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国之殇
魔皇，你同意了！九歌脑袋忽然兴奋的相互碰撞起来。
嘿嘿，你们走后这永恒之塔就化为芥子、沙粒，我是得好好的闭关神游了！刑霸笑着点了点头。
哪我们就将国之殇演练一遍，作为我们给魔皇的告别礼，也算是给红云老祖的见面礼！五歌与众不同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头骷髅。
很好！刑霸点点头。
忽然，塔内光线暗淡下来，渐渐的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暗界，最不可忽视！刑霸再赤云耳边低声说道。
暗界，好像教习时说的支支吾吾的也不太明确？赤云虽然在修习之中知道有许多界域，这永恒之塔其实就是世俗所说的“魔界”，还有许多其它的什么“幽冥界、阿修罗界”等等，但为什么刑霸要单独谈“暗界”呢，仅仅是有感而发？
昊天世界是明界，与之对立存在的是暗界，但我魔道却另辟蹊径汲取暗界之能，嘿嘿……，！刑霸冷笑道。
怪不得人族难以取得魔道之能？赤云沉吟道。
忽然一丝强光划破黑暗，隐隐有一低沉的声音传来，赤云的心忽然猛烈的搏动起来，慢慢地黑暗退去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忽然一个声音像念咒一样在上空回荡。
密咒，可聚宇宙之力，如果的离珠之助甚至可以借得暗界的毁灭之力！刑霸在赤云二年耳语道。
转眼之间，星移斗转、山河变色，赤云觉得现在根本就不再通天塔之内了。
也不知那里就来了许多人，不，许多根本就不是人，但钧各按方位列阵于前。
呜呜……、咚、咚咚……，随着鼓角之声大阵磨动起来。
赤云看时觉得很是威武，渐渐的看出来门道，顿时感觉到一阵阵杀气，突然不寒而栗。
先生，这杀气即使千军万马卷进去渣子也不会剩下的啊！赤云觉得胸口发紧，怜悯之心忽起。
大阵，不杀人要它作啥，何况神、人、鬼皆无生路，当然也可重定“地水风火”再造空域，哈哈？刑霸看着大阵满意的说道。
九歌、九曲战；
七星北斗阵；
五行诛仙阵；
三才杀神阵；
一字连环阵；
天杀阵；
地杀阵；
人杀阵！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天地人合发“十杀阵”！
天地人，合发？赤云想了想转头问刑霸道：那要杀谁啊？
岂不闻“天发杀机，移星移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翻覆”？刑霸注视着赤云，郑重的说道。
那么“神魔大战”互杀又是为何？赤云一直没敢问。
问的好！刑霸点点头，又说道：天人合发，万化定基，没有“神魔大战”恐怕盘古大陆早就毁灭了！
也只能说是“苟延残喘”，三界如此不堪其实生死就在一线之间，嘿嘿？赤云听不懂刑霸所说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结果自己是知道的所以心中甚是不屑。
一代人干一代人的事情，你们也不要怪罪先人，有些事情即使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因的！刑霸心中也不痛快。
有原因，那就好办了！赤云心中惊喜，找到了原因也就有目标了。
盘古之死，魅影重重，我追索多年终有所得，唉……！刑霸感慨万千，不禁长叹一口气。
什么，盘古大神创世力竭而死，这也有疑问？赤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盘古的故事，一直也坚信不疑。
盘古死的突然，所以三界因此是一个未竟的工程，所以……！说的此处刑霸忽然无语。
是这样，那可怎么办？赤云虽然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但是没想到自己浑浑噩噩道如此地步，过去的人生真的是和蝼蚁一样只看到眼前那么一点点的东西，愚昧无知之极。
别紧张，天幸还有羲皇，羲皇正在准备移星换斗以完成盘古大神未竟的事业，但是……！刑霸突然看着赤云不说了。
但是什么？赤云追问道。
嗯，你的祖先赤松子就在羲皇身边，紧要之时他会找你的，那时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刑霸心里还有一点对赤云不放心，所以就点到为止了。
好！赤云点点头，这是大阵似乎又发生了变化，杀气令人窒息，两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演练上面。
大阵在不停的幻化，令赤云惊讶的是大阵之中各种各样的攻伐战具，有的栩栩如生；有的奇形怪状，有的喷火、有的冒烟，竟然还有一些大杀器将一颗星辰给粉碎了……。
是不是太夸张了？赤云嘴里嘀咕起来。
其实，这些你都修炼过了！刑霸似乎在寻思什么。
本门“经义”之中好像并没说过这些啊？赤云尴尬的问道。
非，非我、非攻、非乐、非天、非命、非非非？刑霸强调道。
