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不知玄老说的这合作所指的为何事!”“炼制丹药,我可以为你炼制一枚丹药!”玄老幽幽的声音从斗篷之中传出,又接着说到,不过所说的每一个字不由得加重了几分:“一枚四品高阶的丹药,不过需要你们准备药材。”四品高阶!潇妃的表情虽然没有任何的波动,但心中早是已经波涛汹涌开来。四品丹药,还是高阶,这已经是令人震惊的消息。但这并不是重点,以潇妃的精巧匠心分明听出另一种东西。就是眼前此人说话的口气,是如此的随意与理所当然,好像这种只是传说中才有的丹药只是街边不要钱的地摊货一般,那可是四品丹药,四品高阶的丹药。就是在飘渺城如自己的拍卖场的大型拍卖会上也是压轴的物品,怎么到了他的嘴中会变得这么不值钱,而从这些,潇妃更加的断定,这个人至少是五品的炼丹师,或者,可能更高!“那么您老的要求呢!”潇妃微微一笑,随即脸上已经恢复了常态,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玄老,极端的媚态很容易就让人深陷其中,**纵发,神智也会随之变的不太清醒,被潇妃所彻底的迷晕,而失去思考的能力。“很简单,一套玄级高阶武技外加五百万金币。”玄老的声音有些嘶哑,但是仍然不紧不慢的徐徐而语。玄级武技,潇妃的脸庞之上各种神情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正常,略一沉吟之后还快就做出了决定,开口说道:“好,成交!”“好,够爽快!”斗篷之中的对于潇妃的这一果断似乎极为的满意,手掌微动,一张古朴的药方飘出,落入潇妃的玉手之中。潇妃拿起来放在眼前,樱桃小嘴娇巧的张合,轻生吐出:“渡厄丹!”这张药方赫然正是渡厄丹的药方,渡厄丹,对于这个名字来说潇妃并不陌生。这种丹药正是灵力修炼一途中冲击灵寂,冲破灵动的极品丹药。它的丹性温和,具有不可思议的效用,能够将突破灵动,升至灵寂的成功率足足提升了一半的几率。只要是服用了渡厄丹之后,几乎是只要努力的进行了修炼,就可以成功突破。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渡厄丹的珍贵性甚至比一些五品丹药还要高。但是这种丹药又极为的特殊的,仅仅作为四品的丹药却又要经历丹雷轰击的劫数,,就单凭这一点就使得渡厄丹的炼制难度大大增加,或许不是因为渡厄丹只对灵寂期以下的灵修者有效的话,可能渡厄丹的品阶就已经是五品的灵丹了。也正是渡厄丹炼制上可怕的成功率,低到了几乎是数十次才能成功一次,所以每一颗的渡厄丹都是极为价值的存在,全部都是十足的抢手货。这药方竟是渡厄丹,潇妃的眼睛顿时一亮,原本对玄尊狮子大开口的不满也彻底的消失,变为了满心欢喜。不过,作为飘渺城拍卖场分部的总管,潇妃并没有被这巨大的惊喜给冲破脑袋。这合作协议算是已经达成了,但自己也总不能什么都没有把握的就直接把渡厄丹的炼制所需的大量药材给予眼前的此人,毕竟自己对于此人还没有丝毫的了解,而且这渡厄丹所需有的药材都是极为珍贵的之物。如果自己前脚把东西交给他,后脚此人就卷着所有的灵药给偷偷的跑掉了,到时候恐怕自己就真的是欲哭无泪。玄尊似乎早已想到了潇妃会想到这点儿,倒也没有意外。看到潇妃站在原地不发一语的样子,没有多说。直接黑篷一甩,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就飞了出来。“这是!”余老伸手接住了玄尊扔出的东西,定睛一看,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饶是他余老沉稳冷静的性子在眼前此物的震动下也不由得惊叫失声,黑色的瞳孔之中尽是闪烁着浓浓的羡慕之色。炼丹师公会徽章―五品中阶炼丹师徽章!晶莹的琉璃宝钻闪闪发光紧紧的依附镶嵌在徽章的周身,象征着身份地位的丹药图络烙印在正中央的位置,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骄傲。这种东西余老自然不会陌生,这个东西正是他日日夜夜都想得到的东西。余老自己也有一枚―四品低阶的徽章。不过比起眼前的这枚就差的远了,根本就不是在一个档次之上。余老的嘴中有些苦涩,那个被自己无比珍重的宝贝着的东西。