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萧幼然:小鱼,你一定要这样吗?

许修文赶忙插了一句,“好了,好了,既然你们都想洗碗,那你们一起洗吧。我就偷懒一回。”萧幼然提出要洗碗,一方面是想在宁姨面前表现一下,同时也是想和许修文一起。这样洗碗的时候,还能单独聊会天。结果许修文现在说他不洗了。萧幼然自然也不想洗碗了。可是话都说出去了。现在再来改口。那宁姨会怎么看她啊?到时候江若鱼去洗碗。对比之下。不更显得她娇贵,从而衬托江若鱼的懂事乖巧。所以萧幼然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洗碗。随后,两女一起进了厨房。宁婉秋立刻瞪了许修文一眼。仿佛在说,瞧你干的好事。许修文心里苦啊。他心道:以前让我对幼然和小鱼好点的,不是您吗?还说什么作为哥哥,他有义务照顾两个邻家妹妹。现在她们喜欢我,为我争风吃醋,你又怪我?我的委屈跟谁说啊?但这话,心里想一想就算了,真要当面说给宁婉秋听。许修文担心她拿衣架。宁婉秋虽然是他的母上大人。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就是不讲道理。许修文对此深有体会。许修文眼珠子一转,瞥了一眼厨房,道:“妈,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先回房间,我等下给你拿过去。”宁婉秋仔细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间。许修文立刻回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来到宁婉秋房间门口。许修文敲了敲门。“进来。”许修文开门而入。“妈,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许修文将礼物递了过去。宁婉秋却没接,而是嘱咐道:“把门关好。”许修文只好照做。转身回到宁婉秋面前。宁婉秋盯着他看。直到快把许修文看毛了,才开口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许修文懵圈道。“别跟我装傻。”“我没装傻啊。”许修文一脸委屈。宁婉秋哼了一声,“我是问你幼然和小鱼,你打算怎么办?”许修文闻言沉默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她们两个都喜欢你,但你不能两个都要吧?你怎么打算的?”许修文道:“妈,幼然是我女朋友,这你知道的。”“那小鱼呢?”许修文叹了口气,“我会劝她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宁婉秋并不意外许修文会这么选择。她也叹了口气,“可怜小鱼了。”说着又瞪了许修文一眼,没好气道:“都怪你到处沾花惹草,连从小看到大的妹妹都不放过。”“妈,这也能怪我啊?”“我说怪你就怪你,你不服气?”宁婉秋眉眼一挑,美丽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危险。许修文连忙摇头,“不敢不敢。都是我的错。”宁婉秋满意的点了下头,旋即又叮嘱道:“跟小鱼说清楚可以,但是你得把握分寸,不要伤害到她。否则我没脸去见顾姐。”许修文心道:要是伤害小鱼,我也没脸去见顾姐啊。“妈,你放心,我心里有数。”随后宁婉秋接过礼物,却很快愣住了。“怎么有三份礼物?”许修文尴尬的笑了一下。宁婉秋严肃道:“不许跟我打迷糊,赶紧老实交代。”“我又不是犯人……”许修文嘟哝了一句,才说道:“妈,这个礼物是我送给你的。”许修文指着一个紫色的小方盒说道。“那这两个呢?”“这两个……”许修文说着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宁婉秋的神色。“这个是别人送给你的。”“别人?”宁婉秋心头一跳,隐隐有些预感。许修文硬着头皮道:“嗯,这个是我的朋友送的,这个是我朋友的妹妹送的。”