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326、冤有头,债有主!(终)
“还能是谁?”
见到恶犬吞噬碎尸的场景,陆铮沉默了一下,语气幽幽道:
“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这邪异事件中真正的苦主了......”
孔维瞬间领会,目光凛然:
“这女尸就是那个被送给赫连启的月香,这堆碎尸就是她的父亲?”
陆铮没有说话,但是冰寒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一切。
到了这里,如果他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就是白混了。
很显然,纸人邪祟形成的根源,就是来自于月香的父亲剪纸匠。这个人根本不像林兴朝所说的浑浑噩噩、去向不明,而是已经惨遭杀害,并且被碎了尸!
如此凄惨的下场,剪纸匠死前必然饱含无穷怨毒恨意,再加上机缘巧合,就形成了这么一次非比寻常的邪异事件。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
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译文〗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焉若冬涉川,犹
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译文〗
至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就是铁苍武道场的场主林兴朝。
“日它娘,这么说来一切都是那林兴朝搞出来的?”
同样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孔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脸恼火的道:
“那杂碎之前竟然还不说实话,等这件事情了结,一定要狠狠治他一个知情不报之罪!”
“治不治罪,也要等他能活下来再说。”
陆铮冷冷一笑,盯着地上的女尸、碎尸和恶犬:
“先把这幻境破了再说吧。”
话音未落,他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枚黑漆漆的火雷子,然后瞬息甩出,直接落在了那正在吞食碎尸的恶犬身边。
轰!
火雷子爆炸,猩红的火光碰撞绽放,狂暴的冲击和气浪轰然席卷,一瞬间就将地上的女尸、碎尸和恶犬的景象尽数撕碎、淹没。
陆铮随手一掌,汹涌的掌风卷起浓浓的黑烟,而在火雷子爆炸的地方已经是空空如也,不管是那女尸还是碎尸和恶犬,都荡然无存,甚至没留下半点痕迹。
“果然是幻象!”
见此情形,孔维先是一喜,然后又环顾四周:
“奇怪,但是这周围的景象并没有破除......”
作为一个物理向的武者,陆铮对这里里外外透着诡异的幻境也颇感兴趣,顿时一挥手:
“一直往前走,看看能走到哪里!”
说着,他便当先埋伏,直直朝着前方的方向走去。
孔维一手持刀,一手持着火折子紧跟着陆铮,两人脚步奇快,但是没走多远,眼神就倏然一变。
因为在前方不远处,再度出现了熟悉的女尸,碎尸,还有恶犬。
嗯?
陆铮艺高人胆大,二话不说就是拔刀而出,身影飞掠之间刀光犹如惊雷,瞬息横扫而过!
嗤的一声,便见诡异幻象再度消失,犹如梦幻泡影般破碎。
陆铮面无表情的收刀:
“继续走。”
他继续领路,带着孔维直直向前,并且快步奔行起来,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掠出出上百丈的路程,然而前方不远,再度有女尸、碎石、与恶犬的诡异幻象凭空出现,周围则是一片化解不开的阴暗荒地,仿佛永无尽头。
锵!
刀光虚空绽放,割裂虚空,陆铮身影猛然闪过之后,诡异幻象再度破碎开来,让这阴暗荒地间的一切归于死寂。
而这一下,陆铮却是没有在继续前行,而是站立原地眼睛微闭,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队长,不对劲啊。”
火折的光芒照耀周围,他身后的孔维因为连番的遭遇心中发寒:
“我们这少说也走出上百丈,足够走出这铁苍武道场,但走来走去,我们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
在他的感知当中,周遭的一切都像是笼罩在迷雾之中,感应的并不真切。但是对于身体和方向的控制他却可以确定并没有出现问题。
偏偏怎么走都无法走出这片阴暗荒地,简直就像是鬼打墙,鬼遮眼了一般。
“不要慌。”
然而相比孔维的恐慌和焦躁,陆铮却是眼睛睁开,嘿然一笑:
“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话音未落,他身影倏然闪烁,眨眼间就出现在十丈之外的某个方位,右拳之上腾起熊熊血气,暴然轰出!
轰的一声,一阵刺耳怪异的尖啸声发出,孔维赫然是看到陆铮拳锋所击、虚无的空气之中,一个被轰成粉碎的纸人乍然而现,碎片纷纷扬扬的洒下!
接着,视线中,陆铮身影又是电光火石般闪动,分别出现数个不同的方位,拳影暴轰之间,尖锐嘶鸣接连响起,同时对应的猩红纸人四分五裂,当空散落!
呼......
几乎是在陆铮将这数个不知用何种方式藏匿的纸人打爆的同时,阴暗虚空一阵扭曲晃动,然后有淡淡星月光辉洒下,竟然是恢复成了原本武道场外宅庭院的模样。
“幻境破了!?”
