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交易
让柳飞意外的是,法战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并非是应付自己,草草了事。毕竟法战还是可靠之人,佛根清净,所以柳飞才信得过他。
“你就信不过我。”魏青扬冷哼一声说道。
“我想请问,你要灵谋干什么,壮大你那欲花派吗,看你们糟践黄花大闺女吗。”柳飞摊开手无语的说道。
“好,柳飞,你个龟孙子给我等着。”魏青扬咬着牙说道。
柳飞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他反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然而魏青扬说完那句话就一溜烟跑路了。
一旁的水流纹忍俊不禁,他笑着说道:“柳兄,你打算在这住多久?”
“怎么,不欢迎!”柳飞笑着说道。
“当然欢迎。”
柳飞离开通天试炼之后,就随水流纹回到了圣水南宫,他来的目的自然是想换回柳如烟,当初打算等墨长空炼成长生经才放走柳如烟,这得等到猴年马月,万一在此期间出了意外,他的凡尘咒可就生效了。
柳飞找了个借口来到祭坛,然后进入地下找到了墨长空。
墨长空见到柳飞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这么快回来了。
“六象前辈。”墨长空朝老点说道,然后看向柳飞,“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但是我之前说的很清楚,等我炼成之后自然会放了柳姑娘。”
柳飞知道他会这么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墨家主,实不相瞒,我当初给你的那本长生经是假的。”
“你说什么。”墨长空皱着眉冷冷的看着他,仿佛柳飞接下来稍微说错一点话,他就要动手了。
柳飞料想到他会有如此反应,毕竟练了这么久的功法,到头来是假的,这放谁身上都无法接受。
“也不能说是假的,只不过是一个残本而已,练了没坏处。”柳飞耸耸肩说道。
就在这时,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从过道站了出来,将柳飞围住了。
墨长空脸色铁青的说道:“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来这就是来找死的?”
柳飞无所谓的笑了笑,依然抱着胳膊说道:“墨家主,我是来谈条件的。”
“你拿什么跟我谈。”墨长空皱着眉,然后朝身后招了招手,只见两个黑衣人将柳如烟带了出来。
柳如烟一脸迷茫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当看到柳飞的时候,不禁笑了起来,柳飞也朝她点了点头。
“你以为六象前辈在这我就不敢动你吗,你太天真了。”墨长空冷笑道。
老点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跟你爷爷一样一根筋,你还真不用看我面子。”
墨长空一愣,他以为柳飞来谈判六象天狗就是最大的底牌,没想到老点直接就否决了他的想法。
这时,柳飞伸手一挥,只见四具灵尸、两尊灵谋和一条神龙出现在柳飞的身边。
这场面让所有人为之一振,墨长空紧锁眉头,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够感受到灵谋和神龙带来的压迫感。
“这是……”墨长空看着蔚蓝色的灵谋,疑惑的说道。
“这是灵谋。”柳飞平静的看着他,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灵谋!你去参加通天试炼了。”墨长空恍然大悟,随即看向空中飞舞的长龙,此时神龙只有七尺大小,如果显出本体,估计整个地下都被撑爆了。
“这是神龙,当然,说了你也不知道。”柳飞摆摆手说道。
“闲话少说,我的交换条件是,一尊灵谋换柳如烟的自由,如何!”
墨长空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这句话的真伪以及分量,毕竟柳飞当初骗过他一次,这会如果再上当,那真的成笑柄了。
“如果不同意,那我们就开打!”柳飞说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这句话霸气十足,哪像是来谈条件的,更像是来挑衅的。
柳如烟看着他,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欢喜,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感觉。留在圣水南宫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勤学苦练,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了提升功力上。
但让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是,她提升实力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柳飞。因为凡尘咒的缘故,如果她自己受到了伤害,那样受到牵连的就是柳飞,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她才不断要求自己更加努力。
这个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仅仅是感激吗?
当然柳如烟的想法柳飞自然不知道,他正在等着墨长空的回答。
“好,看在六象前辈的面子上,我同意你的交换条件。”墨长空背着手说道。
柳飞也松了口气,他也不想跟他们结仇,毕竟恶灵者跟膏药一样,一旦粘上你,任谁也过不安生。
柳飞将手按向灵谋,他体内的血丝缓缓汇聚到一起,从灵谋体内飘了出来。柳飞示意墨长空将血滴进了灵谋体内,墨长空二话不说,按照他的说法将血滴了进去。
只见他的血液渐渐没入进透明的躯体,随即扩散开来,就像当初柳飞控制的一样。
柳飞将灵谋给墨长空是真的完全交给他的意思,并不是像给法战那样,只是暂时给他用,早晚还是要收回的。
柳飞也曾担心法战会像鬼眼三道那样强行切断与柳飞的联系据为己有,但是如果真那样的话,柳飞自认瞎了眼看错人了。
墨长空甚是满意的看着灵谋,然后又看向柳飞说道:“年轻人,我还真是有些低估你了,还是六象前辈慧眼识珠,我等真是羞愧啊。”
“好好说话,得了便宜卖乖。”老点没好气的说道。
墨长空咳嗽了一声化解尴尬,他招呼手下都出去,然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踌躇了半天,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柳飞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墨家主,有什么话直说吧。”
墨长空叹了口气说道:“我先给你们看一样东西。”
说着,他走到身后的座椅旁,轻轻推了一下把手,只见整个石刻的座椅缓缓移动,座位下面竟然是镂空的。
他从里面拿出一张旗子,旗布已经有些残破了,上面的字也模糊不清,旗杆的底端完全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