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1907年“北京—巴黎汽车拉力赛”

这段时间,也多亏了家委会。

还有一个男家长上台表演了独唱《水手》:

“苦涩的沙

吹痛脸庞的感觉

像父亲的责骂

母亲的哭泣

永远难忘记

……”

听着这首略带沙哑、有些沧桑的歌曲,沈笑夫内心一阵激动。

在前世,沈笑夫非常喜欢这首歌。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这些歌词唱出了青年人追求梦想的心情,打动了沈笑夫的心,给予他前进的信心和勇气。

最后,是各个小组的节目表演,按照小组顺序进行。

第一组表演了舞蹈——《清晨的校园》,

把早晨学校起床铃声响起,同学们磨磨蹭蹭起床,火烧火燎搞个人卫生,冲锋陷阵跑操,悠闲自得早餐、从从容容早读的景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二组表演了诗歌朗诵:《再见了,母校!》

朗诵虽好,但似乎与主持人的调调有些相近啊!

“女:曲径通幽处,校园的每一条道路都延伸着美丽的梦想。

男:绿树映红墙,校园的每一幢楼房都敞开了深情的门窗。

女:感谢您,这一片青春的土地,接纳我们年轻的足迹,萌发我们最初的启迪。

男:感谢您,母校江岸五中,为我们搭建人生广阔的舞台,为我们铺设光明灿烂的前景。

甲:我们的感动,源于我们一起沐浴着金色的阳光。

乙:我们的感动,源于母校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

……”

轮到沈笑夫他们第三组表演了。

沈笑夫他们七个人鱼贯上台,男左女右,站成一排。

随着激越的音乐响起,沈笑夫他们开始了游击队之旅。

《游击队歌》大家都会唱,台下的老师、家长、同学们一起合唱:

“我们都是神枪手,

每一颗子弹消灭一个敌人,

我们都是飞行军,

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

沈笑夫觉得,自己还是唱得很投入。

尽管三组的人数不多,合唱略显单薄。

但是由于有了台下老师、家长和同学们的合唱,气势很是磅礴。

回到座位,沈笑夫的小心脏还在砰砰地跳动。

第四组表演了歌伴舞,刘红玉唱《青藏高原》,另外两个同学伴舞。

沈笑夫想,第五组到底是什么秘密武器啊?

莫非他们表演杂技、魔术?

或者请了外援?

都有可能,但又都不一定。

终于轮到第五组的节目啦,哇,原来是相声《毕业了》!

这秘密武器是挺厉害的。

沈笑夫想,不管他了,先看看节目再说吧:

“蔡军:哎呦,来的人不少啊就着这个机会向大家宣布个事情,我蔡军昨天正式毕业了,哈哈!

黄斌:那好啊,恭喜恭喜,那请问一下,你什么学校毕的业啊?

蔡军:说了你也不知道,像你这种没有文化的不可能知道。

黄斌:怎么说话呢啊?

蔡军:没别的意思。(对着观众说)他啊,就是小的时候家里穷,很小就出来学艺。

黄斌:那倒是。

蔡军:没上过学!不像我,不光上过学,而且在昨天还光荣的得到了一个肄业证!!

黄斌:你先等等吧,肄业啊?!

蔡军:是啊,怎么了

黄斌:肄业说明你学得不怎么样啊,才给你颁发肄业证呢。说了半天,你到底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蔡军:呵呵,哈哈!哥伦比亚——

黄斌:呦,还是外国大学!

蔡军:初中!

黄斌:别大喘气行吗?初中啊?都是蒙人的!

蔡军:谁让你这么着急啊,哥伦比亚中学,初中毕业!

黄斌:别美了,初中啊!以为你有多大学问呢。劳驾问一下,你今年多大啊?

蔡军:36。

黄斌:你几岁上的初中啊?

蔡军:我上学晚。

黄斌:30多岁上的初中!看不出来啊老年痴呆治得挺利索了啊,没留后遗症啊。

蔡军: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老年痴呆啊?就是上得晚,因为大人们说我比别的孩子缺点什么东西,不让我上学。

黄斌:缺心眼啊。

蔡军:哎,为了这,小朋友们给我起个日本名字,叫‘缺心眼儿‘。

黄斌:不缺德就行!不过这也保不齐。前几天还有一个新闻说有一个60多岁的老大爷还上小学呢。重要的是这种学习精神!

蔡军:那是我父亲。

黄斌:你们家真幸福。那你到底多大上的初中啊?

蔡军:16岁。

黄斌:啊你上了20年的初中啊!看来你不光缺心眼啊!怎么上那么久啊?

蔡军:咳,别提了,光校长我送走了9位。还不是舍不得母校。你问问在座的,谁舍得离开母校?

黄斌:啊?

蔡军:在座的老师、家长和同学们,你们舍得离开自己的母校吗?”

