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意外之喜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哪怕休息了一百多年的时间，无论是许真还是极光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还好打断他们休息的是一件好事。哪怕对于许真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别急，别急，你慢慢说。”许真此时坐在符文大学的校长会议室，对面的是真武，周围坐着几位大罗金仙级别的教授。没错，符文大学要做教授，就得达到大罗金仙级别。
那位旅鼠出生的合法萝莉教授此时也收敛了自己明显过于激动的情绪，沉默了一会，显然在整理自己的腹稿。
自己为了这个项目忙前忙后上千年，现在终于说动了真武副校长请来了许真这位正校长，的本体，为的就是请他辅助自己接下来的设想。所以千万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掉了链子。
“当初这个项目来自一个偶然的知识整理，那知识恰恰是来自于许校长对于空间部落的总结。”
“嗯，然后呢？”
“我对于其中您描述的空间晶壁转化混沌之气突然来了感觉。我发现如果空间晶壁转化混沌之气是一定的速率的话，那么洪荒是如何维持稳定的呢？”
“换句话说，若混沌之气转化为灵气、空间之力等等能量的速度是一定的，那么是否可以根据洪荒已知的灵气总量来计算出洪荒大小？甚至更进一步地计算出洪荒到底有多长久的岁月？”
许真听了恍然大悟。
洪荒大小不可计并不仅仅体现在其大这一点上。
这里主要还涉及到了洪荒特殊的构造：天圆地方。
所谓天圆地方就是天空就像一个玻璃罩一样笼罩在洪荒之上。但是不要想着一个盖着的碗一样的形状，实际上天空不直接和洪荒大陆接触。
洪荒大陆之外，是无尽海洋，无尽海洋之外，是无尽星空，无尽星空之外，是虚无之域。前面都很好理解，海洋便是龙族镇压的四海，再远点就是远海乃至于许真所在的北极，更远的地方就是无尽星空了，也就是常说的天。
当年极光在北极诞生，这里说的极光所在的位置，正是当时处于天空之中，连于北极之地。但是连接到北极的那一处也仅仅是天空的微微一角罢了。天空之中有着无数的星辰，强大如太阳星、太阴星都呆在天空之中，更不用说什么紫微星、勾陈星了。
所谓的虚无之域就是紧靠洪荒晶壁的一处混乱之地，算是洪荒最外那一层。这里能量混乱，范围更是不可计数，各种强大的洪荒极端灾害在这里都能一一重现，空间、灵力更是极端的不稳定。众多大能如帝江、许真等若想前往混沌之地，宁可自己划破空间也不想去那一处虚无之域，可见那地方环境到底有多糟糕。
许真本体和由本体散发出的地磁范围几乎笼罩了洪荒所有范围，但是这虚无之地恰恰就是他所不能及的地方。如此极端的地方所带来的作用不仅仅是阻碍外界的入侵、内部的外出，更是让许真对于计算洪荒的大小一筹莫展。
但是眼前这位小个子教授提出的想法倒是让许真耳目一新。
既然空间晶壁转化能量的速率是一定的，那转化的总量就是面积乘以速率无疑，然后洪荒可见的总能量以许真之能，费个万把年也能算出来，那么还有一个问题。
“这样的话，无论如何还是逃不了虚无之域的吧。”
“确实如此。”这次是真武说话了，“但是照着这样的关系来推导的话，只需要知道洪荒灵气变化状况，然后测量虚无之域内部总体的能量浓度即可。”
“这样倒是大大降低了对洪荒测量的难度。”许真沉吟着，哪怕这个结果仅仅是估计值，但是对于知道洪荒大小也是一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情。
至于计算洪荒寿命这一件事情乍听起来莫名其妙，但是还是有有其道理的。
洪荒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生命存在可见的那一部分。作为大罗金仙、圣人存在之地，洪荒本身的位格就极高，所谓的五维空间并不是说笑的。时间在这里成为了一个具有实际存在、利用价值的单位，最起码对于大罗后期来说，时间已是可以简单利用的了。
所谓的掐指一算，并不是看掌心的纹路，而是通过这一点看到了未来。所谓的扰乱天机，并不是真有天机这一样东西，而是以自己算看到的未来来干扰你所看到的未来。
这里即使强如圣人也不能做到事无巨细，便是因为能够观测时间的存在太多，你影响一点，我影响一点，加起来便是一个近乎无穷大的变量了。这一点在许真时间部落的时候就有提到过。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现在的灵气浓度和灵气总量其实是和过去、未来所挂钩的，时间从一个客观存在变成了主观存在。
所以有这么多变量的情况之下，说不定还真能计算出时间来。
“既然如此，那需要我做什么？”许真点点头，表情之中带着难得的兴奋。
那位合法萝莉教授翻了翻手中的名册：“这次我们打算组建一个团队前往虚无之域，测量其中的各类灵气的浓度。”
“正好，我也早就想去看看了。”以前是懒得去，现在倒是有点迫不及待了。
“不不，分配给你的任务并不是这个。”真武摇了摇头，表情带着点骄傲，“这次由我带队，只要有我在，无论如何都出不了事，你的任务就是测量洪荒总体的灵气浓度和浓度的变化状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许真表情带着点狡黠，“你堂堂的玄武可要镇守北极的，怎么离得了？”
真武表情一窒，他当初一听到这个计划，倒是忘了自己还在镇压北极这件事。
“无所谓，反正有你在，北极无论如何都出不了事，你可比我要靠谱多了。”
许真听到这个明显还想反驳。
“我知道你肯定想亲自前往，但是就让我做点什么吧。”真武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你为了符文一道已经贡献了太多，可我身为堂堂的副校长却没能有任何值得称道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