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离去的追寻
第八章:离去的追寻
回到了一个小城镇到达时候已是晨曦。去诊所处理了下伤口,回想起草原狩猎的经历看似刺激,但也没有想象中的脱俗。
疲倦了,每种生命都有他的归宿,因果循环。到此为止吧,突然有点能够体会到为什么有些大科学家到了最后都研究神学了,或许真的到达一定程度的科技会发现神已在至高点等待各类智慧生命很多纪元。
在这个落破的小城镇暂时的呆了下来,喜欢这种安静。这种异国他乡的孤寂美感别有味道。没有国内城市的人山人海也没有车水马龙,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路边小摊哪个国家都有,烤老鼠的小吃估计就有点诡异了,若是第一次吃必然会有些不适。
秦无忌看着路边小孩卖的炸老鼠,看着路边的人吃的津津有味务必香甜。也想尝试下,就买了一只看了半天,感觉无从下口无奈。那个小孩在一边说些什么反正也没听懂,可能是在教怎么吃吧,或许还带着些许嘲笑的意味。
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死活做不出往嘴里放的动作,倒是心底一阵阵的反胃。突然看了下手上的伤口,笑了对啊有什么畏惧的,又还有什么好纠结的。一口咬了下去,嚼了嚼嘎嘣脆味道还行,只是有些别样的感官。
一路走着,有人在卖一种炒粉,是那种粉末状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本以为味道清香,但吃到嘴里后发现不停的呛鼻。对着水喝,细细品味味道还是不错的。不过吃了半碗就感觉饱腹了,没太大的吸引力。路上形形色色的人,到现在都没能搞清楚为什么他们头顶可以承载如此之重。
静静的休养了几天,把肯定会纠结的向导给辞了,下一步不会在草原上游玩了没了必要。每个地方都有它的规则,草原亦是如此看懂了或看不懂都不重要了。又有什么可重要的。
小镇的风景依旧和美,美的让你窒息。但当你待了一周俩周后,会发现这里的无奈,简陋的医疗条件,残破的教室,失修的道路,看似淳朴的小镇有着它的狡黠。时断时续的电力供应会让你疯狂,街上不时抢劫你也得习以为常。一切的一切当你熟悉了这里后,发现它的美独属于那个时间,过了也就没了。
秦无忌的手伤口结疤了,过几天也就会好了。自然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刻,网上定了张长达3周的邮轮旅途票。在一周后的南非港口起航,为了不耽误时间。简单的收拾了下这住了半个月的旅馆,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不过一二件衣服,一个行李箱,最重要的莫过于那个神秘的白玉盒子。总感觉它有着诡异的魔力,默默地改变着什么。
此去目的为地球古老的南极之地,这里终年冰封,相较于北极更为残酷寒冷。因纽特人都未必能适应这里长期生存。看看滑稽的企鹅一个接一个的有序进入海底扑食亦是美景。
想象中的那里,应该是安静的,古老而自然的冰天雪地。不知名的动植物交相辉映,谱写一副和谐而又残酷的自然法则。
一周的奔波,终于到了邮轮上,是靠窗的房间简称上天入地无与伦比只为美景的全天候海景房。当然夜晚你要是能看到的话才算,不能开窗也是约定俗成的安全规则。这个邮轮挺大的一万多吨赶得上小型航母了。
走过商务台,拖着个箱子耐心的等待这电梯。与那些大厦的中高速电梯相比邮轮上的电梯还是比较慢的,毕竟在海上航行并不平稳,自然也会加装稳固设备降低起降速度。
有序的排着队,几分钟后,终于下来了。看着电梯中些许豪华的设施还是不错的,毕竟钱也不是白瞎的。
到了房间的秦无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浑身放松。感觉这才是享受,比起在非洲住的小镇好太多了,从此不在担忧蚊虫的亲近。拉开窗帘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挺美的蓝蓝的天空,没有飞过的海鸥也没有其他的杂物,静止的,当然邮轮还要2个小时才会启程。自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起身走到行李箱旁,把衣服整理好挂到衣柜中,洗漱用品放到了洗手间。最后懒得弄了,鞋子直接来个空中投鞋,完美命中。
不过,好像那个简易鞋架受了重创散架了,走进一看是可拆卸的还不错那秦无忌就动起手来把无辜的鞋架重新装设好。摆上了那几双不记得哪里买的鞋子。没什么好摆弄的了,折腾了半天,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打开了电脑,随便上了个网站。莫名的点开了个动物世界,无意识的感觉以前偶感无聊之时经常不知所由的点开这个节目。躺在沙发上双眸无神的看着窗外,不知何时睡了,什么时候启程的也不知道。