“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宁婉秋追问。许修文道:“女的。”宁婉秋眼中的狐疑更甚。“她们为什么给我送东西?”“这不是听说你过生日嘛。”“你跟她们什么关系?”“朋友关系。”宁婉秋眼神变换了一下,问道,“她们叫什么?”许修文道:“我朋友叫安诗诗,她妹妹叫安水水。”宁婉秋闻言,脸上浮现怒色。她转身便要去衣柜里拿衣架。许修文一看急了,赶忙问道:“妈,你这是干嘛啊?”宁婉秋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现在有能耐了,就能胡来了?你跟幼然已经在一起了,小鱼就算了,你还在外面胡搞乱搞,勾三搭四,你是不是当我死了,管不了你了?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许修文赶忙解释:“妈,你别冲动!我没勾三搭四!你是不是误会了。”宁婉秋道:“这个叫安诗诗的女孩子都给我送礼物了,你还敢说没有勾三搭四?”“我不是说了是朋友吗?”“呵呵,你把你妈当傻子是吗?”宁婉秋打开衣柜,拿了一个衣架在手中。一步步逼近。许修文慌了,身子往门退去,嘴上说道,“妈,你冷静一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宁婉秋闻言,点头道:“好,我给你机会解释清楚。”许修文只好说出安诗诗跟萧幼然室友的关系。“妈,诗诗他是幼然的室友,我勾搭谁也不可能勾搭她呀,对不对?人家是我的朋友,又是幼然的室友,听到你生日,所以才送礼物,不是很正常吗?”许修文倒也不算欺骗宁婉秋。他跟安诗诗,的确算得上是对方先勾搭的他。要不是安诗诗先给他下药。当时的他满脑子都是程璐。绝对不会勾搭安诗诗。即便是后来的宋思雨。许修文自认为也没有勾搭对方。至于宋思雨喜欢他。只能说他个人魅力太大。宁婉秋听完许修文的解释后,开始犹豫。如果真像他说的一样。那的确可能是她弄错了。两人不是那种关系。因为安诗诗既然是萧幼然的室友,肯定知道两人的情侣关系。应该也不会那么傻当小三。宁婉秋这是以己度人。她自己不会做这种事,便认为别的女孩也不会这么做。而且她也低估了许修文对女孩子的吸引力。宁婉秋沉吟道:“就算是我误会你了。”许修文暗暗松了口气。宁婉秋又道:“不过我提醒你,你跟幼然的事,我和你张姨都不反对。但是你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幼然的事,否则我没脸见张姐了。”宁婉秋的三观,一直是很在线的。许修文并不意外她会这么说。许修文迟疑了一下,方才点头道:“妈,我心里有数。”这个回答,略显模糊。可以说是答应了。也可以说是没答应。宁婉秋没想那么多,稍微放心了。她看了许修文一眼,说道:“好了,你出去吧。”许修文转身离开。刚从卧室出来,便迎上了沙发上杜清玲的视线。好像看到杜清玲嘴角带着笑意。但一眨眼。笑意又不见了。令人分不清刚才是不是眼花。许修文走到沙发旁坐下,忽然想到什么,说道:“清玲,你刚来我们家,就不用准备礼物了。”因为一直没看到杜清玲送礼物。所以许修文以为她没有准备。这么说是想给她台阶下。杜清玲轻声道:“哥,我的礼物早上就已经给干妈了。”许修文一愣,旋即面色有些尴尬,“那就好。”气氛安静了会。许修文主动问道,“来这边后,感觉怎么样?”杜清玲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挺好的,干妈对我很好。”“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妈说,或者我在的时候跟我说,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杜清玲闻言,沉默了一秒,忽然问道:“你后悔了吗?”“什么?”“就是花50万买我。”许修文先是错愕,旋即笑了。“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你是我妹妹,不能用钱来衡量。