都“非”啊，先生？其实这个问题赤云到现在还不能接受，正好趁机问一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你应该不陌生吧？刑霸忽然皱起了眉头问道。
当然！赤云张嘴就能背出来。
但是，你注意过没有，是不是有点别扭？刑霸凝视着赤云问道。
不会吧？赤云说完又仔细的在心中面临几篇，忽然惊讶的说道：先生意思“道可道非常道”的后面应该是“无道……；有道……”吧，这样方才显得工整、对仗？
哈哈哈，你还不笨！刑霸大笑起来。
哈哈，先生这是要再说“道义”吗？赤云惊问道。
好，有道、无道以及道义我也不想和你辩论了，但是人类都要生存、延续下去，就得有自己的道！刑霸郑重、豪迈的说道。
我觉得道经上说的够好也够全面啊！赤云想了想说道。
嗯，你是大王，道经又是王者之学！刑霸点点头又问道：如果你站在百姓的立场你还认为谁会整天想着那些治国安邦的大道理吗？
“我命由我不由天”是这个吗？赤云想也没想就问道，其实自己的心里一直还是信奉这句格言的，但从不敢说出来。
算是吧，对于百姓来说，你，就是他们的天！刑霸似乎看出赤云的疑惑，忽然情绪低落下来了。
我，我不跟保证自己所作所为是对的，你这话的意思？赤云突然沉默了，这话什么意思……。
但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对我魔族可以，但是对于人族就不一定了，说实话如果人族魔化的话和我魔族有什么区别呢，何况我魔族也难以为继……？刑霸皱起了眉头像是解释又像是反思。
据说以前有人修仙也有人修魔的，我怎么感觉先生虽然为魔尊但是却担心人类成魔？赤云停顿了一下又问道：这和道教不让人成仙是不是有共同之处？
唉，这你都看出来了，你确实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刑霸盯着赤云好一会儿又说道：鸿钧他们需要人族的“供奉”，而我不需要但还是担心人族的“魔化”！
魔化，什么意思？赤云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有些恐怖。
灵魂，虽然我魔道也能“赋灵”并运用“机关术”给予“人偶”超越人的能力，但还是有后患的，这既是我为之自豪的但更是我忧虑的……！刑霸的心里很是纠结，看来是担心赤游对魔道的分寸把握。
“魔心机”难道不够完美？赤云心里一惊，九歌们可没这么说过。
“魔心机”，也就是魔族之魂是依靠批量复制的而且是可以控制的，这和魔道追求的“我命由我不由天”是抵触的，所以不宜在人间推广。刑霸低声叮嘱道。
复制，我不懂……？赤云想了一会摇摇头说道。
唉，你以前所见的是“墨门”的经典，其目的就是由“墨心机”驱动“人偶”将人族从劳累之中解脱出来。刑霸认真的讲解道。
这么说，魔道也不能拯救人类？赤云失望的问道。
呵呵呵，魔道博大精深尚有发展空间，你不要急于求成，你走之后我将闭关修炼争取在关键的时候复出，所以以后只能靠你今后自悟了。刑霸万般无奈的说道。
这么说，墨门的教义注重机巧而去除了灵魂魔化？赤云反应极快，马上想到了这里的奥秘。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驱动“魔心机”的能量不是人族能够轻易取得的，所以代之为“墨心机”，是“墨心机”的简化版。刑霸耸耸肩，解释道。
这样万一有人攻击墨门，怎么办？赤云担心天界知道了墨门的背景来历，说不定就会下狠手。
墨门总坛的力量足以自保，那里我也留下了一些“魔心机”以备用，至于是否“魔化”的问题就留给你以后做决定了，嘿嘿！刑霸说完满怀期望的望着赤云。
受教了！赤云忽然一阵感到，不禁深深的拜了一拜。
不过赤云心中还是很忐忑，今天所知、所见竟然又不同于从前，世界竟然有这么多自己根本想不到的事情，看来自己的修为还早得很啊？
赤云一边看着一边想着，确实就自己这么一点微薄之力出去又能为赤国、人类做什么呢……？
赤云这么一分神，忽然就觉得刚才还进退有序的大阵眼花缭乱了，原来这大阵的威力实在是太厉害了，定力稍差立时就驾驭不住而头昏脑涨了。
赤云也感觉到自己不该分心，赶紧凝神屏气，好一会儿才缓了下来。
先生，这“十杀阵”厉害啊！赤云眯着眼睛看着阵势的演化，不禁赞道。
慎用，但是一旦用了就绝不手软，切记、切记！刑霸的神色忽然显得坚毅无比。
但，是不是过于血腥了？赤云看了一会又觉得大阵内外愁云惨雾，红光万丈，杀气腾腾，心里不禁有些不忍。
呵呵，“非非界”的“摆渡人”就是你了。刑霸嘴角抽动了一下，嘀咕道。
还有那个“供奉”什么意思啊？赤云沉思了一会又问道。
竟然，没有回音，赤云回头一看刑霸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九灵合体，“修罗场”走一遭，也叫你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摆渡人”！刑霸好像是故意冲着赤云说的。
摆渡人？赤云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