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6章 正宫娘娘就是正宫娘娘

听到小黑这么说,楚渡嘴角抽了一下,说道:“小黑,你变了。”

“公子,不是我变了,而是我一直都是如此,我刚刚忽然明悟了,既然我战胜不了一个纯傻逼,不如直接杀了她。”

小黑向楚渡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杀机一泄千里。

楚渡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叹了一声,说道:“青梅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

刹那间,小黑一惊,随着楚渡的目光看去,不知道何时,一道倩影已经出现在屋里面,似乎是已经到来多时,只是一直没有说话。

小黑心中惊疑不定,连忙告退。

楚渡也没有在意,等到小黑退出去之后,他看向了楚青梅,无奈摇了摇头。

楚青梅一身长裙,衬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鹅蛋一般的脸庞,配合上她精致的容貌和五官,美到动人心魄的地步,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样,浑然天成,没有一点突兀的地方,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魅力。

楚渡自然知道楚青梅去而复返是什么意思,不等楚青梅开口,楚渡就从怀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东西,说道:“给你。”

随即,楚渡将手里面的东西扔了过去。

楚青梅精致的小脸浮现了一丝诧异,似乎是根本就没有想到,楚渡竟然如此地配合。

她纤细的玉手接着了楚渡扔过来的东西,正是仙灵液!

楚渡看向了楚青梅,笑道:“青梅姑娘,东西竟然已经物归原主了,难不成还要在这里陪我喝茶不成?”

楚青梅美目盯着楚渡打量了一遍,似乎是依旧还有些惊讶,她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你难道就不动心?”

楚渡笑了:“动心又如何,不是我的,终归不会是我的。”

虽然说楚渡不知道这玉瓶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有多珍贵,但是,既然是楚青梅送给楚凡的,那么绝对不会是普通的东西,而如今,值得楚青梅去而复返,更加说明了这东西的珍贵。

因此,楚渡如何会不心动,之前的时候,楚凡可是说了,此物乃是造化级别的宝物,而且还可以重新铸就根基,让他在一个月内恢复到之前第五窍的修为,楚渡当然是心动了。

可惜,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不是他的东西,终归不会是他的。

主角的宝物,怎么可能会落到他的手里面?

楚渡的话,反倒是让楚青梅的心中更加地惊讶了,她还以为想要从楚渡的手里面将仙灵液要回来,将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楚渡竟然这么地配合。

楚青梅目中一闪,忽然将玉瓶又扔给了楚渡。

顿时,楚渡就惊讶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

“我要你亲自还给我楚凡哥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得让我楚凡哥哥接受,并且还要装作是诚心诚意的样子,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又逼着你还给他的,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不会要的。”

楚青梅的声音响了起来。

楚渡:……

感情是他自作多情了,他还以为自己的帅已经达到了连女主都被他秒杀的地步。

楚渡不禁感叹了起来,这就是正宫娘娘之所以是正宫娘娘的原因啊,不但要时时刻刻想着主角,还得想方设法又不留痕迹的帮助主角。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大家都是穿过来的,凭什么他就活不过三章的龙套炮灰?

“我能不答应吗?”

楚渡问道。

楚青梅笑了,精致的小脸上都是温柔的笑容,反问道:“你说呢?”

楚渡想了想,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答应吧。

他现在就是一个五窍全碎,修为全失的废柴,拿什么反抗?

“走吧,咱们现在就去见我楚凡哥哥。”楚青梅立刻就要带着楚渡去找楚凡。

然而,楚渡却是连忙拦着了她,就在楚青梅面色转冷的时候,楚渡连忙就说道:“青梅小姐,你急什么,你当这个事情这么好办吗?楚凡又不是傻子,你还要我在不引起他怀疑的情况下将这宝物还给他,我要是不提前先想好计划策略,怎么可能成功?”

楚青梅立刻就皱起来了眉头,楚渡这话说的还真的是很有道理的。

“我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想办法,当然,你也可以想着怎么逃跑!”

楚青梅又将仙灵液拿走了,然后就离开了。

楚渡无奈叹息了一声,跑是跑不了的,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起办法来,这个事情还真的不好办,可是不办却又不行,楚青梅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

“看来想要办成这个事情,需要好好演戏一番,而且这场戏还需要制定严密的计划,一环扣一环,这样才能让楚凡相信。”

楚凡虽然有时候挺智障的,但是人家怎么说也是主角,小看他的话绝对会吃大亏的,楚渡对这一点的认识还是很清楚的。

楚渡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背负着双手,在屋里面走来走去,自言自语,有时候皱眉沉思,有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一些精妙的地方,又大笑起来,甚至是还特意拿出来了一张纸将一些东西记下来。

“忽悠楚凡七步走计划。”

最终,楚渡制定出来了详细的方案,他心里面相当地无奈的,他这日子好难过啊,小黑天天想着怎么报复他,楚凡天天想着怎么打他的脸,楚青梅天天也看他不顺眼,真是倒霉悲催的。

全部弄好之后没多久,一个时辰的时间也到了,早就已经不耐烦的楚青梅果然立刻就到了,带着楚渡向楚凡的院子而去。

……

就在楚渡和楚青梅一起去找楚凡的时候。

楚家,大堂。

楚家家主楚山河居于上位,正一脸热情地和一个中年人交谈。

中年人脸带笑容,和蔼可亲,身上的衣服只是很朴素的一身长袍,他的脸庞以及双手上,都布满了老茧,似乎是乡下老农一般,唯有一双眼睛,漆黑明亮,历经沧桑,自有一股气质。

在他的身后,规规矩矩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似乎是他的弟子,年轻人极有规矩,彬彬有礼,站在那里已有盏茶的时间,稳丝未动,神态自始至终都恭恭敬敬。