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尤宛给大将军泡果茶
“让我做什么呀?”身赵错面不改色欣赏着她的霜白容颜,有着深蓝长发的美艳贵妇在她的注视中缩了下玉颈,她那红润亮泽的丰唇轻颤。“大将军说什么事到如今,妾就是为夫守节也是毫无意义,不就是要我背叛丈夫吗?我非是贞节烈女,可也知道礼义廉耻。”尤宛似是鼓起勇气地与他对视,红艳唇瓣抿在了一块儿,压出了妩媚动人的弧度。“是吗?”赵大将军挑了下眉。“宛儿不知道本将军是什么人吗?”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正常情况下他不会对什么没有牵扯的美人儿下手,哪怕是什么姿容绝代之女。身不过他也不是什么纯良无害之辈,对于已经落到自己手里的女子,他可不会当圣贤君子。诚然,他对巫族王女是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小公爷对她可是兴致勃勃。“你以为本将军是在问你的意见吗?”赵错笑了一声。他伸手捏住了王女殿下的下颔。大恶人的轻佻无礼让她一时间娇躯颤栗。“你若安分守己也就罢了,万不该在我眼皮子底下上蹿下跳,那封用巫族文字写的信有什么与我乃至大虞相关的信息吧?”身冠王殿下眯起眼睛地看着她更白了的脸蛋儿,金月公主生了一张精致深刻的端庄容颜,她那丰润饱满的红唇总让人浮想联翩。“大将军误会妾身了!那封信上写的都是我给夫君的问候之语,断不敢有不轨之念。”尤宛目露凄凉地连声说道。她再如何是生在帝王家,心机还是有的,这种事儿是打死之前都不能承认。事到此时,她要说不后悔是假的,早知赵贼如此谨小慎微,她哪里敢有传消息出去的想法,到底是让这人在这几日的儒雅随和迷惑了。“我说你有,你没有也是有,不承认就是拒不招供。”小公爷冷哼了一声。身“本将军不给你上刑都不行了!”王女殿下一脸可怜地咬着丰润唇瓣与他对视。“妾不过是残花败柳之身,大将军贵为一朝主宰,何必对我威逼利诱?”她还记着赵错方才的话,这人说什么邝义已经接受了她从贼的话,不就是想要她堕落伏首吗?“殿下何以妄自菲薄?卿之风华绝代,可是令妖帝也求之不得。宛儿莫要以惊惧之色对本将军,我自会遵邝义将军之请,怜香惜玉,不使娇花受疾风骤雨之摧折。”大恶人笑吟吟的说道,一只手已是握住了金月公主那腰间束带。他哪会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她主动将话题带回这事儿,不是要给他发挥的机会吗?“大将军何必唬我?”尤宛顿时涨红了脸蛋儿地说道,“妾知道你不是以欺辱妇人为乐之辈。”身她差点儿将一口银牙咬碎。赵大将军是会侮辱人的,反复拿她丈夫的信说事,是要将他们夫妻的尊严踩到土里去吗?王女殿下也恨邝义在文字间的奴颜婢膝,她都落在贼人手上了,岂可为她一人而不顾汗国的利益,此非大丈夫也,可笑他还在信里求别的男人对妻子温柔以待。‘本公主是感动于你的情意,可你囿于儿女情长,如何救家国于水火?’金月公主在心中叹息。她一想到邝义的信就是恼羞成怒,一个男人连妻子受辱都能忍,那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妥协的?对于丈夫的深情她是感激,可其毫无血性的想法让她感到可笑。她忽然想到那个名义上的丈夫因为自己受辱而痛苦挣扎,心底莫名有一种扭曲的情绪滋生,通体酥麻。身‘我巫族复国的希望尽在邝义手中,他岂可如此无能?若是我受尽折辱能将他点醒……’她情不自禁地有了奇怪的想法。“嗯哼?”赵错皱眉望着怀中失神的美贵妇。“殿下神游物外是在想什么呢?本将军在与你说话,你心不在焉的是想吃什么苦头吗?”“……大将军还想要妾说什么呢?”尤宛从幻想中惊醒,艳丽容颜顿时红润一片,她低着头说道,“我不过一笼中之鸟又能如何?”