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甲区保护费(求收藏、求推荐)谢谢!
“好好修炼,别辜负了青山派再造之恩。”旁边的薛狐狸来人就上前叮嘱一番,俨然成了位关心弟子的好老师。
陈长老摸着那捋山羊白胡,不有好奇道:“薛管事如此尽职尽责,恪尽职守,师门也多次调任你到外门,为何不从啊?”
薛狐狸意气风发,豪言壮志,“长老不知,弟子愚钝,恐辜负师门信任,今管理杂役房多年,弟子收获颇多,对新人教育和杂役弟子培养,不敢丝毫忽视,青山派的未来,要从杂役抓起,这是我一生职责。”
陈长老感动流涕,要不是众人在此,估计老泪纵横,心想:“这薛管事的精神可赞,宁愿舍弃小我,奉献大家,值得尊敬,日后还得禀告长老阁,多好的人啊!”
张子凡在一旁听着二人对话,不由一怔,心想:“感情两人还玩起了惺惺相惜,这陈长老简直榆木脑袋,一根筋,怎么当上长老的,张子凡很纳闷,而这薛狐狸刚才言语,又有着一股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豪情壮志,大哥,你蒙谁呢?你这老狐狸心里的小算盘精明着,肯定在杂役房有鬼。”
临到张子凡等人。
薛狐狸目光打量着张子凡,犹如毒蝎一般,张子凡着实浑身不舒服,见张子凡无异色,薛狐狸郑重道:“好好修炼,感恩青山派。”
“这货今天演技百分百满分,无漏无缺,影帝是你的了。”张子凡想。
为了演戏,张子凡不得不把毕生所学的拙劣演技拿了出来,躯体微震,表情感激涕零,“弟子一定一定感恩青山派,感恩掌门。”
陈长老微微点头,脸色洋溢着微笑,道:“铭记就好,这是你的月赏,倍加努力修炼,为青山派做贡献。”
张子凡回谢,拿着一蓝色小布袋,往旁边空位而去。
修真者更注重礼节,对尊师重道看的比较重,月赏不可当场拆开,更不可察而验之,毕竟里面是有门道的,众人行礼告别,退去方可。
张子凡几人回到住处,手里捧着蓝色小布袋,不由好奇,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扯开打死结的细绳,呼啦啦倾倒而下。
“卧槽,人参?鹿茸?冬虫夏草?还有一颗黑色药丸?”张子凡眼睛睁的老大,语无伦次,“这颗黑色药丸不会是‘洗髓丹’吧?”
“凡哥,这些东西怎么吃。”王阳拿出一根干瘪的人参,问道。
张子凡有些迟疑,嘿嘿一笑,“就这么干吃。”
“这也太硬了吧!”王阳拿着那根晒干的人参,往嘴里塞,咀嚼了半天,硬是鸟他,不满道。
张子凡让他们一点一点服用,毕竟这些东西太补,吃多了上火,都是少年,大晚上的吃多了,鬼哭狼嚎有点渗人,那枚黑色药丸已确定是‘洗髓丹’,不过杂志太多,跟他商城中兑换的不能相提并论,张子凡让王阳三人别急着服用,先稳定基础。
门外传来声响,很是嘈杂,张子凡让王阳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片刻。
“凡哥,出事了。”王阳急忙叫道。
张子凡三人急忙冲出。
外面一堆人围着。
“怎么回事。”张子凡不解,问道。
“凡哥,收保护费的。”
张子凡微微一怔,“啥,收保护费?”
“不错,新来的,杂役房甲区是我罩着的,我叫严宽,这片都管我叫宽哥。”严宽相貌极丑,三十来岁的样子,半边脸布满黑雀斑,半嘴零落的牙齿发黄发黑,臭气熏天,时不时还有个把苍蝇围绕,趾高气昂道。
来人约有五六个,老派人员,不知道是不是薛狐狸安排的,张子凡见严宽左腰间别着一青色布袋,布袋胀满,显然其内东西不少,想必都是之前收保护费得来的。
张子凡微笑道:“你们这怎么个收发。”
见张子凡态度不错,严宽开口道:“我看你挺配合的,也不为难你们,一共四人,你们交四枚‘洗髓丹’就可以了。”
“狮子大开口呀!月赏就这半拉子的‘洗髓丹’,对杂役弟子还有些用处,其他什么鹿茸啥的,对修炼千篇一律,这货到是挺仁义的,不为难我们。’张子凡心里冷笑。
“放心,宽哥收了保护费,这甲区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严宽继续说道。
张子凡此时兴趣勃勃,不由问道:“那你现在收了多少保护费了?”
严宽眉毛皱起,挺敏感的话题,不过严宽觉得今日心情不错,或者觉得面前张子凡挺对胃口的,“还可以,从甲区一号间到二十四号间全收满,就差你一家没收。”
“我擦,难怪这么鼓的,这要是兑换了,我可就发财了呀!”张自发眼睛发红,不由吞了吞口水。
严宽见张子凡模样,还以为他被吓傻了,提醒道:“赶紧的,宽哥我还有正式要做,没工夫闲聊,交还是不交?”
“交。”严宽一听张子凡说交,脸色一喜,再听,“那是不可能的。”老脸瞬间拉的老长,脸色忽明忽暗,沉声道:“好,好的很,敢玩你宽哥,胆腻了,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们。”
王阳几人面面相觑,有点担忧。
却见,张子凡一脸笑意,望着严宽这只大肥羊。
眨眼间。
地上一顿惨痛的嚎叫。
众人嘴巴微张,露出满脸不可思议。
张子凡轻声道:“太弱了。”
“变态。”王阳几人情不自禁道。
严宽见手下十秒都没能坚持下来,各个狼狈的躺在地上,心中大惊,自己虽然也是开脉二重天,但是十秒之内击倒他们肯定达不到,可见眼前新人,是多么彪悍。
张子凡可没有他那么多的想法,自己前世是军人,技巧格斗记忆犹新,最近又领悟‘挥’与‘劈’精髓,自己同时有着雷神体又达到开脉二重天,一身战斗力可想而知。
“你的保护费算了。”
“沃特?你说算了就算了啊?我也要收保护费。”
“你别欺人太甚。”
“那又咋样,我就欺你了,你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