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是移动的灵兵库
孙圣手把渊界的原始人类用长针定在了寒冰棺中,一群医堂的师生立即围了上来,他们要看看渊界的原始人类长得什么样子。
苏道醒也凑了过来,打量着渊界的原始人类,那个原始人类是一个女子,五官倒是精致,与人类的美女一般无二,只是肌肤是蓝色的,连眼睛都是蓝色的,她的头上有两只触角,屁股后面有一条蓝色的尾巴。
那个原始人类猛地睁开了眼眸,眼眸中满是杀气,她对明界的人类有滔天的仇恨,恨不得杀光明界的人类。
苏道醒忙闭上了双目,不再望向那个原始人类,因为刚才原始人类眸中射出的一道精神力直接轰在了他的识海内,轰得魂力池差点崩碎,自语道:“好可怕的渊界原始人类,看她的修为估计相当于修者的修为,但是精神力攻击很厉害,差点毁了我的魂力池。”
“啊!”一个医堂学生刚才看了渊界的原始人类一眼,被渊界的原始人类用精神力攻击了,抱着头大声呼喊着痛。
孙圣手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那个医堂学生,说道:“渊界的原始人类个个都是狠角色,你区区一个宗师就敢看渊界的原始人类了,简直是不知死活。渊界的原始人类就算一脉宗师都相当于人类的修者。”
“学生知错了。”那个医堂学生疼痛减轻了一些,朝孙圣手说道。
刚才看渊界原始人类的医堂师生个个脸色苍白如雪,显然他们也受到渊界那个原始人类的精神攻击了,个个都对渊界的原始人类充满了恐惧。
渊守大人再一次的前往了两界交战处。
陆续有伤者从黑暗中走出,医堂的师生立即上前治疗,想尽办法保住伤者的性命。
“武胜!”
渊界的出入口处出现了一个青年,立即引起了众师生的注意。
那个青年双手握着两柄长枪,灵兵级别的,身后背着八柄灵兵,柄柄都是灵兵,连他身上的轻铠的每一部分都是灵兵,就算腰带,戒指,扳指,项链,甚至耳环都是灵兵,更可怖的是他腰间挂着七件七圣令牌,里面装满了灵兵。
这个青年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灵兵库。
身上的每一个部件都是灵兵,而且是品质不凡的灵兵,这样的配置真是太奢侈了。
试问,整个大陆能有多少的修师能有如此的配置?
那个青年就是武胜,出身于“南宗北武”的武家。
说起“南宗北武”,东土皇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南宗就是南方的宗家,炼丹世家,也是东土皇朝最大的灵丹供应商,家族的丹馆遍布东土皇朝,甚至在别的皇朝也有丹馆。
北武就是武胜所在的北方的武家,武家是东土皇朝最大的灵兵供应商,武家的灵兵馆遍布整个皇朝,甚至在圣院的淘宝街上都有武家的灵兵铺子。
南宗北武两大世家在东土皇朝的年份足够长,可以追溯到武圣唐玺建立东土皇朝的那个时代,在唐圣人的时代,南宗北武正是唐圣人的坚定拥护者,才使得两大世家一直延续到今日,根繁叶茂。
“南宗北武”就是宗家和武家,圣院的“南宗北武”指的就是宗家的子弟宗西庆和武家的子弟武胜。
武胜全身都是灵兵,站在那就是一座灵兵宝库,而且他是武圣院的名誉名师,时不时会来武圣院,他一听说寒冰深渊的两界大战开启,直接通过传送法阵来到了渊界的出入口。
武胜灼灼有神的眼眸扫向了四周的师生,高声说道:“可有百脉的宗师愿意随我一起前往两界的战场?”
四周静寂无声。
苏道醒沉思片刻,出言道:“武老师,八十脉宗师可以跟随你前往两界战场不?”
见没有百脉宗师搭理自己,武胜朝苏道醒笑道:“就你了,八十脉宗师和百脉宗师差别不大,你的任务就是跟在我的身后长见识,遇到了渊界的怪物,我负责杀,你负责搜刮他们身上的财物。”
这一番赤果果的话也只有武胜这样的人物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走!”
武胜随手掷出了一柄灵兵长枪给了苏道醒,道:“看看用的顺手不?用的顺手的话就送你了,就当你随我前往两界的报酬了。”
哗!
四周的学生不淡定了,他们实在没有想到武胜如此的大方,随手就送给苏道醒一柄灵兵,早知道,他们就跟随武胜前往两界的交战处了。
苏道醒接过了那柄灵兵长枪,挥舞了两下,挽起了一朵朵枪花,说道:“用的顺手的很,武老师。”
看到苏道醒望向了自己,武胜一拍自己腰间的七圣令牌,说道:“那柄灵兵长枪说送你就送你了,我的七圣令牌内装的都是灵兵,武家的子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灵兵。”
见过财大气粗的,没见过武胜这样财大气粗的。
武胜的一番话说得苏道醒都恨不得成为武家的子弟,心想要不拜武胜为干爹,立即打消这个念头,他怎么说也是妖圣的传承弟子,哪能做出这么卑躬屈膝的恶心事。
苏道醒随着武胜朝黑暗中走去,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温红梅担心的望着苏道醒的背影消失在远方,她转身朝孙圣手说道:“孙师,你怎么不阻拦苏道醒进入两界交战处?那里可危险了,万一.......”
孙圣手知道温红梅想说什么,叹息一声,说道:“苏道醒迟早有一天要面对渊界的怪物,不如让他在武胜这样的多灵兵的修师保护下先接触渊界的怪物,对怪物的凶残有所了解,以免以后他独自面对渊界的怪物的时候手忙脚乱。”
温红梅觉得孙圣手的话中有话,也没有再在苏道醒的事情上纠缠,看到一个宗师扶着一个修师伤者从黑暗中走出,立即过去帮忙,扶着伤者前往圣手所在的地方。
呜呜!
黑暗深处的渊界传出一阵阵风的呜咽声,让人在寒冷的黑夜听了头皮发炸,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