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异界_第十八章 要战便战

“南宫煌我真后悔当初竟然和你谈情说爱,你真不是个男人,连别人和你约战都不敢吭声,只会躲在女人背后,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以后别在他人面前说我们俩曾经有过关系,和你有关系简直就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耻辱!”萧紫玉也大声讽刺道,仿佛这两人只有这样打击南宫煌才能够得到心理安慰,才可以发泄刚刚火皇给他们带来的屈辱似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南宫煌再没有一点表示,那他真就变成忍者神龟了,于是他停了下来,霍地转身,盯着左子鑫冷喝道:“左子鑫你要自取其辱我就成全你,约战的时间地点?”“南宫师哥你疯啦!”林月茹在南宫煌转身之时便心惊肉跳起来,几乎是南宫煌话音落下,她便激动的叫道,“不行,绝对不能答应跟他比斗,他这是在故意激将你的。”“哼哼,林师妹你能代表的了他吗?他刚刚自己都答应了!”左子鑫满意的冷笑一声,生怕南宫煌反悔一样,连忙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南宫煌你有种就不要反悔!”“反悔的是孙子!”南宫煌答道。“南宫师哥……”林月茹焦急不已,但还未等她说完话,萧紫玉便叫道,“师妹你就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他都答应了难道还要反悔吗?反悔就是孙子,他自己都这么说的,你想让他做孙子吗?哈哈!”“林师妹,谢谢你的好意。”南宫煌凝视着林月茹真诚的感激道,“但是我想你也不希望你所爱的人是个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吧?”“可是……”林月茹愤恨的瞪了萧紫玉两人一眼,接着俏脸布满愁云、焦急不已,但还未等她继续说话,南宫煌摇头打断道,“不用可是什么,我没那么容易被他打倒,你就拭目以待吧!”“哈哈,这么有自信啊?”左子鑫和萧紫玉对视一眼,皆得意的笑着,似乎已经看到南宫煌被左子鑫打倒在地向他跪地求饶的模样,左子鑫一副得逞的样子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午时三刻演武场,不见不散!”“到时别失约哦,否则本姑娘一定会将你这个懦夫传遍整座齐云山,哼!”萧紫玉恐吓了一声转身离去。“卑鄙无耻下作……”林月茹气得暴跳如雷,在南宫煌的印象中她一直都是那种温柔如水的模样,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在乎自己。“放心吧,我有自信!”南宫煌伸手搭在林月茹肩头安慰道。“你叫我怎么放心?”林月茹气恼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连别人激将的话语都听不出来呢?他们俩刚刚在火皇那受了气没处撒,现在这么一唱一和的明摆着想找你出气呀。”“我当然知道,但那又何妨。”南宫煌面色一沉,肃然道,“士可杀不可辱,难道你想让我一直这么屈辱的活下去吗?!”“可是你难道不知就算左子鑫那家伙封印了内劲单凭身体力量也绝对强出你很多吗?毕竟你是因为身体遭受重创才丧失修为的,你的身体力量能比得上他吗?你要是去和他比斗胜负还有悬念吗?”林月茹担忧道。“我宁愿战死擂台,也不想继续这种屈辱的生活。”南宫煌挥了挥手,转身道,“不过你放心,以左子鑫那菜鸟还不够资格杀我,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就擦亮眼睛等着看好戏吧!”“南宫师哥你怎么这么固执!”林月茹根本不相信南宫煌说的话,见劝说无果,她跺了跺玉足,快步向掌门住处跑去,打算将此事告诉萧武阳,让他出面阻止。左子鑫和萧紫玉一边行走一边商议,为了防止南宫煌不敢应战,两人立即叫来几个心腹,将此消息散布开来。仅仅半个时辰不到,左子鑫封印内劲与南宫煌战斗之事就好像长了翅膀似地、迅速传遍了青玉门每个角落,上至青玉门掌门及五大长老、下到各堂弟子几乎无人不知。然而让林月茹无比失望的是,她将左子鑫约战南宫煌一事告诉给萧武阳和五位长老听之后,他们非但没有阻止,反而还觉得左子鑫这么做很有道理。原因无他,萧武阳等人费尽心思也无法恢复南宫煌的修为,这让他们也有些心灰意冷,想着能否借助左子鑫这次挑战的刺激,激发南宫煌身体潜能,就算无法激发,狠狠的刺激他一下,说不定并不是什么坏事,所以萧武阳和五位长老一致通过,甚至还说要亲自观战替南宫煌加油,这让林月茹很是无语,不过既然掌门他们都这么说了,林月茹也不那么担心,有掌门他们在,她不害怕左子鑫会使什么毒辣手段。“喂,李师兄听说没有,南宫师弟不堪忍受左师弟横刀夺爱抢了萧师妹,向他发出挑战啦!”“当然听说了,南宫师弟也真是太自不量力了,这举动与自杀有什么区别啊?”“就是,我要是他就老老实实的低调做人,或者直接离开青玉门算了,还这样折腾叫人嘲笑!”“谁知道他的想法呢,也许他真想借助这次机会壮烈牺牲吧,哈哈!”青玉门内几乎到处都能听到类似的声音,原本是左子鑫故意挑衅南宫煌,现在被他刻意改写变成了南宫煌不甘屈辱向他发起了挑战,左子鑫却成了无奈之下的被动应战,说的他很大义凛然的样子。“快快快,再晚就来不及啦!”“你灵石带够了没有?”“喂两位师弟跑这么快做什么?”“张师兄,你们还不知道吗?”一名身材矮小、有些贼眉鼠眼的男子四下看了看,接着小声道,“罗师兄在他宿舍开了个赌局,我们正赶去押注呢?”“赌局?赌左师弟和南宫师弟?”那人诧异地问道。“是啊,你要想买就快点吧,战斗快开始了,赌局也要截止了。”那男子有些焦急道。“开什么玩笑,这有悬念吗?值得赌吗?左师弟赢定了,还有什么好赌的?”那人不解地问道。“那是当然,又没说赌他们俩谁输谁赢,那罗师兄还不得赔的裤衩都没啦,我们赌的是左师弟几招击败南宫师弟,你们去不去?不去我就先走啦!”男子急切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