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大戏(今日份大章)
恋上你看书网,四合院的生活
得益于李守良在考前,不辞辛苦的为前来请教的车间同志讲解和指点。
有的更是现场演示。这让李守良在站到台子上之后说的话没有什么阻力,还一呼百应。
“同志们,工友们。今天下午我有点事,想去锻工车间走一遭。当然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在背后传我的小话,我想去讨个公道。
但我又怕被人揍出来,有没有愿意跟我去壮壮声势的?不强求,全凭自愿,也打不起来。”
李守良撂下这句话之后就在那静静的等着大家的反应。
整个车间变得鸦雀无声。高级工那边已经都看了过来。一大爷在其中静静的没说话。
随后等了有五分钟。
李守良跳下台子来,径直往车间外走去。耍手段找后账,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也太慢。不如就堂堂正正的碾压过去。
李守良一往外走,李守良一块吃饭的几个小伙子,还有查安平就站了起来跟上了。
随后就是和李守良一块援助去的那几位师傅。
再然后就是开始磨磨蹭蹭的跟上的受过李守良恩情车间里的同志。
这队伍浩浩荡荡的,人一多又没有受过训练,走的乱,可正好人多,热闹、气势。
当李守良来到锻工车间后,还惊动了门口值班的。
直接就跑了进去汇报了。
李守良也没再门外等,再等一会儿人直接就抡着大锤出来了。这些人能吓跑一半。不得赶紧进去。
李守良带着人刚往里走了走。
车间主任就出来了。李守良对这个车间主任的印象实在不是很好。去年刚来,打架那天他根本没出现。后来他们也复过盘,都猜测是收了钱了。不过大家都没有证据,最后不了了之了。
这次李守良带着人过来,才往里走了几步路,就出来了。
那主任先声夺人道:“李守良,你在这做什么妖,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这是你来的车间吗?赶紧给我回去。”
本来吧,你好声好气的给我说话,我也就好声好气的给你说话。可你tm的这是什么态度?
老子欠你的?一个歪屁股办事儿的玩意儿。除了他们本车间的主任现在还叫他守良,其他哪个车间的主任见了他不叫一声李工了。
他高低技术也到了,这是拿豆包不当干粮啊!
李守良瞥了他一眼,说了句:“来找人。”
就直接闪过往里走了。这么多人抬脚跟上。谁也没有迟疑,开玩笑,领头的这么硬气,都到这了再退缩?
就听见这个主任在后面大喊:“李守良,李守良,你想干什么?你还想不想在轧钢厂干了。你等着,我这就去请厂长来,我看看能不能制得住你。”
李守良心里对他看不起,他又不是来打架的,打架的时候都没有开除他,现在开除他?一个不到20岁的6级工?厂长是傻的?
什么时候办什么事,如今他已经不要还唯唯诺诺了,该重拳出击的时候不能手软,不然谁看得起他。
就这么,走近了车间里。
随着越往里走,锻工车间的人看到这么多人,也知道来者不善,慢慢的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看看是什么事。
《我有一卷鬼神图录》
不少人已经认出了李守良等人,毕竟锻工车间和钳工车间联系密切,再加上李守良又是名人,和他们车间还有瓜葛。
不过因为没人站出来,所以大家也就没集合起来。当然也因为去年那件事,马家父子在车间里的地位下滑了好一大截。
当来到马家父子跟前的时候,马平安正指点马俊杰工作呢。
当转过头来也是吓了一大跳,晃晃的人真不少。
李守良站定后直截了当的说道:“马俊杰,我有点事想问你。你过来一下。”
做贼心虚的人本来就害怕,看到这么多人就更别说让他站过来了。
还往父亲背后躲了躲。说道:“李守良,你来我么锻工车间干什么?打扰我们干活,我可告诉你,耽误了工期,领导可打你的板子。”
李守良还没说话。马平安已经发话了。态度极为恶劣。
道:“李守良,你想干什么?你带这么多的人来干什么?破坏生产?”
