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挣脱旧时的枷锁
姜城内部,莫名的起了一场杀伐一日之内,那个无双的战者轻而易举的诛灭了七个宗门,那些仓惶聚集,结下一个并不仓惶的阵势,迎接来人。
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到那一战发生了什么,大多数人最终得到了一个结果,一个云海毫发无损,七个宗门的仙则仙天强者殒命,精锐尽灭的结局。
这一切都是一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事情,可真正看清楚一切的人,满脸的骇然,惊骇万分。
云海只是很随意的出手,出手的很随意,灵力却如同浩瀚江海一般,独身一人,犹如那万战之军一般,那一股杀势,若其挥下真的有一群人,那仙道面对他也难以言保全,半极强者难言胜。
“他的挥下不只是有着一群举世无双发兵士,还拥有着这寰宇之间,最强的神兵。”
不只是谁说出了这一席话,冷静的言语之中,道出的是云海的恐怖之处。
“无双杀神,绝世战将。”
短短八个字,是遥远方向上某个人对于云海的评价,这评价之中,是深深的忌惮。
……
姜城内部的一间酒楼之内,大堂上的桌前,坐着一行三人,一男一女坐在一侧,相对的另一侧坐着一个孤身一人的男子。
“老板,你这最好的来一桌子,要最好的。”男人叫嚣着,拿出了一个一只手握不住的金锭,拍在了桌子上。
那金锭迸发出来的一声巨响,将大厅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不少人的眼中都被那一块不小的金子。
这衣衫有些不合身,头上还有些灰尘的男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将那一锭金子拍在桌上之后,他看向了面前有些无奈的男子耸了耸肩,“饿的时间有点长,需要多吃一些。”
话语说完,男子丝毫没有领会面前之人的意思,反倒是自顾自的解释了一句,这一句话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这一副满不在乎略显吊儿郎当的姿态,让坐在他相对位置的男子起了一瞬的情绪波动,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而已。
在这男子拿出那一锭金子之后,酒楼之中的掌柜的都被惊动了,那身形微胖,一副和善模样的掌柜收好了金子,招呼起了一旁的伙计,那一副姿态极尽谄媚之能势,那两人平生所见之最,也不过如此。
在伙计忙碌之间,这有些不着调的男子,问道:“有什么事说吧,我回答我能说的事?”
……
这一行三人就是白阳白洛雨以及羽泽,就在云海出手的同时,地渊之中的羽泽也是没有再想要停留了,他让白阳崩断那束缚着他的锁链。
明明是一根很不起眼,可以很随意崩断的锁链,羽泽要让白阳帮他崩断,这让白阳有些疑惑和不解。
白阳最终还是照做了,在确认没有一丝危险之后,他是很随意的崩断了束缚着羽泽的锁链。
那锁链崩断的太过于轻松,以至于白阳都有些疑惑,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存在限制着羽泽。
直到羽泽站起,向他讨要一身衣服,这时候白阳才明白,束缚着眼前之人的锁链,真的就只是一个很寻常的锁链而已。
白洛雨抬手带起一阵水流,将羽泽包裹,让其洗了个澡,而后白阳拿出了一身从问天书院农家带来的仙羽织物,给了羽泽。
原本是随意变换大小的衣物,在羽泽套上之后,有些别扭和不适,显得有些不合身,这让白阳也有些无语,因为只有羽泽的这种穿法能造成这种效果,他想要纠正,还被羽泽给拒绝了。
这之后,他们三人就一同离开了深渊,潜藏之间,羽泽说他没有气力,无法浮空,最后还是白阳架着他将他带离了深渊。
除了最初见面之时的一点好印象之外,现在白阳对于羽泽的印象是一言难尽,很少起情绪的白阳也是莫名的生出了些许的情绪。
不过也就是一些情绪而已,一闪而过,随即也是不再有其他想法,他依旧是敬重羽泽的,也没有什么轻慢的想法。
在羽泽开口之后,神思远游天外的白阳转过头来,看向了羽泽,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开口询问道:“我们想知道关于离寻的事情,还请前辈告知。”
“谁?”羽泽听到这个名字,佯装疑惑的反问道:“这个人是谁?我不知道。”
“他是我们曾经的同伴,曾在天麟城出现过,前辈既是超然的存在,我们想知道他为何能够与剑极一同降临百二十城?他又是个什么身份?未来将是什么样存在,于我们而言,又算是什么?”白阳见到羽泽疑惑,当即出言解释了一番,而后等待回答。
“与夏亡臣一同出现的确实有着那么一个人,他的话,无足轻重的小角色罢了,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至于他为何与夏亡臣一同前来,或许是顺路吧,毕竟在飞升至此后,他们就分开了,干系应该并无太大,至于他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或许是你们的同伴,又或许是楚问天培养之中的反叛者,又或者是其他存在,总之,他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我在意不起来,至于他会给你们带来什么影响,或许以后你们会有所交集,但并不多,很有可能你们的因果就此了结,再无相见的可能。”羽泽说着这些话,说着离寻事先交代,和未来会成为现实的话。
“白依尘是谁?她曾经的诸多事情可否告知?她与我的关系又是什么?”白洛雨在白阳开口之后,抬起头盯着羽泽,认真的询问道。
“曾经的法道,龙少寻一生最大的遗憾,让他枯坐千年只为一诺的存在,她重伤于百二十城,最终死在了你们来的地方,之后的情形我就不清楚了,至于你和她的关系,可能是传承者,你也可能是她的女儿,继承了她的一部分记忆,但这些我不清楚,不想多加揣测。”面对白洛雨的询问,羽泽说出了他能说的话语,在一些关键的事情之外,他将能说的事情都说了。
“长生祸事的真相是什么?是否真的因为天道?”白阳看着羽泽,思索一番之后,脸上带着一抹认真。
那至关重要的问题,他们的最终目的,白阳都清楚了一些,他并不打算问太多,他想要去看看,以自己的判断,去明白一切。
不去问最终的问题,不代表白阳不去问所有的问题,因为长生祸带来的队天道修士的偏见,白阳很不喜欢,所以,他问出了这个问题,也是最为关键性,百二十城修士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的他帮白洛雨询问的,当然,他也是想要听到一些事情,一些他曾经了解到的不同。
“这个问题涉及到了那最终极的事,我不知道。别说我了,就算是身为天道修士的你也不知道吧?”羽泽面对白阳的询问,果断的摇了摇头。
没等白阳再去开口说些什么,羽泽继续开口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天道是不是最终的祸乱之道,但我知道天道被冠以祸乱之道的原因,这其中还涉及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若是你们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顺便为你身边的那个姑娘,开解一些疑惑,一些关于你们在百二十城之间经历的许多疑惑。”
天道的诸多事情,百二十城的修士为何如此忌惮凡人,百二十城为何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辉煌,白洛雨并不知道,所以,在羽泽开口之后,她点了点头。
在白洛雨点头之后,白阳也不在开口说什么了,他知道羽泽想要说什么事情,他曾经听到过,如今再听一遍,其实还好,将过往故事听个完整。
看着白洛雨那副期待的样子,羽泽露出了一个微笑,脸上带着故作深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