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筑基修士(为星泪i梦痕加更)
“好啦小绿,你不要这么激动,就不能让人家姑娘好好表演一下吗?人家免费演戏给我们看,我们就老老实实看,你缠着她干嘛,还不快松开。”陈牧没好气道。
小绿不是才吃了夜白和石峰带回来的邪祟么,咋还跟饿死鬼似的。
它又杀不了邪祟,只能在邪祟被打死后吸收他们的邪祟之气,或者捣捣乱,缠住邪祟。
可,怎么就不知道多多体谅一下他啊!
像他这样住在逍遥山上,连只雌性的动物都见不着,更别说女子了。
山门内整日里除了他就是仨汉子,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一只美女邪祟,让他过过眼瘾不行么?
他还等着这邪祟对他使出各种手段,好逼他就范,他再假意顺水推舟一下。难得遇到一个低级长得好看的邪祟,他正好能收拾。
结果,小绿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手缠住邪祟。
实在是,太不稳重了!
小绿有些委屈,晃了晃藤蔓,松开女子,缩回到陈牧的丹田之中。
“你,你竟然没有被我迷惑!”女子有些慌了,开始想办法逃离。
是她好高骛远,太大意了,现在必须要跑,苍夜公子果然非比寻常,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想迷惑我?开什么玩笑,你能比我好看?”
陈牧默默地取下面具,露出真实的面容。
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在黑夜中宛若星辰;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女子呆滞地看着陈牧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世间怎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就算是白玉公子,比起他来,都要逊色三分。
趁着女子失神,陈牧单手结印,身上灵气涌动,一掌朝着女子打了出去。
女子回过神,马上闪躲,险险避开陈牧的攻势,这才发现,陈牧所使用的灵气程度,只是筑基期!
还不给女子回过神,陈牧的攻击又到了,两人一来一往交手,女子越打越是心惊。
“你,你的灵力,竟然只是筑基期的修士!堂堂苍夜公子,才筑基期!可,为什么没有人看透你的修为?”
一听这话,陈牧顿时就尴尬了。
“的确如此,我这不还没结丹呢。”陈牧干笑两声。
他总不能说,小绿那方天地里的灵气他只能借用一些来掩饰自己的气息,又不能收为己用吧?
正因为如此,陈牧对小绿的身份很是好奇,猜测它究竟是什么逆天的东西,还能够吸收邪祟之力给他转换成适用于他的灵力。
如果引用小绿的灵气来布置结界,逍遥子都看不透,这也是他一直都没有被师父师弟发现的原因。
“荒唐!我混迹南州区域多日,死在我手中那些金丹期之下的修士数不胜数,我也多方探查过,从未听说过有人筑基期有这么强大的实力!”
话音刚落,“砰!”一声响起,女子被陈牧一脚踢翻在地。
本来女子不是什么高级邪祟,能够化形都还是杀了不少修士,吸收了灵力的缘故,本身的实力全部都用来装饰自己的外貌形象,哪有多余的力气去修炼。
结果在陈牧面前,她的外貌形象都没有用。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日日和同伴设计猎杀普通的低级修士,对他们一向手到擒来。她们长期如此,无往不利,折损在她们手下的修士数不胜数,从而吸收了不少的灵气,用来自身修炼。
熟料,却在今日引来了苍夜公子,落入他掌中。
按照外界传闻的苍夜公子,连邪祟的尸体都不会留下,她今日是为自己的未来画上了句点了。
陈牧不知道这只邪祟心中想什么,他手中流光一转,伸手捏着女子的肩膀,粗鲁地塞进自己的乾坤袋,动作快速,丝毫不见有什么怜香惜玉。
那女子最后的一口气,顿时也给气没了。
陈牧拍了拍手,收好乾坤袋,喃喃几句。
“虽然是低级邪祟,但是有了灵智,应该是有什么机遇。看来,我以往低估了他们,这些低级邪祟也可以变得聪明,知道合作了。以后得小心点,万一遇到中级邪祟,还是跑路要紧,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正是如此,先前那个男子和女子,其实就是在演戏,他们为的不过就是吸引那些落单的低阶修士。
陈牧一开始听到女子的叫声,便知道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故意来的巷子。
这种把戏要想骗个普通的筑基修士完全没有问题,可陈牧并不一般,他筑基有九百二十八层。不管是一身的灵气浓度,还是体质,以及对邪祟的感知力,都不是一般修士能比得上的。
可以这么说,即便是和低级接近中级的邪祟对上,陈牧也相信自己不会被修理。
但得严谨,小心为上,活着才是硬道理。
今晚陈牧心情很好,收获颇丰,得到了两只低级开了灵智的邪祟,又可以让小绿饱餐一顿。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巷子后,他带上面具晃晃悠悠往逍遥山而去。
其实陈牧有佩剑,这还是逍遥子费劲心力,用一种特殊的玄铁为他打造的,全权让他自己起名。
陈牧觉得,自己穿越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飞升。
飞升后,就能活得久,与天同寿,所以他给自己的佩剑起了个名字“长生”。
世人皆知,但凡修士,金丹才算入仙途,能够御剑飞行。
却无人知晓,筑基期的陈牧一样可以!
只不过,他一向藏拙,上下山都是步行,也不爱使用佩剑罢了。
当然,还有个小原因,暂且不提。
陈牧没有再去寻找邪祟,而是回到逍遥山,处理那两只邪祟。
……
次日,卯时已到,陈牧四仰八叉躺在自己的房里,阳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洒落在他脸上,为他的脸颊增添了莹莹光辉。
寻常情况下,没有意外的话,陈牧能睡到日上三竿。
可惜,陈牧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扣扣扣!”
规律地三声敲门声响起,声音清脆。
“干嘛?”
陈牧摸了摸鼻子,眼睛都没睁开,又继续翻了个身,将被子蒙住头。
“卯时已至,起。”
门外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