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六副画

很快,在舒琪琪的注视下,俩人分别将刺心与断臂老伯抬了进去。

舒琪琪看着亦毕斯不停的抚摸着,躺在地板上的刺心与断臂老伯,她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

“检查伤势...”

亦毕斯平淡了回应了一句,他先是探查刺心的伤势,发现刺心身体有小半部分是粉碎性骨折,内脏也有大概率受损。

随后,他又看了一下断臂老伯的伤势,发现老伯就断了一只手臂,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旋即,他先将老伯伤口用布粗略的包扎一下,现在他也没有其他什么工具,只能先这将就的止血。

检查完完毕后,亦毕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刺心小半个身体粉碎性骨折,内脏不太清楚,但是大概率也受损了;

至于这位老伯像你们看到了一样,他只是断了一直手臂而已;

看着他断臂上的伤口,应该是被子弹打中的,伤口里还有一些子弹的碎片;

至于什么样的子弹,什么样的武器,我就不停清楚了。”

听完亦毕斯的报告,舒琪琪捂着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尖叫出来,不给陈法和亦毕斯添麻烦。

陈法听完亦毕斯的报告,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再次睁开了眼睛:“亦毕斯,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强行苏醒?”

病人需要休息?

不好意思,对于陈法来说,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有丝毫时间,等待俩人情况好转后,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亦毕斯显然也知道目前情况的危机,毕竟刚刚的文字,也出现在他的眼前:“有...”

“嗯,那就开始吧...”陈法听到亦毕斯的保证,心下微微喘息了一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接下来的人格小镇,可能要靠他们三人来走了。

正当亦毕斯准备用针强制让俩人苏醒的时候,舒琪琪却拦住了他。

“牧火...也许牧火知道什么!”舒琪琪知道自己有些妇人之仁了,但是她看着刺心与老伯凄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制止一下,也许是她的圣母心爆发了吧....

陈法的神色顿时沉了下去:

“牧火没有回来,还用我多说什么吗?!

现在事态的紧急,还用我多说什么吗?!

你如果不能给予帮助,请不要打扰亦毕斯!”

“...”舒琪琪张了张嘴,最终沉默的走到一旁,却发现楼梯口有两个小脑袋露了出来。

她连忙上楼将小脑袋的主人、小白与小甜给按了回去。

“等下的事情,不适合你们看,你们回到各自的房间,安心待着吧。”舒琪琪强笑的安慰几句,转身便想下楼,却听到小白的声音;

“你们流血了,恐怖的游戏真的要开始,所有人都会死,包含我和小甜...”小白说完,就跑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几张简易图画;

第一张,是红色的小人拥有黑色的身体。

第二张,也是红色的小人拥有黑色的身体,不过上面有很多颜色更深的黑色线条。

第三张,是红色的小人拥有黑色的眼睛。

第四张,是红色的小人拥有黑色的嘴巴。

第五张,是红色的小人拥有黑色的耳朵。

第六张,是半黑半白的小人被一群半黑半红的人,强行给按在地上,将什么装入它的身体里。

最后一幅画是一个黑色的小人,嘴里含着很多半黑半红的小人,似乎要将它们吃下去。

画的很简易,舒琪琪只能看出这些内容,看不出其他的意思。

但是她知道小白的特别的之处,所以她决定将这画带给陈法看一下,也许陈法会看出更多的东西。

“小白这画...交给姐姐好不好?”舒琪琪想伸手去拿,却没有想到小白躲了过去。

小白将画藏在身后,确保舒琪琪暂时拿不到后,他才看向舒琪琪;

“姐姐,你想要这画可以,但是接下来你们要带着我和小甜!”本来小白只想让舒琪琪带着他,但是想到中午时,那小甜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他就有些过意不去。

“...”舒琪琪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刚刚被陈法训斥完,现在要是带着俩人拖油瓶过去,陈法说不定会更生气。

怎么办....

她现在好想直接将小白身后的画,直接抢过来,但是她始终下不了决心,只能无奈的拍拍自己的额头:

【舒琪琪啊...舒琪琪...你就不能爷们一会?

直接将这个四、五岁大的小屁孩身后的画,直接抢过来啊。】

无论舒琪琪怎样劝说自己,让自己做一回坏人,但是她始终下不了决心,最终无奈的看向小白:“我可以带着你,但是你想要跟着我们,必须要得到一个人的同意!”

“谁?”小白连忙询问。

“嗯...”舒琪琪沉吟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而是拉着小白与小甜的手,走到陈法面前:“就是他!”

“嗯?”陈法还在看着亦毕斯用针插入,刺心与老伯的身体里,准备将俩人强行唤醒。

冷不丁听到舒琪琪的声音,转头就看见她拉着俩个小朋友,眉头不由皱起:“舒琪琪,你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我,是他。”舒琪琪连连摆手,然后将小白推到陈法的面前。

“大哥哥,你看看这个。”小白没等陈法说话,就将手里的涂鸦画,放到了陈法的手中。

“...”陈法默默看着只有红与黑的画,当他完整的看完后,又将画还给了小白:“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跟着你们!”小白像刚刚对舒琪琪那样,将画背在身后。

“跟着我们?”陈法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画这些画,但是你应该理解跟着我们会遭遇什么。”

“如果你不跟着我,我这画就不给你了!”小白不会说太多的话语,只能用稚嫩的童声,说着刚刚一样的话,毕竟这话是他想了很久的话。

“呵呵...”陈法在目前这种紧张的气氛下,也不由被小白这幼稚的话语给逗笑了:“你的画,我已经看过了,你给不给我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