全城都在打酱油的孔维眼睛一瞪,大喜过望:
“队长,你是怎么发现的?”
现在看来,他隐约明白了似乎就是这几个纸人组成了某种未知的阵势,形成幻境将他们困在了其中。
但是这幻境诡异非常,这些纸人更是匪夷所思的完全融入其中,没有显露半点痕迹,他实在是不知道陆铮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现并且破解的。
相比孔维的惊喜,陆铮只是淡然的笑了笑:
“没什么稀奇,只是靠着直觉感应罢了。”
这回答倒不是敷衍,能觉察到隐匿在幻境中的纸人,的确靠的是他的五感直觉;但还有另一个更为关键的因素,则是幻境本身存在一个极其微小的破绽。
那就是当女尸、碎尸、及恶犬的幻象被破坏并且重复出现时,幻境立刻会出现异样的波动,这种波动极为轻微,简直就像是一片柳絮在十余丈外飘过那般的轻微,如果不是陆铮的感知力被大幅度强化过,也别想觉察的到。
而觉察到异常,后面的事就再简单不过,只是随意的攻击尝试,环境便被彻底的破坏,解除了困局。
听了这解释,孔维不明觉厉,更加五体投地:“不愧是队长......”
“好了,我们该走了。”
彻底没有了阻碍,陆铮没有多说,当先向着内宅走去:
“我们都遇到如此诡异的状况,林兴朝他们情况恐怕更为热闹,晚了就要错过了。”
对,林兴朝!
想起林兴朝,孔维心中又浮现起恼火,当即跟在陆铮身后,向着后宅赶去。
......
与此同时。
身为武道场场主的林兴朝,的确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当中。
此时此刻,一片充斥着迷雾、阴暗与死寂的阴森荒地中,林兴朝目眦欲裂、须发皆张,闪转腾挪之间,正在经受着四道身影的疯狂围攻。
那四道身影,神情僵硬,双眼却是一片的诡异木然,居然是蔡军、王英,以及留下的那两个护院!
本来应当是帮手的四人,此刻却匪夷所思的招式凶横毒辣,不断的向林兴朝发出攻势,动作极速闪动之间,隐约可以看到他们四人脑后、背后全都贴着一张张猩红纸人,就好像是四具被操纵的傀儡!
反观林兴朝,虽然身为血气境的大高手,此刻脸色出奇的扭曲和铁青,举手投足之间更是呈现一种宛如陷入泥潭般的滞涩,在四个尚未突破血气境武者的攻势下却是左支右绌,身上刀伤处处,竟然恍若不敌。
而他身影闪动之间可以看到,正有一个红色格外显眼、栩栩如生的纸人正紧贴着他的后背,简单描画的笑脸上呈现的却是无以伦比的恶毒。
“孽障——!”
激烈的搏杀中,林兴朝脸色狰狞、发泄般的狂吼道:
“你以为你变成了邪祟鬼魅,就有资格来找我报仇了吗!”
没有言语能形容此刻他内心的狂怒。
就在方才,他刚刚开始带领蔡军、王英四人开始一同搜查内宅,寻找藏匿的纸人,但是仅仅搜完一件屋子出来以后,他们就立刻步入了一片空前诡异的幻境之中,并且还出现了女尸、碎尸及恶犬的幻象。
清楚这些都代表着什么,林兴朝自然为之狂骇,然而还不等他想办法破解幻境,在他身后的蔡军、王英等人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同时背后袭杀而来,若不是他反应够快,恐怕当场就死在了四人刀下。
而后,四人更是宛如被夺取意志的傀儡一般,悍不畏死的向着自己发起疯狂攻势,展露出来的实力甚至比平时更甚一筹;
不过林兴朝毕竟是资深的血气境大高手,距离第五境已经不算太远。他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四人的围杀,并且发现了他们脑后、背后贴着的诡异纸人。
很显然,正是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诡异纸人操纵了四人,不过还不等林兴朝去将几人背后的纸人撕下,从他的后心部位顿时就涌入一阵无以伦比的阴寒恶念,仿佛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身体之中,仿佛要淹没他的意识,冻结他的身心,掠夺他的血肉精华一般!
他这才恍然惊觉,他的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死死粘上了一个纸人,而且似乎就是真正的邪异!
林兴朝狂怒之下紧锁血气,勉强抵挡住了这恐怖的阴寒恶念,但是同时被操纵的蔡军王英等人却是疯狂合围而来,完全不惧疼痛甚至生死的凶残围杀一下便让他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
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译文〗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焉若冬涉川,犹
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译文〗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
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译文〗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焉若冬涉川,犹
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译文〗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
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译文〗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焉若冬涉川,犹
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译文〗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
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译文〗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焉若冬涉川,犹
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容,涣兮若冰之将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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