只有与贵客见面才会亲自拿出来的东西,与眼前的这个徽章相比竟会是如此的寒酸,心中的失落感不由得变得愈发的浓郁开来。潇妃同样也陷入了震惊之中,竟然会是炼丹师的徽章,这件东西对于一个炼丹师的重要性她同样是极为的了解,这东西虽然对修炼没有一丝的帮助,充其量只是一个装饰品而已,但是没有一个炼丹师会因此而小看它。拥有了它就如同得到了炼丹师公会的认同,它的存在,是一个炼丹师荣誉与骄傲的外在表现。在炼丹师之中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你可以侮辱一个炼丹师的尊严,因为他或许对此毫不在意,但你不能忽视任何一个炼丹师的徽章,不然你将会与整个炼丹师公会为敌。黑篷人停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的大了起来,苍老的声音也变的洪亮了几分:“你连这炼丹之道上最为基础的提炼药液都做不好,根本就不配去炼丹!”“你……!”老者顿时大怒,这黑篷人的这句话中再没有了丝毫的客气,直接就是**裸的呵斥,以他的这种显赫的身份何时这样的待遇,就算是这家伙比自己在炼丹之上比自己强上一点,但又让他如何不怒,不恼呢!不过老者还未提起自己所有的怒火,转眼之间就被彻底的震惊所代替,黑色的瞳孔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黑篷人很随意的拿起了老者之前炼丹之时所剩余的几株灵药,指尖微挑,化为一道长虹,抛入鼎炉之中,。妖异的黑色火芒倾泻而出,紧紧的缠绕而上,炙烤着鼎炉的底部,没有一丝的温度外泄,全部倾发在鼎炉之间。灵药经过黑篷人的细微处理,每株灵草都由内劲所尽数震断,化为数寸,掉落与药鼎之中。灵药的每一处都紧紧的贴合着鼎炉的底部,随着鼎内的温度不断积累,悄然的发生着改变。这种熟练度,对于每一处细节的把握,改造,和他那种炼药之时不由自主所散发而出的傲意与霸气,老者的内心已经深深的震撼了,双目瞪的统圆,紧紧的注视眼前黑篷人的每一个动作,那每一处细节,眼中尽是狂热之色。看他的这副样子已经把刚才的事已经彻底忘却,整个人随着黑篷人手中的黑色火焰也在不停的舞动着,感悟着。鼎炉之中的几味灵药在火焰的积温之下已经彻底的融为了一摊浓浓的药液,缓缓而动。黑篷人的手指再起,黑色火焰之中分成一丝微小的火苗,被黑篷人分离而出,包裹着自身的灵魂之焰射入鼎中,与鼎炉之中的灵药汁液相互胶合在一起,不断的燃烧着其中的杂质。原本绿油油的汁液逐渐的变的清透起来,甚至已经彻底的成为了透明之色,一股股杂质在灵魂之火焰剔除之下化为了阵阵轻烟,从鼎炉之中排泄而出,消散在空气之中。老者的眼睛一亮,单单支凭这种奇异的炼药之术,自己就已经远远不能比拟,如果自己能够掌控这种炼药术,自己的的炼丹成功率就会大大增加,眼中的炙热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黑篷人似乎看出了老者眼中的火热,不屑的冷哼一声,右手一甩,竟将那鼎炉直接丢了出去,黑色的火焰包裹着那层透明的药液,诡异的悬浮在空气之中。“还远着呢!”黑篷人冷言断喝,黑色的火焰尽数内敛,灵魂之火狂涌而出,接替了黑色火焰的工作,全部的透明药液被包裹其中,如同有生命一般不停的蠕动着,丝丝灵魂之火钻进药液之中,完全的融合在其中,将原本已经纯粹的药液进行进一步的提炼。提炼、升华,透明的药液不住的蠕动着,药材之中本含有的所有狂暴因子被尽数的剔除,药液逐渐变的更加的纯粹与柔和。一丝丝魂火在药液之中不停地来回游动,一遍、两遍、三遍……整整进行了六个轮回这才彻底的停止,原本手掌大小的药液已经仅剩可怜巴巴的几滴。但就是这可怜的几滴,老者已经能够深刻的感受到其中恐怖的凝聚度,根本就不是自己原先提炼的那些所能比拟的。黑篷人从桌面之上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把已经化为数滴的药液倾然倒入,没有丁点的剩余。尽管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后者的面庞,但从黑篷人的动作之中,老者仍能读出那其中对待灵液一丝不苟之情,这种执着,对药材的尊重。