身边相熟的人,惯会耍宝的高大已经站出来了。
自援建的时候,李守良帮高大打过小钱侄子,高大算是和李守良最贴近的了。
“马师傅,破坏生产这么大的帽子往谁身上扣可都说不清,你就不怕引火烧身?我们来干什么,你得问问你儿子最近干过什么吧”
天地良心,马平安真不知道马俊杰嘴臭,传李守良师徒俩的小话。
此时看了马俊杰一眼,名眼里就是心虚,虽然不知道干了什么,但料想不是什么正当的事,不然不能心虚成这样,早嚷嚷着要找主任,要上报解决了。
只能强出头道:“李守良,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这胡搅蛮缠,我的儿子一直在我身边来,根本就没干什么事。至于你找他什么事,就在这说。说完赶紧走,不然真以为我们锻工车间是吃素的?”
随后扭头道:“同志们,你们就看着钳工车间的人这么明晃晃的闯进咱们车间来欺负人?”
这话很扇动人,很有效果,这时候的人集体荣誉感很强。李守良扫视一圈,已经看到不少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年轻小伙子在蠢蠢欲动了。
李守良看着这群作死的人,去年八极拳才初级打的这伙认屁滚尿流的,今年都中级了。
呵呵笑道:“马平安,是这么回事,你儿子呢,在恶意散播我和我学生的坏话,我这不是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看看他是不是脑子让shi给堵住了,怎么这么令人匪夷所思啊。”
哈哈哈——。
。
大家笑的很开心。只有马家父子很生气。
马平安直接指着李守良道:“李守良,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老子好歹是个高级工。你这么没规矩你师父是怎么教的?”
李守良语气随意的说道:“马平安,马不知脸长,给脸不要脸是吧?你是高级工?我不是?兴你随意直呼别人的大号,别人喊你的大号就不行?
你是没睡醒怎么着?厂里新式厂房干活你没在还是我没在,这么孤陋寡闻?都不是8级工,你的优越感体现在哪?”
马平安也是气急,很久没有人这么指着他骂了,谁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
不过他刚才一时气急确实是忘了,眼前这个兔崽子确实是高级工了,尽管没有考级,但是谁也不会认为他是4级工,技术在那摆着呢。
马平安哆哆嗦嗦的也没说出来认错的话。
还是一直看戏的二大爷站了出来。真威风啊,这小子,真是起势了。
说道:“守良,二大爷叫你声守良行不行?”
李守良一看是看好戏的二大爷,说道:“刘师傅这样叫是对的,刘师傅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打小看着我长大多的。”
即是对刘海中说的,也是对身后的人说的。叫了刘师傅就是别把院里那点情掺和到厂里来,我不认!
刘海中也是听得懂,笑着说道:“守良,马师傅刚才也是气急了,不过他这人吧,就这样。技术大的人,就容易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都快下班了,你带这么多人来锻工车间是有什么事啊?”
这把马平安气的,拉一踩一,明里暗里说他看不起人吗这不是!
不过此时也是没说话,刚才被这么一个小辈指着鼻子骂,此时也是有点下不来台。
李守良笑道:“马平安在外面嚯嚯我学生,给我学生起外号——叫什么赌一把。
这种外号,谁愿意接受?这不是毁了人孩子吗。我就是想来问问,为什么这样做?
毁了一位工友美好的未来就这么好玩?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拿工人同志当同志?”
刚才怎么扣的大帽子,李守良就怎么给扣回去。
二大爷也是犯难,李守良徒弟的外号‘赌一把’他也是听说了的,这几天他也当笑话看。不过没想到是马俊杰传的,一想还真有可能,这小子一直不服气李守良去年打的他们。
这不正好找到了机会,想毁了李守良的学生再毁了李守良的名声。
不得不说挺狠的。不过李守良是怎么知道的?
另一边,因为李守良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一直不说话的马俊杰。
马俊杰也很是紧张,妈的,去年挨打的回忆还历历在目。此刻又心虚道:“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那色厉内荏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去年当着李守良的面,睁眼说瞎话来的好。
马平安也是忍不住说道:“李守良,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是我儿子干的。”
李守良也没证据,不过是来杀鸡给猴看呢。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把这种事扼杀在摇篮中。不能以后常有这种事吧,这不是耽误他学习吗。
李守良也是睁眼说瞎话,张嘴就来:“证据我有,我有证人。走,我来见马俊杰就是要叫他去对峙的。走,跟我走,咱们去厂长那里解释解释‘赌一把’这个外号的事。”
说着就要上前拉着马俊杰走。
马俊杰更害怕了,来真的,真有证人?