等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窗外散着各色的灯光,偶尔海面反射的色彩不刺眼有种柔和。
肚子开始传出响声了,简单的洗了把脸,看着桌上的邮轮地图。然后走出房门,杂乱无章的在过道上走着,到了餐厅楼层。
人不多,三三两两的。点了份牛排,水果拼盘,一份不知名的菜。味道还不错,每个人都慢慢的吃着没什么热闹的声音些许不习惯,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不好的。所有的人都各自的聊着,独自的吃着。一片宁静和谐。
走到外面的甲板上,不在冷清人渐渐的多了起来。秦无忌没有想与人聊的兴致,走到一边双手靠在护栏上看着漆黑一片的海平面,听着世界上不同地方的言语别有趣味。听是听不懂了,但也可从他们的表情中获得些许信息。
夜晚风挺大的,但是挡不住人们的热情。有俩个老头聊着在南极考察的趣事,应该是去考察的科学家,听他们说,现在正是南极天气最好的时候应该可以看到成群结对的帝企鹅在冰面上。当然他们是一语带过,毕竟看的太多了。
但是秦无忌对他们说的故事来了兴趣了,便走到他们旁边静静的聆听,偶尔插上几句。
南极内陆是很恐怖的,特别是对第一次去的人来说,那里海拔4000多米,严重缺氧。大概相当于陆地海拔5,6000米的高原,而且在这么冰冷的环境下,可以想象外出几天搞科研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一次取2000米地下的冰心,机械出了故障,几个机械工程师修理了几天都没有结果。但若不在一周内把冰心取出来,就会由于南极的季风导致未来一俩个月都不能够去进行开采了。
站在一边的伦肯述说着,好像每个老人都喜欢讲故事说说自己的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
那个时候的他才30多岁正当壮年,刚好那个美国的考察站也缺乏人手。考察站经过激烈的争论,结果就是全军出动除了几个伤病员,还被暂时隔离了的。
可怜的二哈则有序的排列在前面拖着雪橇。开着铲车,雪地摩托赶到故障机械那里。去的时候预想的很轻松,大家各司其职也就一俩天就可以替换零件修好了,但是南极的天气预报有个时候也会开玩笑的,往西而去的飓风突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转了一个大圈又吹回来了。
此时零件已经替换到一半,若不修理完毕而找个短暂避难所会导致这个取冰心的设备出现严重的故障。经过考察站指挥中心研究决定继续修理,分几个人去挖一个冰洞藏身带着补给足够使用。伦肯则是被分派开铲车去挖洞了,切割了大概一个10立方米的空间,挤挤也足够了,正当收工之时。一个修理工坠入了一个冰水中,被冰块砸伤了头部严重出血。在这严酷的环境中一旦大量出血没有及时治疗的话等待的只能是死亡之神。
伦肯被吓的跑到机械修理那里说了情况,但又奈何人弄上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而这个时候飓风已经来临了,想回基地也无能为力。
机械是修理好了,但每个人都感到压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伙伴这么死亡。
飓风来了,大家都躲进冰洞把车辆堵在洞口。防止万一被冰雪给淹了,那个修理工已经换了衣服躺在睡袋里面,大家都知道已经没救了。心情沉重,但也只能接受这个意外,南极这冰封千万年的地方偶尔出点意外不奇怪。只不过这发生在自己身边有些纠结。
秦无忌默默的听着他们讲着各种各样的南极故事,他们的无奈,他们的心痛,他们的坦然。人之一生总有不可预测的命运在轮回,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会遇上。就如现在的秦无忌自己,接受了生命的审判,随遇而安的做着些荒唐的事。
平淡的人生有属于他的色彩,惊险的故事有着他的无奈。就犹如那几个缅怀过去的老头,在一起述说着各自的人生经历,精彩,平淡,奈何。遇到过不去的坎,当时感觉天塌了,然后在时光的安抚下一切变得那般简单。不论怎么样都会过去,过去了也就风轻云淡,一笑而过。
邮轮仍在航行着,有着它的简单目的,不急不缓的前进着,若是遇到暴风雨自然也无可奈何。找个远离是非之地躲躲不失为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