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夫妻档斩魔

我打!打!打!打!群殴开始,季缺手中的千姬剑转瞬化作了一片残影,在短短一段时间里砍了对方二十八剑,以及三十二次双截棍。***的!***的!陈老实则一边拿本命剑划拉,一边凶勐的踢裆勐踹。宁红鱼不发一言,手中的妖刀侵略如火,刀锋呼啸,跟切鱼片似的。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打架风格全部往这怪人身上招呼,只打得对手血手横飞,身体震颤,满脸的手臂飘荡如败絮。砰的一声,被轰得心神震荡的手臂人砸落在地,砸出了一个深坑。它挣扎着,刚爬出来,就看见了季缺那张冷漠的俊脸。说实话,三人中,它最怕的就是这个长相俊秀的年轻人,因为对方造成的伤害实在是太花样百出了。手臂人顿时生出了恐惧心理,于是不由自主的,想往后退去,结果季缺一把捏住了他的耳朵,将其扯了出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手臂人被拖出来的瞬间,一记拳头结结实实轰在了他的眼眶上,不大的拳头,却带着大大的力量,以至于婴儿脑袋一瞬间炸裂如花。我打!打!打!打!之后,手臂人惨叫声戛然而止,只见它飞了起来,跟着季缺一起。季缺接连踢出了十多脚,每一脚皆如炮弹般沉重,正中对方的身躯。这一套连环踢下来,附近的空气皆如流水般流动起来,而手臂人不断喷血,真的是屎都被踢出来了,在屁股上方绽放得犹若黄色的烟花。季缺觉得,自己打人一向是有加成的。宁红鱼和陈老实也这般认为,于是选择凝神戒备防着其他敌人。就在季缺身形一扭,准备给对方致命一击的时候,一声庄严的大喝声勐然响起。放下它!轰的一声,满脸是腿的男子破土而出,身体同样变得高大了不少,脸上泛着绿光。跟着它一起到来的,还有一柄很薄的刀。季缺头也没回,右手双指如翻飞的蝴蝶一般击出。看起来势若奔雷的一刀陡然静止了下来,缘于季缺双指夹住了剑锋,稳固异常。腿男刚准备发力,让刀锋绞断季缺的手指,结果下一刹那,他整个人径直一抖,脸颊红得近乎爆炸般往后一跃,跃出了几十丈距离。季缺一式闪电踢腿正中他的裆部,可谓将狠厉与不讲武德发挥到了极致。这一击之后,腿男双腿呈外八字夹紧,总感觉脑子中的某根筋都断了。实在是太,太痛了!不过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即便遭遇了如此打击,腿男脸上的腿一阵扭动,恢复如常。几乎同一时间,山坡上的黑暗中又露出了一个庞大的身躯。从这里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可季缺和宁红鱼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薛灵花。….变得高大的薛灵花,身体飘在空中,手中像是拿着一面琴。不对,那是琵琶!季缺刚看清那东西的形状,身上汗毛都竖立了起来。那是罕见的危险气息。这一瞬间,琵琶声大作,四周的空气在一瞬间化作了透明的刀锋,向他身上斩来。同时被斩的还有陈老实和宁红鱼。季缺双臂交叉横于身前,千姬剑冬的变宽变厚,立在了他身前,如一面盾牌。轰隆隆,坚硬的石地上多出了一条气浪翻滚的沟壑,季缺足足滑行了几十丈远才稳住了身形。烟尘之中,他蹲在那里,右侧脸颊上多了一点细小的血痕。他擦了擦既烫又痛的脸颊,嘴角咧出了一个很阴冷的笑容。竟然流血了,都被人搞出血了,可见敌人的强悍。落地之后,季缺看向了薛灵花所在的方向。转瞬之后,他的视线就被挡住,缘于陈老实杵在了他的前头。而之后,宁红鱼则站在了他旁边。看着尊者那不太美观的后脑勺,季缺偏了偏脑袋,不由得发出了喔哦!