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保大还是保小？一大爷面临抉择
一大爷一听自家媳妇要生，顿时又惊又喜。
他急忙扶着一大妈：“老婆子，你撑着点，我现在就送你上医院。”
一大爷试图抱起一大妈，但无奈自己老胳膊老腿，力气不够。
再加上一大妈大着肚子，根本就没法抱。
他急忙招呼一旁的人：“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我搭把手啊。来两个人把你们一大妈赶紧抬到医院。”
周围人这才反应过来。
有两个力气大一点的年轻壮汉走上来，一前一后的想要抬起一大妈。
抬了一次没抬成功，反倒把一大妈折腾的够呛。
一大妈疼的满头大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哎呦喂，疼，疼死我了，老易，疼死我了.....”
“你们几个，轻点....哎呦！”
眼看着一大妈痛苦不堪，身下的血流的越来越多，一大爷急的满头大汗。
“你们慢点，慢点啊！”一大爷急的直跺脚。
抬一大妈的两名年轻壮汉一脸苦逼：“一大爷，您一会儿让我们快点，一会儿又让我们慢点。”
“那我们到底是快点儿还是慢点儿啊？”
一大爷吧唧嘴：“哎呀，你们怎么那么木呢！你们动作快点，但是小心点，没瞅见你们一大妈难受吗！”
滴嗒嘀嗒....
一大妈的血流的越来越多。
两名年轻壮汉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脸都白了。
越急越慌，其中一名壮汉突然眼睛一黑，因为晕血晕了过去。
重心不稳，一大妈又朝地上栽了下去。
这一摔，一大妈疼的更加撕心裂肺。
“疼，疼.....老易，我会不会死了....”一大妈疼的泪流满面。
一大爷一边安慰一大妈，一边让其他人帮忙抬一大妈。
关键时刻，三大妈喊道：“不行，来不及上医院了，血流的太多了。”
“老易，你赶紧去请王婆，让她赶紧过来给一大妈接生！”
“来不及了，只能抬到家里接生了。”
一大爷这才想到，隔壁胡同住着一个叫王婆的人，就是专门给人接生的。
刚才他吓得六神无主，把这一茬给忘了。
一大爷连忙拔腿就往院外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喊：“你们大家伙赶紧帮帮忙，把一大妈先抬到屋子里去。”
三大妈招呼众人：“大家别愣着了，赶紧帮忙烧热水啊，多烧点，一大妈年纪大了，肯定不容易生！”
“好，我这就去。”
“我也去烧水。”
“小李，小张，快来搭把手，咱们把一大妈抬回屋子里去。”
“.......”
一时间，整个大院的人都忙活起来。
这个年代，家家户户条件都不是很好，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
所以大部分的产妇，都是在家生孩子，都不会上医院。
也就是只有像一大爷家条件这么优越的，才有钱上医院生孩子。
所以，基本上一片区域内，都会住着一个专门帮人接生的产婆。
这一片负责接生的产婆王婆，就住在旁边的胡同里。
一大爷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隔壁胡同。
慌乱中，他刚才忘记问三大妈，王婆住在哪个院子里。
一大爷没办法，只好随便抓一个路过的人：“你知道王婆住哪吗？就是那个产婆。”
还好王婆在这条胡同比较有名，路人立马给一大爷指路。
根据路人的指路，一大爷气喘吁吁的来到王婆的屋子门外。
一边敲门一边喊道：“王婆，王婆，你在家吗？”
过了一会，王婆端着菜盆走了出来：“你哪位啊，找我有事吗？”
一大爷一把夺过王婆的菜盆放到地上，随后拉着王婆就往外跑：“有人要生了，你赶紧跟我去接生吧。”
王婆本来想骂一大爷，一听说有人要生孩子，立马正色起来，任由一大爷拉着往外跑。
一大爷拉着王婆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一大妈已经被众人抬到了屋里。
与此同时，院子里的中年妇女们拎着一壶壶热水，匆匆的往返一大爷家。
王婆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人，人呢，是在屋子里吗？是你家儿，儿媳妇要生了？”
一大爷一边喘气一边摆手：“不，不是，是我家老伴儿生，就在里面，你赶紧进去吧。”
王婆满眼震惊，但还是赶紧跑进了屋子里。
看到床上疼的嗷嗷大叫，满头大汗的一大妈，王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的天啊，这产妇比我年龄还大不少呢！”王婆心里暗暗叫道。
一大爷见王婆愣住了，急忙催促：“王婆，你还愣着干什么吗，赶紧帮忙接生啊。”
“我老伴儿她刚才流了好多血，你赶紧帮忙看看吧！”
王婆这才注意到床上的血，急忙一拍大腿：“不好，恐怕是胎位不正。你赶紧让她们都出去，留下两个人帮我就行了。”
王婆一边撸袖子一边说：“你也出去，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不方便。”
一大爷瞪着眼睛：“生孩子的是我家老伴儿，我有啥不方便的！”
与此同时，一大妈一听王婆要赶一大爷走，也急的嗷嗷叫：“老易，你别走，你不能走，你得在这儿陪我！”
一大爷急忙来到一大妈旁边，抓住她的手：“我不走，放心吧，我不走，你好好生孩子，好好把咱儿子生出来！”
王婆见一大爷和一大妈情比金坚，顿时还有点小羡慕。
这俩老口子，不仅老蚌生珠，居然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腻歪。
王婆在心里咂咂嘴，随后上前给一大妈检查。
王婆专业接生二十年，接生过的产妇，已经有好几百个。
她轻车熟路的用手按压一大妈的肚子，又伸手探进一大妈的身体里检查。
下一秒，王婆脸色大变。
一大爷顿时急了：“王婆，怎么了？我儿子不会有事吧？”
王婆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而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检查。
片刻后，王婆脸色凝重的将一大爷拉到一旁。
一大爷急的都快哭了：“王婆，打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王婆一脸凝重：“完犊子了，你家老伴儿难产了。保大还是保小，你做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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