老者原本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好了,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已经感到了自己的深深不足,自己与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这样才是炼药!”苍老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愤,似乎是在为老者所炼制的药材感到不甘。黑篷人不再多说,将那个精致的玉瓶一把放在了桌子之上,转身欲走的样子。“这位先生!……请留步!”老者的声音略显得嘶哑,喉间重重的吞咽了一口唾液,连忙上前挡住了雷天的去路,脸上早已没有之前的傲慢,满眼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老者随手拿起了那个玉瓶,打开瓶盖,微微嗅起。一股淡淡的清香盈鼻,虽有药香却没有丝毫的药力流失,经过六次的提炼,这瓶药液的精纯度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地步。如果用这样的药液进行炼丹,相信不管是成丹的品质还是凝丹的成功率都会有可观的提升。老者倒也不做作,虽然此人对自己的态度实在不堪去如何去评论,但他这副娴熟炼药的手法却已经深深的震撼了自己,并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他的傲气理所应当。而且经过这样一次警钟,老者因为长久留恋与凡尘的丹道之心又有了新的感悟,相信在此之后,过不了多长的时间,自己一定能够突破多年的瓶颈,进而成为四品中阶的炼丹师,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不管对方的身份如何,老者对着之前的黑篷人深深地鞠了一拱,没有什么理由,因为他的实力,远远的可以承受自己的这一拱。“这位先生,你怎么称呼!”余老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傲慢之色,对待雷天的态度也变得极为的恭敬:“如果有什么能够用到着我余某,在下一定愿尽犬马之劳!”只不过他如果知道这黑篷之下的人竟是一个几乎比他小三辈的少年,那时他的表情定然会变得极为的精彩。“老子早就在等你这句话了!”玄尊在雷天的心中暗声大骂,根本就没有了之前的稳重,“不亏老子花了这么多的心思,总算没有白费!”在斗篷之下的雷天翻了个白眼,对玄尊的话报从这一句流传已久的话就可以看出徽章对于一个这个只是个小事,难道王大族长对我办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地方吗?”余老一脸笑吟吟的说道,眼睛注视着眼前的黑衣人,不经意间向后者使了一个眼色,显然他们接下来所谈论的问题将会牵扯一些机密的事情,雷天这个外人还在这里,这些事不易在此时托出。这个声音―王元天!雷天暗藏在斗篷之下的眼神不由得变的凌厉起来,当时在坊市之中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了。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嗯!”黑衣人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这屋子之中并不是余老一个人,生生把已经说到嘴边的话再次憋了回去,转口道:“哪里哪里!余老的话,我怎么会不放心呢!只不过是有些小小的琐事而已,不提也罢!”“那个……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而且余老您也有这位贵客,在下也就不便再多加打扰了,这拍卖之事,等到以后有时间再来商谈,我就先告退了,你们慢慢聊!”王元天歉意的向两位点了点头,在看到了余老点头示意后,便转身就欲走出去。王元天极为的精明,在余老使过眼色之后,立刻就明晓了余老的意思,一句话将所有的话给一语带过,身体之中展示出焦急的微动作,仿佛真的有大量要事等着自己去处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