后退了两步道:“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没有传,怎么就是我传的,没人看到。”
嘿,真是人才,没人看到。
。这句话指向性很明确了。
李守良看向马平安,二大爷。摊了摊手。
二大爷也明白了,不是假的,不是来找茬的,就是。
此时也是悔了挥手,说道:“那什么,守良。二大爷尿急,你们先聊。”说着就晃进了人群。
马平安沉默一会儿说道:“李师傅,这事呢,真假说不清楚。你说的拿证据到底有没有,我也说不清楚。不过我们父子也不打算深究了。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我这儿子我知道。不是那种传小话的人。
这样,一会儿,我给这位小伙子拿点钱算是请大家吃顿饭。辛苦大家兴师动众了。这事就这样算了行不行?”
李守良看了一眼马平安,心想你想的挺好。这说了一大堆,也不道歉。还拿话‘粉饰太平’。
哪有这么好的事?
李守良回头看向查安平道:“你怎么说?”
查安平本来也不在乎那点赔偿,自他那破外号传出来就给他老子说了。
他老子说先看这老师的态度,真无动于衷,他再去请任工出面。
此时立即说道:“我都听老师的。”
李守良点点头说道:“马师傅的话说的很好,和没说一样?以后不要说了。话里话外不是你儿子干的,那是谁干的?不能是我自己干的吧?
再者不是你儿子干的,你出什么钱赔礼道歉啊,没有这么个说法,谁干的,我们找谁。不是黑社会,不抢钱。”
马平安脸憋得通红,太不给面子了。
有些恨恨的说道:“李师傅,得饶人处且饶人,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不气盛?不气盛叫年轻人吗?马师傅,我还年轻,年轻人就有试错的机会。错了改了就行了。就是你岁数大了,可能没那么多试错的机会了。
您说我到8级能用多长时间?那您看,我到8级的时候,您儿子能到几级?
您看您退休的时候,您儿子能到几级?能不能够资格让我也叫他一声马师傅?”
嘿!这话说得。二大爷在人群里都忍不住打量打量李守良。真明目张胆的威胁人啊。
不过偏偏这小子还就是堂堂正正,让人说不出别的来。
真是掐在了老马的弱点上啊。这话明摆着说等你退了,我再拿捏他吗。到时候这小子要是真8级了。厂长也有也得尊敬着。收拾小马还不轻而易举。
马平安显然也听懂了。
此时看了看有些畏惧有些无所适从的儿子。又看了看李守良,脸色也是变幻莫测。
最后大概也是考虑好了。
有些服软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李师傅,我今儿是服了。你说怎么办吧。”
年纪大了,不能再乱腾了,难道真要等到自己退休了,使不上力了。让李守良把自己儿子从厂里踢出去??
李守良到这才算满意:“马师傅这话怎么说的?我满意什么,还是得让我这学生满意,毕竟这一两句话有可能就毁了一个有前途的孩子。
不过既然马师傅让我说,我不能不给面子,安平,这样,让你马哥跟你真心实意的道个歉。
这礼物什么的咱就不要了。你要是缺什么东西,跟我说,我给你。还是要给马哥一个机会。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
查安平立即点点头道:“老师,都听您的,就让马哥给我道个歉就算了吧。我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李守良点点头看向马家父子。
马平安看着李守良说道:“过去的就过去了?”
李守良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马平安等了一会儿也没等着个底。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马俊杰早就想道歉了,看着阵仗,连他爸都不放在眼里。tm的,连他师父易忠海都不敢这样干。
他李守良还真就。
马俊杰很从心的给查安平道了歉。查安平表示以后这件事就算了。并且很大度的表示:祸从口出,以后不要动不动的给人起外号,说人坏话。
李守良看着这事结束了。
这才对着马平安说道:“我这人不记仇,事后不好找后账。”
随后看着转过身来说道:“今天麻烦大家了,咱们有情后补。撤,回车间,收拾东西,要下班了。”
随后带头往外走。
刚走了没两步。锻工车间的主任搬的救兵到了。
原来,拢共不到几句话的功夫,有十来分钟吗?
