继承了我几乎一切的优点，和他比起来，我甚至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撕开那张欺诈蒸汽用的面具后，他拥有着几乎完美的品性，至少在我看来如此。我太忽视他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博诺瓦竟然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思想和这个年代的所有掌权者、高位者都不相同，在这个民权尚未抬头，且很难有抬头之日的世界，他竟然拥有了如此先进的思想，达到、甚至超出了那个曾经的我所生活的，超凡力量匿迹的年代。如果他生在我曾经所处的那个时代，他的名字一定会被和卢梭、甘地、尼采这样的人相提并论，会成为在历史书上占据大量篇幅，甚至有比砖头还重的大部头专门阐述他思想的圣贤。我这么一个腐败得该下地狱，靠篡权起家的人，竟然生出了一位大圣人！？在得知了他竟然在生命学派议长威尔·昂赛汀的帮助下，从八岁开始，通过记录状态、重启状态一次又一次地规避来自蒸汽的影响，和一位真神斗智斗勇后，我既感到了十分的心疼和愧疚，同时也感到了十二分的疑惑。他的父亲早就是因蒂斯帝国的执政官，如今更是凯撒大帝，他只需要告诉我，以我的身份，完全能够轻而易举地从蒸汽的手里保下他。蒸汽所有的勇气都消耗在了当年，在未消化完序列一魔药的前提下悍然尝试封神上，让祂和我决裂，祂不敢！我得到了答案，一个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答案，我不敢想象，我的次子竟然有这样的胆量和抱负！他告诉我：他要成为“完美者”！他不只是在欺诈蒸汽，他更想做的，是取而代之！他的目标，直指序列零的神位！只有这样，他才有足够的力量，去实现他更大的志向和抱负！我被震惊了，久久难以言语。但很快，我就从失神中回转过来。我仔细地看着正坐在我对面的，和我有八分相似的博诺瓦，重新认识了我的儿子。交流告一段落后，我很快离开了，以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临走前，我告诉博诺瓦，他会得到来自父亲的全力支持。我把太多的关爱都给了贝贝，忽视了不成器的夏尔，更忽视了和我一样，注定会成为主角的博诺瓦，我很庆幸，还有机会弥补我犯下的错误。蒸汽，你就在【完美之地】继续龟缩吧，迟早有一天，我会和博诺瓦一起，把你从星界拉回大地，让博诺瓦踩着你的尸骸，高举神座，拥有足以实现他志向的力量！……！！！克莱恩几乎竭尽全力才没有显露出异样，停顿了许久才放下了日记。大帝晚年把目光投向了真神的位置，这就够震撼。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的次子，蒸汽与工匠之神座下的天使，目标竟然是取代自己所侍奉的神灵！而且，从八岁就开始借助另一位大人物的帮助欺瞒神灵，这简直比小说、故事更传奇！可惜，罗塞尔大帝最后的封神估计失败了，他的次子博诺瓦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嗯，有时间了我可以去看看蒸汽教会的圣典，这位既然是天使，应该在圣典中有着一定的篇幅，甚至可能有单独的列传。克莱恩翻出一页倒吊人呈上来的笔记，这上面有密修会首领查拉图对罗赛尔大帝的三个孩子的预言。他再看了一遍那位最低也是占卜家途径序列二的查拉图预言的内容，先前他以为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贝尔纳黛会憎恨、厌弃、背叛她的父亲，成为神秘世界的大人物，现在看来，查拉图笑而不语的博诺瓦才是重中之重！可惜。克莱恩无声、无形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序列八。再次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后，克莱恩放下了日记。……愚者先生这一次的阅读时间格外得长，甚至还有来回翻看的迹象……正义小姐看了看愚者先生，又看了看新成员“世界”先生。他真的好有耐心，在愚者先生阅读的这段时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没有，他所处的途径是观众的克星？正义小姐揣测着，突然，愚者先生放下了手中的日记。“你们可以开始自由交流了。”“正义”奥黛丽看向战车，轻声说到：“我得到了一份【阴谋家】的非凡特性。”凭借着她自己搜集和愚者先生提供的情报，她花了金镑完成了愚者先生的任务，还额外收获了那位大使遗留的非凡特性。这东西拿着十分烫手，所以奥黛丽在从休和佛尔思手里得到这份非凡特性之后就立刻献祭到了灰雾之上，反正是要卖给战车先生的，总要献祭上去。霍姆斯眼睛微微瞪大，他的第一反应是不对，自己在做梦。之前能从倒吊人那里轻而易举地得到阴谋家的魔药配方，他就觉得已经够幸运的了，序列六的魔药配方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货色，永远是有价无市，没有渠道，就算霍姆斯想拿五千金镑去换也换不来。结果，这才刚过了一周，霍姆斯本来一点没报期望的“正义”居然直接给出了非凡特性，这相当于两件主材！“这真是让我惊喜……”霍姆斯低声问到：“你打算用它换取什么？”“就按照之前说的，4000镑。”“好，我之后会献祭给愚者先生，祈求他帮忙完成这次交易。”说完，他脸上露出了不加掩饰的笑容。这实在是值得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