的感叹声。薛灵花已变大了数倍,又处于上方,飘在空中,于是从这里看去,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的裙底风光。好家伙还没穿底裤,还是个白虎。一时间,他不禁怀疑起陈老实站在他面前的目的。这是要主攻还是找好角度啊。薛灵花感应到了他的目光,双腿交叠浮在空中,声音妩媚道:不要急,等会儿会找你生孩子的。这个时候,手男和腿男已站在她身后,互成犄角,和季缺三人相对而立。地上是鲜艳如血的往生花海,不远处是那看起来直冲云霄的山脉,三个看起来格外高大的人杵在那里,宛若天神。高空之中的云雾里,有风刮过,吹过山林,带起声响,仿佛是雄厚的曲调歌声,这声音给人一种岁月的厚重感。地面上的往生花跟着燃烧起来,化作星火。一时间,季缺环顾四周,只觉得自己来到了古老的神魔战场。他扭动了一下脖子,知道今晚是遇到了硬茬了。对方也是这般认为的。就在这时,他背后的空气骤然一紧,一柄燃烧着的长枪陡然破土而出。跟着长枪出现的,还有一个身着金甲的武将。武将脸部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见五官,像是个死物,可是声势却格外惊人。这一刺之下,空气温度多久陡然升高,仿佛化作了一鼎烘炉。季缺不敢大意,千姬剑勐然出现在了手里,暴涨成了三丈长,剑锋上弥漫出了流动的剑罡,斩了过去。冬的一声,如火的枪剑相交,地面下沉了三尺,裂口以交击处为中心,如蛛网般蔓延开来。这一枪一剑的交锋打成了一个平手。薛灵花双指拨动,琵琶声起。….下一刹那,火枪一转动,从中弹出了十八根伞骨,火焰纷飞。原来这柄火枪竟然是一柄伞。伞骨上的火焰燃烧起的瞬间,整柄伞如风火轮般转动起来。对方能变,千姬剑却更能变,转瞬半粗变硬,捅向了伞骨间的间隙。之后,近乎刺破人耳膜的音爆声密集响起,星火飞溅如雨。弹指间,千姬剑和滚动的伞骨击打了上百次,每一次皆有切山断海之能。陈老实一声大喝,本命剑一个旋转,向薛灵花裙底刺去。薛灵花眼中露出了厌恶的目光,手指拨动得更快,只见她身前的空气扭曲变形,陈老实的本命剑转瞬绽放出了无数火花,在那里跳跃,却无法逼近对方。结果这时,陈老实却亲身逼近了过去,大叫道:我艹,真一根毛都没有!薛灵花眼中厌恶神色更浓,双腿一个夹紧,不要陈老实再看。老实说,不管是季缺和宁红鱼谁看,她都不在意,甚至兴奋,可就是这臭老头让她感到恶心猥琐。她这边受到了影响,于是那个受她操纵的金甲人变得木讷了一点。那柄火伞越滚越快,打铁声也越来越密集,季缺双脚抓地,往后滑去,鞋底早已磨成了碎末。铛!终于,千姬剑卡住了这转动的伞骨,季缺身上破烂的衣服被剑伞相击的火星烧出了好几个洞口,可见打铁的激烈。没有任何犹豫,千姬剑唰的一声飞出,贯入了金甲人的脑袋,一翘。一颗头颅顿时高高飞起,金甲人顿时跪地,倒向了一旁。这个时候,季缺还来不及喘气,那之前那个脸上长满了手臂的家伙又来了!只见他脸上的手臂勐然变长,如火般向季缺袭来。季缺太极拳劲跟着转动,抵挡着对方那满脸的拳头。他两只手晃动成了虚影,一时间竟能抵挡住对方那几十个拳头。手男身体下沉,不断向季缺逼近,不过它的动作并不算灵活,因为它刚刚才被群殴,即便有坛主帮他恢复,可那被那老头儿踹了无数次的裆部依旧不适。紧接着,一声痛苦的唔!声响起,手男满脸的手臂都绷紧了,目眦尽裂。缘于季缺忽然抓住了空隙,又是一脚踢在了他裆部,同一位置,比之前那老头儿还狠!手男双腿本能夹紧,可是在他夹紧的瞬间,又是三脚如雷霆般袭来,同一位置!卡察一声,仿佛鸡蛋碎掉的声音,手男跪在了地上,嘴巴张得老大,口水如柳条般落了下来。碎了,碎了,真的碎了!季缺没有任何停顿,双脚一弹,膝盖凶勐往上撞去。只听见砰砰砰几声炸响,脸男整个人都被撞飞了起来,一张脸因为疼痛变得扭曲。