这主任愣是跑到1车间,找了一大爷和陈主任。随后因为一大爷说他不知道,小孩子闹着玩。陈主任说自己不知情,大概是去找人聊天去了。
一看这两人睁着眼说瞎话。
赶紧跑着去了厂长那里告刁状去了。
就这样,才有了秘书带着保卫处的人赶了过来。
那秘书一看李守良等人全须全尾的走了出来,也没看到谁身上带着伤,知道这是闹得不大。
随即示意保卫把武装力量都收起来。
说道:“李守良是吧,厂长有请。”
随即对着1车间的人说道:“都回自己的车间,工作任务都完成了吗?”
随后示意保卫撤回,带着李守良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锻工车间的主任赶紧‘累死累活’的跟上。喘的吆,李守良都替他着急。
当李守良一进厂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主任和师父都在那坐着呢。
感情都被叫来了。
一进来,厂长也没说话。秘书先是上前低声汇报了一下事情。
随后厂长点了点头。随后秘书出去关上了门。
厂长看向李守良道:“去年和马家父子闹了一场算是让你站稳了跟脚,怎么,今年再来一场,想要更近一步了?”
李守良低着头没说话。
厂长闭口不提刚才车间内部发生的事,刚才都说了,李守良等人能毫发无伤的走出来,那一定是谈妥了而且站稳了。
杨厂长说道:“守良,锻工车间的主任说你不尊敬他。他给你说话你搭理都不搭理?有这回事吗?还有,没下班呢。你带着这么多人不干活去锻工车间干什么?都不干活了?”
李守良回道:“厂长,今天快要下班了,我也是听说锻工车间有人传我的坏话,我去问问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怕他们锻工车间的人不讲道理吗。
我带着人去就是为了让他们跟我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至于锻工车间的主任说我不尊敬他,那是画蛇添足。是他不尊重我,直呼我大号,把我当小孩呢。一个收钱办事的主任。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哪个主任见了我不也喊声‘李工或者小李师傅李师傅的’。
所以我根本没有不尊重他,我直接没搭理他。”
杨厂长嚯了一声:“守良,涨行市了啊。那我要不要叫你声李工?”
李守良笑道:“厂长,看您说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看不起我的人,我得给他纠正纠正。
您看的起我,对我亲近,那还用说吗。再说了您不也一直喊的守良吗,这多好,多亲切啊。”
杨厂长哈哈一笑,也不提听见李守良说锻工车间主任是个收钱办事的主任。
道:“你啊,也是个滑头。都跟你们陈主任学坏了。”
眼见人家那边一点也没有要惩罚的意思。锻工车间的主任可是有点心急。
tm的,‘皇军’没来,你不尊敬我;‘皇军’来了,你还不尊敬我。那tm‘皇军’不是白来了吗。
“厂长。
”
杨厂长摆了摆手,没接话茬对着李守良道:“处理完了吗?”
李守良道:“都处理完了。没什么事,就是个误会,也都解决了。当事人也都道歉的道歉,不计较的不计较了。”
杨厂长说道:“好,既然你的事处理完了,那就得处理处理你了。还没下班就带着一帮人去人家锻工车间,既耽误了你们这边的生产,也耽误了锻工车间。
好在你处理的不错,没闹出大乱子来。这样,陈主任,你回去之后把今天跟着李守良去的那些人都查一下,看着今天的活都干完了吗。没有的,让李守良全部补上。
锻工车间的事,这个月的你的奖金扣除,直接分给锻工车间的人。有没有意见?”
李守良能有什么意见,左右不过一个月的完成情况的奖金。这是额外的东西,又不是扣他的基本工资。
也就不到十块钱,还得均分到锻工车间这么多人身上,一个人有几分吗?
李守良点点头,表示都听领导的安排。
杨厂长点点头,对着几人说道:“快下班了,都走吧,别在我这赖着了。这种误会以后解开了就行了,没必要老往我这跑。”
锻工车间的主任脸一红,嗫嗫的说了是就走了。
陈主任和一大爷也连连点头,带着李守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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