“你的本事可大了呢,当着本将军的面还想传信出去,我都不敢想你以后还敢做什么。”身冠王殿下冷笑。这一战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期,他断不能容忍任何可能影响战局的事发生,巫族公主是在他的雷区上反复横跳。他本来就没想着放这个金月汗国的大公主回去,将仇人的妻子还回去什么的他可做不出来,这个女人现在还心怀鬼胎,他可没法再以礼相待了,大恶人可不是白叫的,他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将军既有此言,我纵有百口也难证清白,认罪就是。”尤宛似是放弃了挣扎地合上双眸。“请恕妾身不能真心侍奉。”她这最后一句话是在表明一国公主是要脸的,要她心甘情愿地献身,那不可能。身“宛儿倒是不用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我们先把正事办了吧,你不是还要给邝义将军写信吗?”赵错面不改色的说道,他认为有必要让王女殿下认识到什么叫做可怕,这种事儿可不是她两眼一闭就能咬牙撑过去的。“妾已经说过了!信不写了,不敢让贵国耗费宝贵运力为我送一封家书。”金月公主有点儿恼了地咬着唇说道。“殿下将自己的信当成夫妻之间的联络可就错了。”大恶人在这个时候已经将她的腰带拉开,她丰腴白腻的身子在水色长袍下若隐若现,那纯白色的肚兜极合他心意。“邝义将军送了信来,一定也在想着你的回信,你去一封信可是有着稳固两国盟友关系的作用。”身赵大将军不紧不慢地为她分析道。尤宛不说话了,她倒不是被小公爷说服,是想到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她还是明白什么叫做审时度势的,赵贼看似和蔼可亲,可她要是真的不听话,屡次三番地顶嘴,只怕要吃苦头了。“我知道了,为了两国共击妖庭的大计,大将军要我怎么写这封信就直言吧。”王女殿下轻出了一口气的说道。她的目光向下望去,琥珀色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羞怒,可是又无可奈何。冠王殿下颔首,他正在拿金月公主与赵大小姐比较,这用手实践的结果与他当初的猜想有点儿差距,长姐还是天下无敌的存在,当然大公主也当得了这个“大”。身“不急,本将军为你参谋一下这封信该如何写,首要目的是安抚邝义将军。”小公爷郑重其事地说道。“妾可以为大将军办好此事……”尤宛目露哀羞地轻咬牙关,她看着赵错将一件白色小衣放在了桌上,衣角还碰到她丈夫的亲笔信。“我自是相信殿下,不过此事非同小可。大战就在这几日了,邝义将军若是因为你的信而办事不利,卿可就是两国罪人了。”赵王爷一本正经的说道,他一指点在了要点上,向她表明了此事乃是重中之重。“大将军高见~”身王女殿下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她这个时候忽然明白了,赵大恶人是可以让她生不如死的,她之前的想法太过天真。未经人事的她还想,纵是受辱也不过一咬牙罢了,她现在发现自己错得离谱,身体上的屈辱只是最初级的,可怕的是精神上的羞耻绝望。小公爷如今是如何对她的?贼子要在轻薄戏弄她的同时,让她给夫君与族人写信。“本将军这几日对殿下如何?卿可以将自己的经历与处境照实写下,邝义必对我感激涕零。”赵贼一脸正色的说道。他这话可不是乱说的呢。邝义可是一直认为妻子早已受尽屈辱。身“是!”金月公主的呼吸有点儿凌乱的道,“妾这就动笔。”她说着就抬起白腻纤柔的玉手,正要去拿桌上的笔,可是大恶人却将她的手握住了。“我说了不可急躁,本将军还想和你说会儿话呢,一会儿我们一同将这封信写好。”赵大将军认真的说道。尤宛抿着红唇,她想打人,赵王爷其人太甚!