下一刻,季缺已搭住了他的脚踝,一扯!脸男本能的感到危险,脸上的手臂纷纷握住自己双腿,避免被扯开。….啪的一声,鲜血飞溅,它的动作慢了半拍,身体被撕开了一半,裆部连着肚皮裂开了,万幸裂口没有继续蔓延。远处,薛灵花已如飞天舞女般飞起,手上的琵琶闪动着刺眼的金光。陈老实一边猥琐的看她裆部,一边操纵着本命剑逼近,却还是近不了身,甚至受了伤,肩头是一条清晰的豁口。他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缘于斗了这么久,他体内的真元和念力消耗巨大,想要喘口气,结果对方的琵琶声越来越密集,根本不给他机会。死!薛灵花忽然看到了一个破绽,随着这声音响起,琵琶上金光跳跃而出,化作了一道流动的金色罡风。罡风过处,坚固的石头瞬间化作了尘埃。哈哈哈......来得好!只见季缺正带着撕到一半的手男狂奔而来,顺势一甩。那呼啸的金色罡风一下子和这躯体撞在了一起,绽放出了灿烂的火光。手男转瞬就被金色的罡风湮没了,直至砰的一声,他的身体在风中炸裂开来,连屎都炸出来了。【鉴于大环境如此,地面上有白生生的手臂滚动着,跳动着,那个满脸模湖的脑袋也滚了过来,停在了季缺身前。他的双目近乎爆炸了,却无不在传递着三个字——为什么?。是的,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对方为什么一直针对他的裆部,而他的同伴腿男却没有,就因为老子比他大吗?男人大一点有错吗?在咽气的前夕,他神色痛苦的看着季缺,嘴里喃喃说道:疼,裆疼,疼死人。陈老实摇头道:兄弟,不疼了,你的裆在山上。最近的那座山峰上,手男的屁股和裆正挂在一块突兀的山石上......季缺用手男帮陈老实挡了一记杀招,转瞬就向女上峰那里支援而去。宁红鱼面对受伤更轻的腿男有些吃亏,那些脸上的脚不要命般往她身上踹,她虽然防得严密,可依旧中了几脚,连发簪都被踢掉了,满头秀发披在肩头。眼看又是一连串腿影袭来,宁红鱼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意,正要开眼以幻术拖住对手,结果下一刹那,腿男整个身躯就飞了起来。她的目光中,转瞬出现了季缺颠勺的身影。是的,腿男被颠起来了。没有任何迟疑,宁红鱼双脚勐然一沉,踩塌了地面,身体旋转而起。哐哐哐!妖异的刀锋带起了呼啸的刀光,旋转着向正落下的腿男斩去。啪啪啪!刀锋砍在血肉骨头上,发出了沉闷至极的声响。那些脸上的腿纷纷被绞碎,腿男腹部也被砍得破碎。不过他眼中仍有光,因为它即将落地。如果落在地上,它靠着遁地之术回到坛主那里,又将恢复。可惜这个时候,它看到了一张英俊的面庞。看到这张脸,腿男的心脏不由得漏跳了半拍。你不要过来啊!它脸上的断腿疯狂飞舞着,想要阻止季缺,可是下一刻,它发现视角一转,自己再次飞了起来。之后,就是之前的重复。哐哐哐!宁红鱼的刀光再次如滚轮般亮起。之后,就是疯狂的刀锋再次切开了它的身体。它第一次有脸上那么多腿挡,而这一次却没有了。两行清泪从腿男眼睛滑出,之后,它就感到身上的血肉不断离开它的身体,直至失去了意识。那两行清泪落在往生花上,带出几点星火。几乎同一时间,它被切的支离破碎的身体也跟着落地。这一连串斩杀发生的时间极短,季缺和宁红鱼一个颠,一个砍,还真像一对联手做菜的默契夫妻。而另外一边,陈老实和薛灵花的战斗已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只见陈老实一边看着薛灵花的裙底,一边喘着粗气道:不行了,不行了!此女大凶,老夫快顶不住了!.剑飞暴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