台下整齐划一地回答声:“舍不得!”

说完,大家都或会心地笑了。

这个相声比技好玩,挺有意思的。

黄斌相声讲得不错,只是他的目光时不时地朝沈笑夫这边和申蓉那边瞄。

似乎在说,申蓉,怎么样,我演的好吧?你不和我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沈笑夫,怎么样,你没我有才吧?

还来和我争抢申蓉,哼!

黄斌和蔡军的相声,讲得确实不错,现场气氛很热烈。

毕业联欢晚会节目一直表演到了将近六点半。

晚上六点半,聚餐开始。

大家端着酒杯、茶杯、饮料杯,到处敬酒、敬茶、敬饮料。

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仿佛悠悠三年的初中感情,在这一刻要全部倾诉。

好像一千多个日夜轮回,要在这一刻全部温习。

……

回到家,洗嗽之后,沈笑夫拿出《汽车的故事》,翻开一篇《1907年的“北京—巴黎汽车拉力赛”》:

“1907年初,法国的《晨报》刊出一则广告,邀请优秀的车手和探险家们参加‘北京—巴黎汽车拉力赛‘。

该广告提出:一个人拥有一辆车,就可以做任何事情,去任何地方!

那时交通工具不发达,路况极差,从北京翻越千山万水,抵达欧洲大陆,难度可想而知。

消息很快传遍欧美,受到各国车手热烈回应,共有25个车队报名参赛。

踊跃报名的背后,有欧美人热爱冒险的天性:从文明古都北京到时尚之都巴黎,中间还要经过荒无人烟的戈壁,这令无数冒险家热血沸腾。

3月初,法国驻华公使致函清政府外务部。

起初,清政府外务部是抵制的,拒绝向参赛者颁发护照,并做出决定:不准汽车上街,除非用驴子拖着。

外务部官员担心,这场汽车赛事,背后一定隐藏着别的目的。

比如,庆亲王就认为洋人想找到一条与华国交通来往的最佳汽车路线,以便挤垮当时华国人自己出资、正在修建的京张铁路。

后来,经过反复的斡旋沟通,外务部终于同意赛事要求。但它也强调:

‘汽车在我国是新事物,参赛之车在我国境内不论发生何等危险,我国政府一概不担责任。‘

尽管有25支队伍报名参赛,但是汽车漂洋过海开销巨大,时间漫长。最终,只有5支车队抵达北京。

1907年6月10日一大早,五辆参赛车来到东交民巷的法国兵营集合,在京的外国人几乎都参加了出发仪式。

法国使馆一等秘书的夫人高高举起发令旗后,赛车手们出发了。

军乐队换了一首节奏舒缓的乐曲,五辆赛车以常规步行的慢速度鱼贯而行,车队两旁都是送行的骑兵军官。

人群欢呼着跟在车队后面,把帽子和手帕扔向空中。

对我国绝大多数老百姓来说,汽车还是个极新鲜的事物。

所以汽车每到一处,就引得万人空巷,老百姓纷纷赶来看这个‘钢铁怪物‘。

北京所有的人力车都出来了,从四面八方飞奔而至。

‘一路平安!旅途愉快!‘的道别声响彻街头巷尾。一个年幼的声音喊道:‘再见!‘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之后,车队走东交民巷,出德胜门,当天到达南口。

到达南口后,由于雨天泥泞,一辆汽车抛锚,于是就雇佣老百姓用绳拉肩扛把汽车拖着走。

6月20日,赛车抵达库伦。库伦办事大臣按捺不住好奇心,乘坐赛车在库伦的街上兜了一圈。

一路上,高山、沙漠、戈壁、沼泽都是车手要面对的困难。

不少道路之前还没有汽车通过,甚至当地人都不知道汽车的存在。过河的桥还是根据牛马车来设计,这极易造成过翻车事故。

在汽车还未普及的时代,加油站还是稀缺品。赛委会为了保证比赛顺利进行,让一批载着汽油的骆驼从北京出发,在途中设下加油点。

这些汽车虽然是当时最先进的,但在现在看来,其实相当简陋,均无封闭,舒适性也很差,一路颠簸,只能任凭风吹雨打,要坚持下来并非易事。

跋涉62天后,第一辆汽车终于顺利通过了巴黎终点。赛道两旁巴黎民众赶来欢迎,周围全是献花、掌声和欢呼声,乐队还奏响了胜利进行曲,给予他们英雄般礼遇!

1907年的北京—巴黎汽车拉力赛,是世界汽车运动的原始之旅,也是人类历史上一次跨洲的汽车赛事。”

看完这篇文章,沈笑夫眼前出现了驾驶学科竞赛系统:

学科值从179到180,增加了1个点,这是《1907年的“北京—巴黎汽车拉力赛”》带来的成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