你也不要老是惦记着50万,更不用想着还钱。你好好学习,以后出来找份好工作,然后结婚生子。我和我妈就放心了。”杜清玲听到这番话后,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这时。杜清玲突然问了一句,“哥,刚才干妈是不是骂你了?”许修文先是一愣,旋即摆手否认:“没有啊,怎么会呢?”然后尴尬的笑了一下。杜清玲道:“我刚才看干妈的表情不太好,我还以为她不高兴了呢。”“没事,你放心吧。”许修文不太想聊这个话题。刚才宁婉秋差点揍他一顿。这事说出去也不好听。另一边的厨房里也不太平。萧幼然站在水池边上,没有动静。江若鱼则打开了水龙头,准备洗碗。萧幼然看见后,竟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江若鱼看到这一幕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忍着笑问:“幼然姐,你不是主动说要洗碗吗?怎么还不动手?”萧幼然看了江若鱼一眼,道:“小鱼,我突然不想洗了,要不然你来洗吧。”如果换做以前,江若鱼也就自己把碗洗了。但此刻的她心里也憋着一股怨气。江若鱼笑着道:“幼然姐,你不想洗碗了啊?”萧幼然点头。“那我现在就喊修文哥哥。”萧幼然一听急了,“你喊他干嘛?”江若鱼道:“我一个人把碗全洗了也没事,但是我得让修文哥哥知道,洗碗的人是我,幼然姐你没有帮忙。否则修文哥哥还以为我们俩一起洗的碗,功劳都被你分去了。”萧幼然一听无语极了。心道,这算什么功劳?就算是好了。至于这么小气吗?萧幼然忍不住道:“小鱼,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我们的关系,需要分的这么清楚吗?”江若鱼并不生气,仍然笑着道:“幼然姐,不是我小心眼,而是幼然姐你先不讲情面的。”“我……”萧幼然哑口无言。她知道江若鱼说的是她给许修文当小老婆的事。可是洗碗跟当小老婆,那是一回事吗?萧幼然道:“好,我洗行了吧。”江若鱼还很贴心的将碗筷分成了两份。每个人洗一份。正好有两个水池,倒也转的开。萧幼然不说十指不沾阳春水,那也差不多了。也就偶尔在江宁花苑洗洗碗。而江若鱼经常帮顾盼娣做家务。洗碗这种小事非常熟练。像碗筷上沾着的油污。江若鱼倒上洗洁精,三两下便洗干净了。而萧幼然动作十分迟缓。哪怕是自己刚吃过的碗筷。可是看到上面的油污。她还是不想触碰。担心把白嫩细长的手指都沾上油渍。她捏着碗盘的边缘,小心翼翼的送到水龙头下面,用自来水冲洗。里面的残羹剩饭倒是很容易冲掉。但是油污仍然存在。江若鱼见状便提醒道:“幼然姐,要用洗洁精的。”萧幼然有些不快。她不满的哼道:“我知道怎么洗碗,需要你一直说吗?”江若鱼闻言并没有生气,反而说了一句,“幼然姐,你这样子,以后结婚了怎么办?修文哥哥是能做大事的人,总不能天天在家做家务,还要亲手洗碗吧?”萧幼然一听,恼了。你这不是嘲讽我不会做家务,不能给小许当贤内助吗?瞧不起谁呢?就算是,你也不能说啊。萧幼然还击道:“我现在不会,不代表我以后也不会,我可以学啊。实在不行还可以找保姆。”江若鱼撇嘴道:“全职太太还要找保姆,会被别人笑话的。”萧幼然反驳道:“谁说我也要做全职太太了?我可以帮小许管理公司,帮他出谋划策。”江若鱼闻言笑了,“幼然姐,你好像是营销专业的吧?你确定你能帮修文哥哥管理公司?”萧幼然学的是营销专业。所以江若鱼有此疑问,合情合理。可是萧幼然气啊。她觉得小鱼一直跟她唱反调,事事都跟她反着干。甚至还当面嘲讽她的专业。她忍不了了。“小鱼,你一定要这样吗?”江若鱼一脸无辜,“幼然姐,我怎么样了?是不是因为我说的话惹你不高兴了,那我以后不说了好不好。”萧幼然刚想说好。江若鱼又嘀咕了一声,“幼然姐不会等下还去跟修文哥哥告状吧?”告状?她是那种人吗?这个江若鱼,现在简直是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对她毫无尊敬。萧幼然简直快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