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九七章 冰天雪地燃星火 身成焦炭放光芒

负鼎五九七章冰天雪地燃星火身成焦炭放光芒窗户开得太久,冷气已经将房间内外贯通,乌凡急忙关上窗户,这才感觉暖和了一些。

想要划上窗闩,乌凡却发现这东西有些松动,即便关上了窗户还是会有寒风通过缝隙进来。

于是乎,乌凡顺手将灵阴棒卡在了窗棂上,止住了这无形无影的侵袭,然后寻找起有什么东西能将老仙替换掉。

老仙身在灵阴棒中,对极阴能量已经适应,这种程度的寒凉当然奈何不了他,只是被当成了工具心中不爽。

牢骚几句,老仙急忙说回正题:

乌凡微微颔首:

戏鬼擅长观察情绪变化,虽然此两处之间距离遥远,让它的感觉十分模糊,却自认不会看错。

乌凡蹙紧眉头。

老仙问道。

现在正值深夜,只要对方不是强得离谱,完全不会是现在的乌凡的对手,毕竟后者也算是半个观月坛人。

说到此处,乌凡问向戏鬼,

戏鬼自信道。

乌凡想想也是,那边距离此处还有十里之遥,再加上狂风暴雪,就算扯破了嗓子也不会被人听到。

乌凡最后交流一句,然后倒头便睡,再也没有受到恶劣环境与斜插在窗棂上的老仙的影响。

冰天雪地下面,有一个十分隐秘的地下空间。

随着刺啦一声响,有一道微弱的烛火将此处照亮。

虽然此处空间不小,却是摩肩擦踵地挤满了人。他们身形各异,却相似地有着漆黑的双眸,在烛火中熠熠生辉。

原来此处空间之中也有宽敞处,只是说话这位的两米之内没有任何人胆敢靠近,才显得十分拥挤。

听到这冰冷无情的声音,人群中忽然有一位眼中失去了亮彩,踉踉跄跄来到近前,趴伏在了地上。

在烛光的照射下,这人的身影与前方黑暗融为一体,好似一尊魔神,让人心生压迫。

那人将身子躬成了大虾,恨不得将脑袋***肚子里:

黑暗中的那人冷笑一声,

那人终于舍得将脑袋拔出,见到的却是一道背影。

稍显错愕,这人急忙指向身后:

闻言,人群中便有两道声音异口同声道:

天门十一闻言急得满头大汗,

二人的面色明显有些为难。

黑暗中的

那位连动也未动,

当啷!

一把匕首落在了天门十一面前。

天门十一忽然激动起来,

那人淡淡道,

天门十一缓缓矮下身子,将匕首攥在了手上,

天门十一话未说完,已经将寒光送到了黑影后脑。

他的动作极快,引得烛火岌岌可危。

作为杀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隐藏杀机,那些大叫着,之类的往往都是莽夫。

异状突生,是谁都没有想到,但这些旁观者却谁都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拦。

在星火门中,只要你有本事解决掉强者,便能鸠占鹊巢,取代了对方的名号,所以这并不是他们如何不忠,实在是对此种行为已经见怪不怪。

如此近距离之下,还是背向对方,想要躲过这道攻击简直是天方夜谭!天门十一的匕首没有半点意外地没入了这位门主的后脑,然后烛火熄灭。

解决了门主,就代表自己成为了门主,天门十一毫不顾忌地放声大笑,无比猖狂。

反观人群,他们的面色却同时出现了一丝…嘲讽。

烛火已经熄灭,本来看不清人群面色,此刻照亮他们面庞的是天门十一背后的一点火星。

而那说话的纵火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天门十一的背后,指尖之上跳动火光。

天门十一才刚刚反应过来,可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阵惨叫…应该说是哀嚎。

那一点火星明明是刚刚出现,却在呼吸之间爬满了天门十一全身,将他裹成了一个火人,蜷缩在了地上,他想挣扎,却是动弹不得。

伴随着火光,有一张面孔逐渐清晰起来,如果乌凡在此一定不会陌生,因为这张面孔他在不久前才见过,他正是那星火门的门主狼千寻!

将天门十一围在中央,眼睁睁地看着后者缓缓烧成焦炭。虽然此处焦臭扑鼻,他们却连眉头也不敢皱一下,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回到这边,乌凡才刚刚睡醒,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吴冕的嚷嚷声。

他一个骨碌坐起身来,然后心头狂跳,他这一觉睡得太过踏实,竟然连身边的动静都没有察觉。

乌凡急忙问道。

回答乌凡的是一声抱怨。

乌凡一拍脑袋,昨夜他本想寻找个工具替换老仙,却被后来的交流岔开了话题,竟然将这茬给忘了。

急忙将老仙从窗户上取下,好在外面已经雪止风歇,再也没有寒风倾灌进来。

与老仙道歉几句,安慰过对方情绪,乌凡这才打开房门。

青鸾安慰道,

吴冕脸色一沉,

青鸾似笑非笑道。

吴冕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绳子,开始慢慢打结。

青鸾没想到吴冕会耍这种手段,气得直跺脚。

吴冕将脖子一梗。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乌凡也将事情听了个大概,见到二人好似唱戏一般,乌凡觉得既好笑又温馨。

听到旁边的动静,梗着脖子的吴冕刚好看到了乌凡,然后眼睛一亮。

说着,吴冕忽然惨叫出声。

青鸾暗呼一声一脚踩到了吴冕脚面上,痛得后者眼泪直流。

她不想打扰到乌凡休息,也不想让他担心,本想着趁着乌凡还在休息偷偷离开,却没想到后者居然醒了。

乌凡疑惑道,他这种表情并不是为了配合吴冕装出来的,而是他深知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

青鸾瞪了吴冕一眼,示意后者不要乱说话。

乌凡没有表现出异样,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今天想走已经不行,青鸾只能放弃。

吴冕闻言松了口气,果然还是当儿子的说话有用。

想到昨夜窥到的那般场景,吴冕忽然打了个哆嗦,连连摇头:

乌凡只不过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吴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没再坚持,毕竟娘亲的事情要紧。

说着,乌凡指了指吴冕手中的绳子:

吴冕脸色一黑,指向了后院,

乌凡苦笑。

吴冕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