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边威风一下了,毕竟心还被人家毫无阻碍地握在手中。与别的男人一起给丈夫写信,这……“宛儿可有孩子了?你这丰美姣好的身段可是难得,一般来说只有生育后的妇人才如此。”身赵贼又以研究什么事物规律的好奇口吻说道。“大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王女殿下又是气得脸红。“妾才成婚不久,何来的孩子?这等事儿也唯有战后才能考虑了。”她话音未落已经红了眼眶,赵大恶人当真可恶,这话问得好像她是个会做出未婚而孕的女人似的。她如今已为人妇,不还是因为听了大恶人喜他人之妻的流言吗?“是本将军失礼了,殿下勿怪,我自罚一杯。”赵错似乎真心道歉的说道。身金月公主顿时好受了些。她点了下头的说道。“妾没有怪大将军的意思。”尤宛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美眸眨了一下,小公爷脸上的轻笑给她一种不好的预感。“宛儿不怪我,可我也不能当作方才对你的冒犯没有发生过,有错认罚乃是至理,我说了要自罚一杯的,不能若无其事。”冠王殿下一脸正色的说道,王女殿下的心中已是警铃大作!惊疑不定。大恶人不是人这一点,她今天算是领教了,此獠会与她道歉。身这还要罚酒呢,不会是要灌醉她,行不轨之事吧。“妾为大将军斟酒……”金月公主迟疑片刻后还是咬牙说道。“宛儿莫要误我,军中岂可饮酒呢?本将军以果茶代酒吧。”赵贼义正严词地说道,尤宛顿时更加迷惑了,这人是要做什么呀?“果茶?这儿倒是有一盘果子,妾身去给你泡茶。”她看了眼桌上的鲜果。身“你坐好了。”小公爷用力掐了一下想要从她怀中起来的王女殿下。“我说要请殿下为我制茶,不过要先教你才是,你做不好我罚你的时候也不是不教而诛。”赵错拿捏着雪中的梅花,比起赏心大小姐,这儿的雪原梅花似乎更为娇弱。“是,妾知错了,请大将军教我。”金月公主轻咬红唇的说道。“你先不要出声。”身小公爷将手伸向果篮。尤宛下意识地护住不让碰。赵大恶人冷哼了一声后她才肯将手拿开。“我是在教你哦,不许动,让我先给你掩饰一遍吧。”他好似和善地说道,王女殿下却是一脸可怜无助地看着桌上那封丈夫的信,她只能任由贼子胡作非为。“诶?殿下这不是已经得了要领了吗,我还以为要好一番努力才能教会你呢。”小公爷在触碰到果篮后也是一怔。身“妾不懂大将军的话!”金月公主满脸羞怒地加重了语气。她的琥珀色美眸中尽是秘密被发现后的屈辱,赵贼实在可恨,尽说她不懂的话。说是要教她泡什么果茶,说的东西和他正在做的坏事毫无关联。她想去沐浴了,可还得给这人制什么茶,可恶。“你不是要妾身为你做什么果茶吗?快教我吧,我会做好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稳住气息。“我现在就是在教你啊。”身赵王爷笑吟吟地在她耳边说道。“果茶,首先就是要将果子放进果篮之中,喏~”他抬手拿起了一颗青提,将之放进了篮子中,这一套动作不过是眨眼间的事。“你!”尤宛睁大了美眸,一张极具异域风情的白玉容颜上尽是难以置信,旋即一阵难以抗拒的战栗让她玉颜通红,“我不会做这种事……”她惊诧惶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不知觉间已是泫然欲泣。“不过是制茶罢了,这有何难?之后的步骤你自己来。”赵错将她抱了起来。身果篮被他放到了书桌上。篮子前边不远就是邝义将军的信。“宛儿来试一下吧,茶泡好之后,我们就一起给你夫君写信。”他握着王女殿下的手将一颗红提放入果篮,这一回她直接珠泪如雨地洒在了篮上,崩溃了!“妾知道错了!大将军饶了我吧,我招,之前那封信是写了关于大虞的事,请用军法来处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